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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你看上那個實習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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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吻很短暫,幾乎是一觸即分。

卻在傅延聲脣上留下觸電般的感覺。

莊稚舔了舔脣,像是在回味。

傅延聲不禁也跟着舔了舔。

等反應過來自己做了甚麼後,整個人雷擊猶如雷劈,神情微妙又詭異,“你剛剛……在幹甚麼?”

“親你啊,這都你看不出來嗎?”

說着,像是要再來一次,臉又湊上前。

傅延聲如臨大敵般的猛然推開她。

莊稚臉頰上有抹微不可見的緋意,她的神情卻是如常,甚至在看見傅延聲這副對她避之不及的模樣時,頗有興味的挑了下眉:“怎麼,親都親了,現在纔想起來拒絕?”

“你!”傅延聲臉色微變,一言難盡的盯着她看。

“你甚麼你?”莊稚親完人顯得格外理直氣壯:“靠這麼近,不就是想讓我親你嗎?”

“我!”

莊稚飛快打斷他:“別狡辯了,我可不想聽你編故事。”

聞言傅延聲的臉色變幻莫測,時青時白。

難得看他喫癟,莊稚心情極好:“欸,你覺得我吻技怎麼樣?還不錯吧。”

就那麼一兩秒,誰品得出來她吻技如何,但她的脣,的確很柔軟,還有點香……

這個想法一浮現,傅延聲立馬惱羞成怒,揚起桌面的文件一砸:“滾出去!”

莊稚也不生氣,撿起東西離開,快走到門口時又故意幽幽道:“不就是打個啵麼,扭扭捏捏整得跟個沒出嫁就被採花賊丟了清白的黃花大閨女似的,哼。”

傅延聲冷漠的板起臉,手背青筋隱忍的無聲暴動着。

莊稚春風得意的回到市場部,心情格外愉悅。

然而這種愉悅在下午聽見洗手間裏的八卦時戛然而止。

“算起來,那個程意是近幾年裏唯二的關係戶吧?”

“可不是嘛,而且走的還是傅總的關係,是他開了口破格錄取的。”

“你們說,莊總和她都是關係戶,哪一個更牛一點?”

“論背景可能是程意,論實力肯定是莊總啊,而且人莊總可是從行政打雜晉升調崗到市場部的,這兩年的業績大家都有目共睹,多少別人談不下的合作,她一出手就能成功。”

莊稚垂眸,慢條斯理的用紙巾擦着手。

隔間外,八卦聲滔滔不絕。

“那程意命可真好,同樣是關係戶,莊總衝鋒陷陣,她卻得了傅總青睞,成天跟在傅總身後和玩兒似的。”

結婚後,莊稚就在傅媽媽的建議下進了公司,最初是安排當傅延聲的祕書,被他直言拒絕了。

說:“我不喜歡有女人在我面前礙手礙腳。”

於是就把她丟去了行政打雜,但憑着自己的努力,莊稚調崗到了市場部,那時傅延聲並不看好她的能力。

“不過一個繡花枕頭,跑業務的苦她怎麼可能喫得下?公司不養閒人,沒那個能耐就儘早捲鋪蓋走人。”

後來行政總監出面,莊稚才順利入崗,接着用實績打了傅延聲的臉,讓他閉嘴。

“誰說不是呢,搞不好還有可能是總裁夫人呢!前天我可看見傅總送她回家。”

“有這事?不過之前傅總跟她一起喫飯倒是真的,甚麼夫人,我看小情人還差不多!”

莊稚不知道,原來自己出差這一遭,期間竟然發生了這麼多事。

傅延聲招了個女助理在身邊,跟她約飯還送她回家,是不是再等她晚幾天回來,傅太太的位置就要拱手讓人了?

她回想起那個程意的長相,明眸皓齒很是清純,笑起來又甜,很容易引起男人的憐惜欲。

莊稚不知道她跟傅延聲到底甚麼關係,但能夠讓公私分明的他破格錄用,足以證明她的特殊。

爲了避免再出現像唐歆蓓這樣的意外,又誤會是哪個親戚,莊稚打算先按兵不動。

下班後,莊稚去停車場取車,剛坐下抬頭就見不遠處,程意步伐匆匆的跑下電梯,臉上帶着難掩的喜意,有種小女兒家的羞澀。

莊稚跟着看過去,神情微動。

傅延聲長腿微微交疊倚在車門前,臂彎處掛着西裝外套,男人姿勢隨意,上方的一束光落在他身上,映出他的臉。

眸色深黑,高挺的鼻樑,薄脣往下延伸出線條清晰優越的下頷線,整個人看上去恣意又漠然。

然而卻在看到程意的那一刻,猶如冰雪消融似的,男人脣邊勾起笑弧,站直了身。

兩人不知說了甚麼,程意看向他的目光很是軟綿,還主動接過他臂彎的外套,傅延聲沒拒絕,反而爲她打開了車門,手撐在頂部避免她不小心撞頭。

那是莊稚從未享受過的體貼。

傅延聲因爲身體原因其實很少自己開車,結婚三年,莊稚都沒能坐過一回他的副駕駛。

而如今,另一個女人卻輕而易舉的享有這樣的權利。

莊稚緊握方向盤,諷刺的笑了笑。

車如離弦之箭駛出。

呼嘯而過的鳴笛聲將程意嚇得不輕,她輕撫胸口:“好嚇人,開這麼快很危險的。”

傅延聲看去遠去的車,不易覺察的皺了下眉,繼而收回視線淡聲道:“走吧,想去哪兒喫飯?”

程意的眼睛彎成了月牙狀,“我聽聲哥的。”

-

傅延聲回到家時,是晚上十點多。

別墅裏安靜得出奇,他上樓經過莊稚的房間時,發現裏面沒開燈,是已經睡下了還是沒回來?

照那女人的性格,要是真的這麼晚還不回家,估計就是在外面找樂子。

一抹極淡的不悅飛快劃過傅延聲的心頭,繼而被他拋之腦後。

算了,莊稚在哪兒,關他甚麼事?

傅延聲回到自己房間,剛一打開燈就被沙發上坐着的莊稚嚇了一跳。

“你在我房間裏幹甚麼?”

莊稚不知道待了多久,她盤在沙發上的腿有些發麻,便換了個姿勢,嘴角噙笑:“等你啊。”

傅延聲面無表情的一語不發。

“聊聊唄!”

“你想跟我聊甚麼。”傅延聲不耐煩的把外套扔在沙發上,不經意的,莊稚嗅到一股淡淡的甜香。

她撩起眼皮,懶洋洋的:“新來的那個實習生怎麼樣?”

“你又在打甚麼主意。”男人語含警告。

“別這麼兇,我就是好奇,你不是討厭祕書部那邊招女人進來,嫌礙手礙腳嗎?怎麼現在又變了?”

傅延聲毫不客氣:“關你甚麼事?”

“你不說,那我就去問問媽。”

傅媽媽很滿意她這個兒媳婦,婆媳倆關係極好。

傅延聲冷下臉:“莊稚,你手別伸得太長。”

“怎麼,你看上那個實習生了?”

莊稚玩味一笑:“兔子還不喫窩邊草呢,人家年紀輕輕剛出社會,你也下得了手。”

傅延聲沒說話。

莊稚臉上的笑也漸漸在他的沉默中變得僵硬,最後消失殆盡。

“傅延聲,你來真的?”

傅延聲不置可否。

只棱模兩可淡淡撂下一句:“她很乖。”

言外之意,他喜歡乖的,也喜歡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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