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潔男二自願做男小三”
秦媱是付予禮的白月光,他們年少時曾是戀人,可付予禮忽然遭秦媱拋棄,無論他如何哀求秦媱也不回頭。
十年後再次相見,地位發生更改,秦媱成了付予禮未婚妻弟弟的家教,他咬着煙問她的第一句是:能給我上西語課麼?
秦媱被他的金錢和美貌迷惑:能。
他冷笑:我不給錢的。
她勾引:那你就要給我封口費了。
互相拉扯,各有所圖,付予禮恨秦媱,更恨她不記得自己。
秦媱蓄意勾引,卻不知道自己早就入了他的局。
看她這副表情,付予禮反倒越發堅定,他淡淡笑過,轉身站起來,“聽說你的債主謝嘉讓那邊只寬限了你5天,現在還剩3天,你得加把勁兒了。”
秦媱望着他離開房裏,只覺得頭皮發麻。
他連謝嘉讓的名字都清楚,更知道她欠人家錢。
秦媱感到自己的一切都被他了如指掌。
在別墅裏睜着眼睛熬了整整一夜,秦媱天一亮就起了身。
她決定回家一趟,趁着上課之前趕回來就是了。
才早上6點,她就已經回到了自家那擁擠的出租屋裏。
媽媽和弟弟都還沒醒,她也顧不得會吵到他們,急不可耐地翻出自己的“百寶箱”。
那裏面裝着的都是她的前任,每一張照片上都寫着名字,集郵一樣。
秦母在這時醒來,揉着眼睛出來問:“媱媱,一大早的你在找甚麼?”
秦媱沒功夫回答她,翻了所有照片也沒發現端倪。
看來,他不是自己前任?
“媽,你對付予禮這個名字有印象嗎?”
秦母慢騰騰地給自己倒水喝,她衣來伸手飯來張口慣了,如今凡事都要靠自己,她其實很不情願,回答秦媱也是心不在焉:“我怎麼會知道那個名字呢?”
秦媱可真是一點印象都沒有,如今看來,她在明,他在暗,秦媱處境很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