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爲了能跟傅家攀上關係,林疏月在父親的安排下嫁給因車禍而變成植物人的傅臨州。
五年間,她盡心服侍,期待自己的丈夫能早日醒來。
或許是上天垂憐,傅臨州真的醒了,睜眼看到她卻冷聲問道:“你是誰?”
林疏月如實回答,傅臨州卻眉頭緊鎖,不知怎的,林疏月有種不好的預感。
果不其然,傅臨州幾個月不歸家,回來就直接甩了離婚協議給林疏月,並表示會給林疏月補償。
五年朝夕相處,林疏月早就喜歡上了傅臨州,她拒絕離婚,傅臨州並未生氣,只是越發不歸家。
直到見到桑妤,林疏月才知道傅臨州離婚的原因,她心灰意冷,決
夜涼如水,林疏月熟稔地幫牀上的人把睡衣脫了,動作輕柔地幫他擦拭精瘦的上身。
這件事,她已經做了五年,早就習慣了。
因爲長時間躺着,加上沒被太陽曬,那人皮膚白得有些不正常,但臉卻仍舊很帥,深邃的眉眼,精緻立體的五官,林疏月曾想象過他睜開眼睛的樣子,應該會溫柔中帶着點兒冷漠。
她低笑一聲,收起自己無畏的想象,認真幫自己的丈夫擦拭身體,擦到敏感部位時,牀上的人一如既往地皺起眉頭,若他醒着,定然會發火。
林疏月習慣性地頓了頓,嘆息道:“這麼久了,還是不情願被我碰,那你就早點睜開眼睛,自己起來清理。”
她自顧自地說完,認認真真幫傅臨州擦身體,全然沒注意到牀上的人睫毛顫動,隱隱有要醒的趨勢。
收拾完一切,林疏月出了一身汗,回頭看了一眼躺在牀上的傅臨州,她直接把衣服脫了轉身去浴室洗澡。
洗完澡出來,看着坐在牀上的人,林疏月驚訝得忘了擦頭髮,毛巾就這麼掉到地上。
傅臨州聽到聲音,抬頭看向她,眉頭不耐煩地皺起來,眼神冰冷沒有一絲情緒。
“你是誰?”他聲音沙啞地質問,“爲甚麼在我房間?”
還一絲不掛。
林疏月從震驚中回過神,低頭看着自己不着寸縷,她紅着臉回浴室找了件浴袍披上纔出來。
“你、你先躺着別動,我去叫媽。”她焦急地說完就出門喊人去了,完全沒想起來回答傅臨州剛剛的問題。
一個小時後。
傅臨州的臥室裏圍滿了人,傅老爺子和傅臨州的媽媽滿臉緊張地等着醫生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