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唐詣的婚姻,是江晚豪取強奪來的。婚後三年,她在唐家伏低做小受盡刁難,他在國外與白月光夜夜笙歌。直至他帶着小三登堂,江晚才發現自己活成了笑話。三年協議期滿,她簽下離婚協議,瀟灑轉身做回自己。-人人都知道唐詣不愛江晚,只待協議期滿便會甩開這個舔狗暴發戶,與書香門第的白月光雙宿雙棲。可後來,有人撞見向來矜貴高不可攀的唐先生在江小姐面前低頭下跪,啞聲哀求:“晚晚,離婚可以,但要把我判給你。”
唐安從沙發上彈起,一步衝上前,扯開江晚的手。
順帶還拽斷了幾根頭髮。
江晚喫痛,掙開她的手:“你幹甚麼?”
唐安纔不理她,手指戳着她的耳後的一抹殷紅滿眼興奮:“這是甚麼?你昨晚是不是出去鬼混了?”
江晚感覺到她觸碰的地方,懸着的心放了下來。
她拍開唐安的手腕,怒目而視:“這是胎記。我還能一晚上就重新投個胎不成?”
她的左耳耳後有一塊指甲蓋大的紅色胎記。
唐安微怔,失望地皺起眉頭。
她總覺得今天的江晚和以前不一樣。
但又說不出哪裏不對。
她是不肯承認自己無理取鬧的,又站在道德的制高點上:“你說你昨晚回家了,有甚麼證據?誰不知道你嫁給我二哥後就一直賴在我家,非年非節,你怎麼會去江家?”
看她那架勢,似乎她二哥腦袋上沒有一頂綠帽子讓她特別不開心。
江晚嗤笑:“不然我帶你去我家問問?還是你想查監控?再說,我留在這裏,不是遵從你家的規矩——爲人媳就要以夫家爲重麼?”
唐夫人當初把江晚硬留在唐家,就是防着她總往孃家跑,給他們帶去太多利益。
如今倒成了她賴在唐家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