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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離我遠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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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樓上聽見車子啓動的聲音。

忍不住探頭看,正好看見陸雲州伸出手臂保護似的將陳婉攬在臂彎裏。

不知是不是心有靈犀,陸雲州抬頭看了二樓一眼。

四目相對。

我看看陸雲州眉心皺了皺,薄脣微動似乎想說甚麼。

我淡漠盯着他。

陸雲州愣了下。他可能沒料到我竟然這麼安靜。

“雲州?”身邊陳婉輕柔呼喚。

她循着陸雲州的目光看去,正好看見窗戶後我的影子。

“雲州……”陳婉的尾音帶了委屈,“如果你想要陪葉小姐就上樓吧,我一個人可以的。”

陸雲州回過神來,摒棄了眼底的情緒,淡淡說:“沒事。走吧。”

陳婉微微抬頭看了樓上的我一眼。

我看到了她那微翹的脣角。

她在嘲笑我。

嘲笑我身爲原配看不住自己的男人,反而對她獻殷勤。

我感覺到自己的心抽搐了下。

不疼,悶悶的。

我拉起了窗簾。

車子啓動的聲音漸漸遠去。

我收拾情緒開始整理屬於自己的東西。

不得不說,在物質方面我是沒有受過任何苦頭的。

婚前我就在葉家過着錦衣玉食的生活。

婚後,我看着偌大的衣帽間和一排排衣服包包,禁不住喫驚。

衣帽間大得有迴音,限量的名牌包包和高級定製衣服數都數不過來。

我一件件翻撿。

好多包包買來一次都沒用過。衣服鞋子也是,嶄新嶄新的,吊牌都沒撕掉。

珠寶櫃用指紋打開,又是琳琅滿目的一整櫃珠寶首飾、名錶等等。

我不知道和陸雲州五年的婚姻生活裏我到底和他怎麼相處的,但看樣子陸雲州並不小氣。

我稍稍放了心。

如果陸雲州不是小氣的人,那離婚後應該會分我一大筆財產。

如果沒有愛情,有很多錢也可以。

衣帽間太大,東西太多。

我實在是整理不過來,只收拾了幾套日常穿的,外加一副看起來很貴的首飾和一塊百萬級的女式腕錶。

正當我要回房休息的時候,腳突然踢到了一個黑色的大包。

我好奇打開看了一眼。

只一眼我的臉就瞬間紅了。

裏面居然是好幾套沒拆封的……制服。兔警官、白領LADY、還有漢服、洛麗塔……

我一件件翻着,臉紅就沒停止過。

看來陸雲州沒騙我。

失憶以前的我不但癲得厲害,還玩的挺花。

“呵,葉婉,想起用這些東西挽回我們的婚姻了?”

身後傳來冰涼的譏諷。我猛地站起身。

背後的陸雲州悶哼一聲,捂住了下巴。

我連連倒退:“你你……你怎麼突然回來了?”

陸雲州惱火:“半個多小時了,我當然回來了。”

我這才發現時間過得很快,從陸雲州送陳婉已經過去了快一個小時。

我趕緊把袋子裏的東西重新收回去,然後一腳將黑袋子踢到角落裏。

陸雲州眼眸深了幾分:“葉婉,你變聰明瞭。我以爲你還會跟我大吵大鬧。”

他走過來摟住我,聲音帶着哄勸:“別鬧了,我和陳婉真的沒甚麼。”

我剛想說話,忽然聞到了他肩頭上一抹甜香。

是陳婉身上的香水。

我突然想吐,狠狠推了他一把:“你離我遠點。”

陸雲州的臉變得鐵青:“葉婉,不要給你臉不要臉。”

我冷笑:“你身上很臭,有別的女人的味道。就這樣你還敢和我說你和她沒甚麼?”

陸雲州聞了聞肩頭,臉色微變。

他一副“我就知道你要鬧”的樣子皺眉想解釋。

我已經背過身:“今晚開始分房睡。”

我打算離開這個房間。

身後傳來陸雲州慍怒的聲音:“葉婉,你夠了沒?”

我冷笑:“不夠。”

陸雲州猛地上前拉住我的手臂。

他的力道很大,我疼得臉色發白。

“疼!”

陸雲州在看見我微紅的眼眶放鬆了鉗制。

他眼底有深深的無奈:“那香水是不小心蹭上去的,我真的和陳婉沒甚麼。”

我不說話。

陸雲州忽然低頭吻住我的脣。

我渾身驚顫了下,下意識想推開卻怎麼都推不開。

他的呼吸開始灼熱,手在我腰間用力摩挲。

熟悉的陣陣電流在身體遊走,我呼吸也開始紊亂。

腦子很亂,似乎有甚麼記憶片段呼之欲出。

身體在他的手掌下一寸寸妥協,我能聽見自己的心在哭泣。

這副身體太軟弱了。

我強撐着殘存的意志不停地推開他,但那點力道在陸雲州眼裏就是欲拒還迎,就是牀笫間的夫妻趣味。

他的吻更猛烈,男人的氣息在鼻腔蔓延,一點點侵蝕理智。

我腦子一陣陣迷糊,身體竟然不自覺地迎合他。

陸雲州食髓知味地越發加深這個吻。

鋪天蓋地的蜜吻令我不知自己身在何處。

等涼意襲來的時候,我發現自己竟然已經被陸雲州抱到了牀上。

我用殘存的理智再次狠狠推了他一把:“別碰我!”

陸雲州正在脫衣服,被我一推差點摔倒。

怒意在他眉宇間流竄,他伸出手就要狠狠落下。

我的身體猛地一縮,幾乎是下意識縮成了一團。

我尖叫:“別打我!”

空氣凝滯了。

陸雲州的手僵在半空中,我也僵住了。

我不明白自己爲甚麼會這樣的反應,也根本不明白陸雲州那突然來的暴戾。

我縮在牀上簌簌發抖。

陸雲州看見我可憐的樣子,怒意瞬間消失。

他站在牀邊想解釋甚麼,但終究沒說出口。

我難堪地扯着被子包裹着自己的身子,凌亂地說:“你出去,你出去。別碰我。”

陸雲州張了張口:“……你休息吧,我去書房睡覺。”

他說完冷着臉轉身出了房門,隨後我聽見書房的門重重關上。

房間又恢復安靜。

我虛脫一樣躺在綿軟的牀上。

背後都是冷汗。

腦子一陣陣針扎似的疼痛。

我不明白爲甚麼陸雲州這麼討厭我還要一次次招惹我。

我更不明白如果失憶之前的我很愛這個男人,爲甚麼我會害怕他的暴戾。

還有,最重要的是爲甚麼陸雲州不想和我離婚?

腦子更疼了,我終於昏昏沉沉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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