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書一覺醒來發現自己身在大乾,成了大乾皇朝中的小小秀才。可惜,原主爛賭成性,爛泥扶不上牆喝多了就要打老婆,甚至還要將親妹子連同髮妻賣進窯子任人作踐。這怎麼能行?於是,小小秀才微末起身,沒背景,自己造,沒銀錢,自己搞,卻沒想到,一不小心攪動天下大勢,力挽狂瀾。
“李子書,我跟你拼了。”
一個尖銳的女聲。
李子書懵了一下,隨即便感覺到臉上被狠狠地抓了一下是火辣辣的疼,他下意識的挑開眼皮便見到自己身前,一個穿着麻布羅衫的婆娘正抓着自己的衣領,一臉怒視着自己。
皮膚很黑,長相卻姣好。
滿頭青絲用木簪子束着,但已經散開了一半,一張黑乎乎的臉蛋上還沾染着些許泥漬,但從面龐的輪廓上依稀能夠看得出這姑娘底子其實不差。
不過此刻,姑娘披頭散髮,指甲上殘留着血痕,一雙桃花眼怒瞪着自己如同是正在發癲的瘋婆子一般。
李子書愣了足足一瞬,整個人亞麻呆住了。
作爲一個九九六的加班狗,他分明記得自己纔剛忙完了一個大單搞定了難纏的甲方,慶功宴上李子書喝的酩酊大醉,可他如今不過是小憩了一會。
但現在......
老子他媽的在哪?
“畜生,李子書,你就是畜生。”
“冬草才只有八歲,她才八歲而已啊,你......你這個狠心的怎麼就忍心要把她賣去花街賣笑。輸光了地契,我不怨你,你典當了祖產我也受着,可你若是打冬草的主意,我......我就跟你和離......”
姑娘哭的聲嘶力竭,聲音帶着壓抑的悲憤,她恨到了極處還頂着腦袋哐當一下就給了李子書一個頭槌。
後者眼冒金星,一低頭就瞧見了女人身後如同護犢子一般擋住的幼童。
七八歲的年紀,扎着麻花辮,她怯怯的躲在姑娘的身後,可憐巴巴的如同是一頭受傷的小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