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睡了我未來的姐夫。
我知道等一下我那惡毒的姐姐和偏心的媽會帶人來捉姦。
今天之後我將是大齊人人喊打的“蕩婦”。
可我不想給她們這個機會。
這輩子我打算把全家都揚了。
我醒來的時候,楚瀚晨正躺在我身邊。
我睡了我未來的姐夫。
我知道等一下我那惡毒的姐姐和偏心的媽會帶人來捉姦。
今天之後我將是大齊人人喊打的“蕩婦”。
可我不想給她們這個機會。
這輩子我打算把全家都揚了。
我醒來的時候,楚瀚晨正躺在我身邊。
我看着自己不着寸縷的身體和楚瀚晨年輕的臉,明白自己回到了十六歲南安太妃的百花宴。
這年百花宴,姐姐爲了擺脫和楚瀚晨的婚約,給我和他下了藥,讓我們睡在了一起。
她裝模作樣地帶着一衆汴京的貴婦們來尋我,讓這些有頭有臉的貴婦們看到了她的妹妹和她的未婚夫睡在一張牀上。
從那天起我就成了汴京人人喊打的蕩婦,她成了被妹妹搶走未婚夫的可憐女人。
爹和哥哥要把我沉塘,姐姐跪在他們面前保下了我的命,還力勸楚瀚晨來我家提親。
世人都說雲州蔣家的大小姐以德報怨、是個善良堅韌的大家閨秀,和她那個不知廉恥的妹妹簡直是雲泥之別。
皇帝感念姐姐的高貴品格,親自下旨給她和太子賜婚,她成了人人豔羨的太子妃風光大嫁、十里紅妝,之後又執掌鳳印十八年,萬千寵愛於一身。
而我在她成婚後不久拿着寒酸的嫁妝在衆人的冷眼中嫁給了楚瀚晨。
我還記得賜婚的聖旨到家的那天,姐姐親切地拉着我說:“其實我早就和太子兩情相悅了,只是我和瀚晨有了婚約,所以纔出此下策、撮合你和瀚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