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穗和周昀添本是各取所需。
他圖美色,她圖名利。
但忽然有一天,周昀添吻了吻她說:“容穗,我們結婚吧!”
嚇得容穗一個激靈:“周總,我是哪裏做的不到位嗎?”
他們一個虛情,一個假意,
都將對方當成是自己狩獵場中的獵物,
只有最愚蠢的獵人,纔會對自己的獵物動心......
——
他不懼魑魅魍魎,不信諸天神佛。
可那晚,他徹夜跪在佛祖面前,一遍遍乞求。
周鈺給容穗回消息的時候,已經是三小時後了。
沒說其他,只給了一個地址。
容穗趕到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點過了。
服務員爲她推開門,引她入內。
酒過三巡,包廂內一片狼藉。
不過,熱鬧不減。
一羣男女正在推杯換盞中相談甚歡。
容穗站了片刻,纔有人注意到她。
“這不是......”說話的人忽然一頓,往斜對面掠了眼,笑着繼續道:“容穗小姐嗎?”
說話的同時,那人已走到容穗跟前,因酒精燻紅的滿是橫肉的臉上,一雙眼睛直勾勾盯着容穗。
容穗並未理會他,繞過面前的男人往前走了幾步,目光則望向偌大的圓形餐桌上泰然坐着的男人。
對方卻只是淡淡看着她,像是在看一個不相識的陌路人。
在二人對視的時候,包廂裏安靜了不少,在場衆人不少都露出一副等待好戲上場的玩味表情。
容穗:“我是來向宋韻知道歉的。”
她口中的宋韻知,就坐在周鈺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