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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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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沈錦州毫不客氣的甩開了她的手,眼底滿是嫌棄,“沈傢什麼時候輪到你一個外姓人做主了?”

白淺淺愣在當場,臉火辣辣的,又羞又氣,委屈巴巴的看向了秦氏。

秦氏心疼外甥女,免不了出言維護幾分。

“淺淺是你的表妹,她也是爲了你好,你怎麼能這麼跟她說話,還不快跟她陪個不是。”

秦氏自然看出了沈錦州對秋蘭的維護,卻並沒有放在心上,反而溫聲的勸道。

白淺淺紅着眼,矯揉造作的將頭扭到一邊,卻又忍不住偷偷的打量沈錦州,仰着下巴等着他道歉。

沈錦州卻是個牛脾氣,冷哼一聲,連個眼神都沒有給她,“她欺負我的人,還要我跟她道歉,怎麼白家的臉不要了?”

“......”白淺淺氣的原地落淚,“好好好,都是我的錯行了吧!”

白淺淺被氣走了,秦氏見狀忙讓吳嬤嬤去追白淺淺。

屋子裏面安靜了下來,氣氛有些低沉,壓的人喘不上來氣。

秦氏撇了一眼匍匐在沈錦州身上的秋蘭,沒好氣的道:“到底怎麼回事?”

沈錦州痞裏痞氣的道:“娘,你看不出來嗎,她是我的人,既然是我的人怎麼能嫁給一個傻子?”

說着,惡狠狠的瞪了一眼張二家的傻子,他的人也敢招惹,活的不耐煩了。

傻子雖然傻,但是對危險是有感知的,嚇得他連忙往自己孃的懷裏躲,可惜他身材太寬了,根本遮不住。

秦氏也覺得礙眼,抬手讓張二一家退下了。

等人走了,秦氏才怒斥道:“混賬!堂堂的將軍府四少爺,竟然當衆袒護一個小丫頭,傳出去像甚麼樣子。”

“反正已經這樣了。”沈錦州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秦氏重重的一拍桌子,“不過是一個下賤胚子,沒了也就沒了,何苦爲了她氣哭淺淺,你就不怕你姨夫姨母來找你。”

“他們有膽子就來,大不了我不回來就是了。”沈錦州說的理直氣壯,完全沒有將白家人放在眼裏。

秦氏見他這幅樣子,氣的心口疼,將一切的怒火都怪在秋蘭的身上。

若不是她,她的兒子怎麼會這樣,一定是她勾引在先。

沈錦州察覺到了秦氏的視線,霸道的將秋蘭攔腰抱起,“以後誰要是敢動我的人,我拆了他的骨頭。”

說完抱着人回了院子。

秦氏直呼孽子,賴嬤嬤眼睛一轉,忙上前端茶爲夫人順氣,“夫人別生氣,四爺一定是被秋蘭那個丫頭迷昏了頭,等四爺新鮮勁過去就好了。”

秦氏喝了茶麪上勉強好了一些,“就怕這小子犯了倔脾氣。”

賴嬤嬤諂媚的弓着身子,“要奴婢說,不過是一個小蹄子而已,四爺還能一直在她身邊,夫人大可以找一個四爺不在的時候將她給發賣了,等四爺知道了也晚了。”

秦氏搖頭,自己兒子甚麼性子,她清楚的很,喫軟不喫硬,要真的動了秋蘭那個丫頭,他還不把房子給掀了。

真到了那天一天,怕是母子情分也沒了。

賴嬤嬤一計不成,又道:“夫人若是信得過奴婢,不如讓奴婢去收拾那個丫頭,一定不會讓四爺懷疑到夫人的身上。”

秦氏打量了賴嬤嬤一眼,哪裏看不出來她打的甚麼算盤,琢磨了一下,“也好,你去試試,如果成了,我就抬你的女兒做四爺的侍妾。”

賴嬤嬤一臉激動的應了下來,“奴婢多謝夫人。”

沈錦州一腳踹開了秋蘭的房間,動作輕柔的將人放在牀上,卻依舊牽動了她身上的傷口,疼的秋蘭渾身打顫,蒼白的小臉幾乎要暈厥過去。

沈錦州眉毛幾近要擰到一處,“怎麼這麼嬌氣,不就是二十板子嗎,爺還捱過五十板子也沒像你這樣?”

嘴上嫌棄,眼裏卻劃過一絲擔憂。

秋蘭身後血肉模糊一片,本來就痛,聽了這番話心裏湧起了一絲怒意,忍不住回嘴,“奴婢的身子怎麼能夠跟四少爺比。”

沈錦州想起了她那軟的不像話的身子,默默的點了點頭。

秋蘭說完就後悔了,她不應該回嘴的,可話已經說出去了,好在沈錦州看上去似乎並沒有生氣。

“今日多謝四少爺相救,奴婢已經沒甚麼事了,先回去了。”

說着掙扎着起身,卻被沈錦州眼疾手快的按了回去。

“嘶......”

秋蘭倒吸了一口氣,慘白着臉,身子搖搖欲墜。

沈錦州驚恐的收回手,愣在半空,末了嫌棄的道:“就你現在的樣子,回去了還有命嗎,乖乖的躺着,本少爺可不想救回來的是一個死人。”

秋蘭並不想留下,“奴婢房中有藥,回去上了藥就沒事了。”

沈錦州不知道從哪裏翻出來一瓶上藥。

秋蘭哪裏敢讓少爺動手,急忙道:“四少爺,奴婢卑軀之身,怎麼能讓四少爺動手,若是讓夫人知道了,奴婢怕是就沒命了!”

沈錦州見她一臉抗拒,和之前依偎在懷中的樣子判若兩人,心裏沒由來的一氣。

“你以爲本少爺要給你上藥,你也不看看自己的樣子,也配。”

說完踹門出去了。

秋蘭看着忽扇忽扇的門,心道:難怪四少爺的的院子十天半個月就要修繕一次,這樣的脾氣,再好的門也不夠他踹的。

秋蘭深吸一口氣,勉強撐起了身子,正打算回自己的院子,突然從外面走進來一個俏麗的姑娘,看她的打扮應當是四少爺院子裏面的一等丫鬟。

女子徑直走過來,漫不經心的道:“趴着別動。”

秋蘭一臉抗拒,“不用,奴婢房裏有藥,四少爺的藥太貴了,奴婢用不起。”

女子挑了挑眉,有些意外,“你確定有藥,夫人院子裏面的奴僕打人一向狠,你這傷若是沒有好藥,怕是要廢了,你就這麼想死?”

她當然不想死了。

可她更不想和沈錦州牽扯上甚麼關係,她只想攢夠了錢出去安安生生的過日子,並不想參與到侯府的後宅生活。

女子見她不說話了,微微一笑,很快幫她處理好腰部的傷,就連額頭上的傷也擦了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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