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第2章
二夫人扭動着腰肢,慢慢靠近周淳。
一隻手輕輕搭在他的肩膀上。
“少爺,可不要理會那兇悍的女人!”
“周家有你我二人就夠了!”
說着,她的手指在周淳的肩頭輕輕畫着圈。
她媚眼如絲,嘴脣輕抿,緩緩靠近周淳的臉龐。
“少爺,那您可要好好疼奴家。”
說着,她的手指在周淳的胸膛上輕輕遊走。
周淳呼吸變得急促起來,一把將二夫人緊緊擁入懷中。
他雙手緊緊箍住她的身軀,手指深深嵌入她的後背。
咣噹!
他粗暴地將她按倒在牀上,身軀重重地壓了上去。
雙手肆意遊走,毫不憐惜。
二夫人的臉上已滿是驚恐痛苦。
這個虛狗,今天怎麼回事?
“少爺,您輕點!”
說着,還故意在他的懷裏扭動了一下身軀。
“輕點?不把你S了就已經是對你最大的寬容了!”
周淳面色鐵青。
二夫人臉上的神情瞬間僵住,眼神中滿是驚恐與茫然。
“少爺,您說甚麼呢,我怎麼聽不懂呀!”
她聲音顫抖着,身體不自覺地往後瑟縮了一下,神色慌亂。
“不懂?”
他怒喝一聲,猛地伸手一下鎖住她的喉嚨。
僅僅用了二成力氣,就已經讓她呼吸困難,喘息不得。
她的臉瞬間漲得通紅如血,因呼吸困難,她的雙眼開始往上翻白。
“少爺,鬆開,鬆開。”
她艱難地從喉嚨裏擠出這幾個破碎的字眼。
“不說出你背後的人,就等着去見閻王爺吧!”
他厲聲吼道。
“少爺,我真的不明白您的意思,我背後哪有甚麼人啊!”
她面如死灰,帶着哭腔喊道。
“沒有?”
周淳眼中的S意愈發濃烈。
說罷,他又加了一成力,這下二夫人簡直如同離水瀕死的魚兒般拼命掙扎。
她呼吸極度艱難,臉色由紅變紫。
“我說,我說。”
她使盡渾身解數才從牙縫裏艱難地擠出這四個字。
周淳厭惡地把她一把扔下。
“說吧,說得詳細或許還能饒你一死。”
她狠狠摔在地上,發出一聲痛苦的悶哼,劇烈地咳嗽了幾聲後她才緩緩道出事情的原委。
“我不過是李家大公子的一個丫鬟罷了。”
“咱們倆的邂逅,是他悉心籌謀的,咱們倆的成婚,亦是他一手操縱的。”
“周府根基深厚,與其在你手中逐步敗落殆盡,倒不如交付給我們少爺這種真正有能耐的人!”
“照此說來,你們竟是在爲周府着想了?”
周淳冷笑一聲。
“他難道未曾告知你,我周淳也並非毫無長處,就譬如......這力氣!”
說完,他迅猛地一把抓住她狠狠用力一摔。
“啊!你!”
那姑娘一聲驚呼。
“饒了我吧,周少爺!”
她被他扔在地上,整個人癱軟在地,聲音帶着顫抖的哭腔。
“饒了你?”
周淳稍作思索。
“倒也不是全然不可,只要你老老實實地告訴我李家大公子的行蹤。”
“本少爺或許可以勉強饒你不死!”
“真的嗎?謝謝少爺!”
她的眼神中瞬間迸發出驚喜與感激的光芒。
“李家公子今日要去地下錢莊賭錢,帶了好多好多的錢!”
“好多錢?”
周淳雙眸中掠過一絲狡黠,心中已然生起一計。
周家如今每況愈下,賬面虧空得厲害。
要想實現翻身,那絕非輕而易舉之事。
這啓動資金就是一大難題!
想不到竟有人主動來送錢了!
天助我也!
“帶了這麼多錢,想必一定帶了不少守衛吧!”
“大概是不到十個吧!”
她眼神飄忽不定,聲音也顯得底氣不足。
“到底幾個!”
周淳猛地揚起手,臉色陰沉如水。
他對這種壞女人可沒有太多的耐心。
“七個!七個!”
“我所知曉的就只有這麼多了!”
“現在能放我走了嗎,少爺?”
她被嚇得驚慌失措,連忙高聲喊道。
放了你?
你想得倒是挺美的!
周淳嗤笑一聲。
他緊握拳頭,手臂肌肉緊繃,揮起手如疾風般朝着那女人的後頸砸去!
她根本來不及反應,只覺腦後一陣勁風襲來。
周淳還收了幾分力,畢竟他還不想直接要了她的命。
“砰”的一聲悶響!
她眼前一黑,身體瞬間失去了平衡,向前踉蹌了幾步。
“羅叔,你進來一下。”
周淳的聲音從屋內傳出。
“啊!”
羅叔剛一進來,便被眼前的一幕驚得倒吸一口涼氣!
他聲音顫抖着。
“少爺,莫不是......您把她給S了......”
“我有那般愚蠢嗎?”
周淳眉頭緊蹙。
周家如今既無錢財又失權勢,倘若再背上S人的罪名,那可就真的萬劫不復了!
他怎麼可能真的S了她?
畢竟他還盼着周家能夠東山再起,關南春能夠歸來呢!
周淳深吸一口氣,面色凝重。
“但她勾結李家妄圖吞併咱們周家,也斷不能就這般輕易饒過她!”
“你先將她關進密室,日後再作商議!”
他語氣果決。
羅叔望着地上那昏迷不醒的人,嚇得雙腿猶如灌了鉛般不敢挪動分毫。
“少爺,要不咱們逃走吧,帶着夫人去別的地方,咱們重新開始!”
“重新開始?”
周淳突然情緒激昂。
“那周家曾經遭受的污衊,周家人曾經承受的苦痛呢?”
他大喊。
“記住羅叔,我要讓你你親眼看着!”
“我偏要讓周家的衣莊在這京城闖出一番名堂來!”
羅叔顯然被這些壯志豪言深深觸動,眼中淚光閃爍。
“少爺,無論您作何決定,老奴都死心塌地跟着您!”
“哪怕上刀山下火海,也絕不退縮!”
周淳聽聞,心中不禁湧起一陣感動。
如今我已然這般境地,還能有羅叔和關南春這樣的人伴在身旁!
周淳這一生也算沒有白活!
收拾好了一切,他換上一身整潔的衣衫,帶了個帽子,便出門直奔賭場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