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芳菲從禁閉室出來時,恰好遇到楊槐鎮今年的第一場秋雨。
雨水夾雜着冷風打在身上,三天沒喫東西的她忍不住一陣哆嗦。
門口的女同志瞥她一眼:
“裝甚麼嬌啊,這裏可沒男人給你勾引。”
姜芳菲白着臉,倔強地咬着脣。
那女同志把手裏的證明啪地蓋上紅章,丟給了姜芳菲。
姜芳菲從禁閉室出來時,恰好遇到楊槐鎮今年的第一場秋雨。
雨水夾雜着冷風打在身上,三天沒喫東西的她忍不住一陣哆嗦。
門口的女同志瞥她一眼:
“裝甚麼嬌啊,這裏可沒男人給你勾引。”
姜芳菲白着臉,倔強地咬着脣。
那女同志把手裏的證明啪地蓋上紅章,丟給了姜芳菲。
“明天到五三大隊農場報到,遲到一分鐘就多罰一天活。”
“回去以後老實做人,天明同志可是個好同志,你幹了這麼丟臉的事,他都堅持要娶你,別身在福中不知福。”
回去?她是打算回去了。
不過不是回姜家,也不是回到郭天明身邊。
姜芳菲一步一晃地走進雨幕,刺骨的寒意中,她的小腹發出微弱的抗議。
就像是在提醒她,再過半個月,她就要嫁人了。
所有人都羨慕她有個不離不棄的好男人。
可是,姜芳菲卻不打算嫁了。
“半個月......”姜芳菲的掌心輕輕貼上小腹,眸光微閃,“再留你半個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