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高懸在頭頂,陽光特別毒,曬在皮膚上火辣辣的,燒的慌。
珊瑚揹着半人高的越野包,照着指南針往野外生存營的方向趕。最近野外生存特別流行,她也就是一時興起,就報了野外生存營來玩。鬱鬱蔥蔥的樹林出現了白色霧氣,等霧氣散去以後,野外生存營的人全都不見了,只剩下她一個。
她試着拿通訊設備和人聯繫,結果這深山老林的,竟然連個信號都沒有。走了大半天了,也沒見到一個人。她很確信自己迷失了,也許這會兒野外生存營的人在找自己。她乾脆沿途用瑞士軍刀在樹幹上刻下求救信號。
只要有人看見,肯定能按照自己留下的線索找到她的。
刻的時候,還想着,回頭一定要上衆評網,給這家野外生存營大大的差評!
珊瑚暗自氣惱腹誹抱怨,突然聽見西南方向傳過來“吼吼吼”的聲響。
那邊有人!她找到組織了!她有救了!
珊瑚眼睛一亮,撒開腿往那邊跑。撥開叢叢野草,就遠遠看見,破敗的難以想象的村落正在打仗。
幾十個近乎赤倮的野蠻人舉着石斧,“吼吼吼”的對砍。
場面血腥暴力,珊瑚嚇得趕緊伏低身體,躲在半人高的草叢裏,驚疑不定地看着前方。
野外生存營怎麼會有這種血腥蠻橫的地方......她到底是到了甚麼鬼地方。怎麼都是不穿衣服的野人!
來不及細想,珊瑚憑着對危險的本能感知,下意識的要撤退。只是她剛動了下,背面就傳來了“呲呲呲”腳步聲。
幾十個野人突然出現在她身後,領頭的男人身材高大,絕對超了一米八,小麥膚色,長得也俊,他指着珊瑚“嘰裏呱啦”了幾句之後,就抄起石斧,帶着人往村落那邊衝過去。
留下一個野人,拿着石斧指着她,表情兇惡的,嘰裏呱啦的不知道在說甚麼。
就算是語言不通,她也知道對方在威脅自己束手就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