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思業恨沈辭,恨不得親手拿掉她七月大的孩子。
沈辭不恨秦思業,恨自己,迷失在過往的柔情裏。
婚姻三年,爲至親之人,擔了所有,千帆歷盡,驀然回首,沈辭於秦思業只有一句話,“請以我爲恥,老死不相往來。”
沈辭瞳孔猛縮。
秦思業像是非常給足霍華德面子,未阻攔也不多說任何。
沈辭就被霍華德壓在旋轉餐桌上,看着秦思業起身,看着他頭也不回的走掉。
心臟,在這一刻從未如此劇烈跳動過。
即便沈辭早不期盼他會阻攔,但每當這個時候來臨,她還是很沒出息的想哭。
房門傳來關閉聲響那刻。
沈辭的心跟死了無數次又復燃了一樣。
她嘴角微微勾着,盈滿霧氣的眸倔強又血紅。
她還是太期盼,哪怕只有一次,秦思業阻止,她都會高興,甚至他帶着羞辱性對霍華德說一句,她是他的妻子,她都會記一輩子。
可這三年來,沒有,一次都沒有。每次他都是頭也不回的走掉,好像她是個病毒,令他厭惡、嫌棄。
“沈祕書,我終於要得到你了。”
沈辭襯衫被撕爛,她像個破布娃娃,被霍華德按在旋轉餐桌上凌辱,失去了一切靈魂。
當霍華德喘着粗息靠近沈辭紅脣時。
沈辭笑了。
秦思業不憐惜她,可她自己不能自暴自棄:“霍華德先生如果想讓自己手裏百分之十五股份,無條件被霍太太拿回手裏的話,沈辭不介意與您在這兒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