沈薇有嚴重潔癖,很厭惡與人有肢體接觸。
於是戀愛七年,我跟在她身後七年,卻從來沒有與她牽過手,更別提接吻等親密關係。
可暴雪夜她趁我去抽菸的功夫,驅車離去,獨自將我一人丟在人跡罕至的停車區。
我在冰天雪地中冷的瑟瑟發抖等待救援時,她卻跑去機場挽留準備出國的前男友。
視頻裏她們如同癡男怨女,不顧路人的尖叫,肌膚相貼吻的難捨難分。
約定試婚紗那天,她來接我,可副駕駛上卻坐着光腳盤在座椅上,正在磕瓜子的前男友。
婚紗店裏,她穿着婚紗,主動摟上前男友的脖子沙啞道。
「其實我這一生只想爲你一人穿上婚紗。」
我淡笑不語,扭頭出門,打電話通知了婚慶策劃。
既然如此,這婚禮誰愛辦,誰辦吧。
他寵溺的說着揉了揉眼睛,這才突然慌了神,就好像剛發現我的存在一樣,立馬點頭哈腰的道歉。
「對不起,對不起,秦先生不好意思,不知道你在這裏。」
「那,那個秦先生,你千萬不要多想,昨天晚上是我喝多了。」
「薇薇也是爲了照顧我,這,這才......」
他說的意味不明,換做以前我的一顆心肯定會難受的快要死掉了吧。
我一定會喫醋,會嫉妒,會胡思亂想但現在好像真的不會去在意了,也不會很難過。
我看了看他們,徑直走向屋內。
滿地狼藉,外賣袋子,撕開的計生用品,就好像一個巴掌一樣,扇到我臉上。
我也沒像以前那樣失去理智,只是徑直走向不遠處找到文件,又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證件,這才視若無睹般起身。
從始至終沒有理會傻站在原地的二人。
驅車離去時,沈薇追了出來。
「秦肆你沒喫醋吧?」
搖了搖頭答非所問道,「你希望我喫醋嗎?」
她愣了一下,神色有些不自然 ,故作鎮定道。
「你不要多想,昨晚沒甚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