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婚姻,他處心積慮,步步爲營,害的司家家破人亡,司念父親鋃鐺入獄,哥哥不省人事......
“祁墨寒!你憑甚麼這麼做!你有心嗎?!”司念顫抖着,歇斯底里,哭的肝腸寸斷,指着祁墨寒聲聲泣血,換來的卻是一記寒冷如冰的眼神......
————
“離婚吧,你是過錯方,淨身出戶。”
“我不離婚,你也別想離開我!”祁墨寒無視司唸的掙扎,強制禁錮。
祁墨寒軟下聲調誘哄着:“老婆,我錯了......
傍晚,溪雲澗。
嫋嫋悅耳的鋼琴聲在客廳流淌。
一隻手突然從身後摟住司唸的腰,嚇了她一跳。
如果不是熟悉的清冷木質香,她大概已經失聲叫了出來。
司念回頭,看着身後的男人露出軟軟笑容,“你回來......”
話還沒說完,就被男人突然吻住她的脣瓣。
“墨寒,你怎麼了?”作爲枕邊人,司念輕易察覺到祁莫寒的狀態不太對。
男人的吻很粗暴,掐着她腰身的手彷彿要將她這段。
一慣清冷的眉眼染着戾色,彷彿在宣泄某種情緒,讓那張恍若神作俊美如儔的臉,看上去平添幾分冷駭。
祁莫寒沒說話,埋首在她頸間,大力啃咬。
刺痛酥麻的感覺讓司念有些清醒,視線錯落,看向祁莫寒耳朵。
她以爲他不說話,是因爲沒聽見。
可助聽器穩穩掛在他耳上。
所以,他是在外面遇到甚麼事了?
司念有些心疼的攀着他的肩膀,祁莫寒是個驕傲的人,可因爲聽力障礙的關係,他經常會接受到許多異樣的目光,這些目光就像是刺,紮在他心上,每次這種時候,他都會回來找她,在她身上發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