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公生不了孩子,就把我親手送到了大哥身邊。可他們不知道,大哥是我的初戀對象。但大哥失憶了,不記得我,甚至覺得我不要臉。每次和我在一起,都是爲了生孩子,並且有了摯愛。當我抽身離開時,大哥卻紅着眼眶,求我再看他最後一眼。
“躺下,腿分開!”
我渾身赤裸躺在柔軟的大牀上,任由冰涼的儀器探摸在下面。
“夫人忍不住就叫出來,對夫人有好處。”
聽到檢查人的話,我緊咬的脣到底沒堅持住,顫顫巍巍哼了起來。
“是處女。”檢查的女人聲音沒有波動:“水也很大,是名器。”
我被弄的連連嬌喘,香汗淋漓,腿想合起來,卻被一聲訓斥,只能任由檢查的人擺弄。
不一會兒,我腦海忽然變得空白,強烈的陌生爽感席捲全身。
“夫人,這是你的高潮。”
我聽到檢查的人抽出紙張擦了擦手,一本正經的評估:“水很多,男人都會喜歡。”
“再夾緊一點兒。”
餘潮還沒退下,檢查的人直接上手,隔着手套摸到我的柔軟之處,嚴肅地問:“夫人還能再湧出水嗎?”
“不能……”
我無力的話還沒說完,又是一股水不受控噴出。
檢查的人摘下手套,開始和記錄的人說:“處女膜不是補的,易高潮體質,名器破處後,也依舊會緊。”
我神情難堪靜靜聽着,不由想起這件荒唐事的開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