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友搶走了我設計的ai程序模式,將我囚禁。
讓白月光替代我走上了發佈會,享盡榮譽。
我親眼見證了兩人在鏡頭前接受了所有人的祝福,甜蜜擁吻。
後來,我拉黑她所有的聯繫方式,一走了之。
兩年後的一場商業晚宴上,我再次見到了她。
她盯着我身邊的女子,紅着眼眶用顫抖的哭腔質問我:
“爲甚麼要躲着我?明明以前你最捨不得我了。”
女友把我囚禁在地下室,將我的作品署名給白月光。
我幽閉恐懼症發作,全身抽搐痛不欲生時,她帶着白月光上臺享受本屬於我的榮譽,在所有人見證下甜蜜擁吻。
後來,我拉黑她所有的聯繫方式,一走了之。
兩年後的一場商業晚宴上,我再次見到了她。
她盯着我身邊的女子,紅着眼眶用顫抖的哭腔質問我:
“爲甚麼要躲着我?明明以前你最捨不得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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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院兩週,秦玥從未露面。
我回了家,家裏還跟我走那天一樣,鋪滿了鮮花。
那天,是我們七週年紀念日,我本打算向她求婚。
桌上的求婚鑽戒,是我爲了給她驚喜,晚上偷偷爬起來量下她手指的尺寸定做的。
玫瑰、求婚鑽戒、燭光晚餐。
這一切在此刻都顯得如此可笑。
不再去想,我累了,只想好好睡一覺。
洗完澡出來,我看見了剛回家的秦玥,還有她身後的周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