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一目十行
她身爲女帝,可沒某些人想的那麼輕鬆,頭上一堆破事等着她去處理,甚至有些事,處理都沒法處理。
最近陸家身爲鎮國侯,在皇城被人滅了滿門,這簡直是把她這個皇帝的面子放到了地上踐踏。
她可沒時間和這倆活寶在這裏浪費,這場鬧劇,也是時候該結束了。
梁泰說道:“陛下,我大乾還從未有過侯爵加入禁衛軍的傳統,若開了此條先河,恐怕……”
“沒有先河,那朕就不能開一條先河嗎?”
“何況朕心裏清楚,這陸然並沒有走後門,清者自清,就算全天下一起嚼朕舌根,朕又有何懼?”
女帝豪氣干雲,全然不把這些事放在心上。
梁泰立馬跪在地上,叩首說道:“陛下,老臣只是爲了大乾考慮,還望陛下三思!”
“大膽,你這老雜毛,是在教陛下做事嗎!”
在一旁琢磨着如何完成成就的陸然喜不自勝,這老雜毛比他爹都愛他啊,這真是自己缺啥來啥。
這不,現在成就已經完成三條了,只需要再完成七條,這成就就完成了。
那個甚麼椿齡無盡玄,雖然看不懂啥意思,但一看名字,就知道是好東西,自己可得想辦法趕緊搞到手纔行。
“你!”
“你甚麼你,你區區一個尚書,用手指我一個侯爵,就是大不敬!”
被陸然噴的狗血淋頭,梁泰氣的渾身亂顫,要不是女帝就在這,他恨不得當場一巴掌抽死這賤人。
“吵夠了沒有?”
陸然的舉動,雖然讓女帝覺得有些輕佻,但她很早就看不慣這天天和自己唱反調的梁泰了。
陸然能狠狠地氣一下這糟老頭也算是爲自己出了口氣。
眼見兩人雖然互相安靜了下來,但空氣中明顯瀰漫着一股子火藥味,女帝朝着韓黎說道:“韓黎,帶陸然去白虎宮報道,在身法務武技是上,儘可能的方便行事。”
“微臣領旨。”
韓黎朝着女帝躬身後,對陸然恭敬的說道:“鎮國侯,還請隨末將前去白虎宮。”
“好的,麻煩將軍了。”
陸然還了一禮,心中卻怒開了花,這侯爵的身份是真好用啊。
“對了,禁衛軍中,可無需視陸然爲鎮國侯,若其有任何罪責,皆按禁衛軍中做法處理。”
額……
陸然有些無語,這女帝怕是自己肚子裏的蛔蟲吧,自己還想借着侯爵的身份,在禁衛軍中作威作福,啊不,在爲禁衛軍中的同志服務,可現在卻罷黜了自己的侯爵。
當然,只是在禁衛軍中沒有而已,但在梁泰這種人面前,他依舊是那個可以目中無人的侯爵大人。
跟着韓黎走了差不多半個多小時,兩人終於到了那雄偉壯麗卻又滿布S氣的白虎宮。
而路上時不時還有一隊禁衛軍走過。
僅僅是看一眼,陸然就暗自心驚,以往怎麼就沒覺得,禁衛軍這幫人的煞氣這麼重?
自己以後可得小心點,這禁衛軍和外面的規矩不太一樣,自己老爹也不在了,以後可就沒了靠山。
領着陸然點卯和分配好房間後,韓黎又帶着陸然進了專門收藏禁衛軍功法的貪狼殿。
“侯爺,這就是貪狼殿,裏面收藏了諸多禁衛軍的功法和武技,你可進去挑選三本。”
說完,韓黎也不知道從哪裏找來三本書遞到陸然手上,說道:“禁衛軍的規矩,是比別處要多上不少的,你最好是在三天內,將這書上的東西,全都給背下來。”
“末將還有要事,就先行告辭。”
現在整個皇城都籠罩在陸家被滅的陰雲之下,國境內天災不斷,鄰國又烽煙四起,
“好的,我知道了,多謝韓將軍。”
陸然激動的拱了拱手,隨後翻閱起了那三本書,不過此時他腦海裏,全都是如何在女帝面前大放厥詞,震驚文武百官,那些東西草草看一眼就行了。
可就在這時,系統的聲音再度響起。
【觸發新的成就任務,請宿主及時查看。】
奇怪,上一條任務還沒做完,怎麼又來一條了?
雖然不解,但陸然還是打開了系統。
【成就:一目十行】
【進度:看書(3/禁衛軍00)】
【效果:閱讀祕籍和功法速度提升十倍。】
額……
這效果看山去好像有點雞肋,畢竟只是看得快,又不是學得快。
不過聊勝於無,反正自己本來也要看。
掃了一眼成就後,陸然不再糾結這個系統,又在貪狼殿裏翻閱武技和功法。
不過有些可惜的是,這裏面目前只有黃階功法和武技。
功法陸然懶得看了,他好歹也是鎮國侯獨子,修行的是家傳的地階上品功法海晏河清訣,這些垃圾功法,還入不了他的眼。
而那些武技,可得好好挑選一下了。
陸家雖然不缺,但陸然之前就是個純粹的二世祖,習武都是應付了事,武技更是學都懶得學。
因此只能先學一下這邊的黃階功法湊合一下。
“煙霞劍法,黃階中級劍法,出招絢麗,有如煙霞蓋頂,變化繁多,令人防不勝防”
就這招了!
看到後面的出招絢麗,陸然想都沒想,直接選好一本。
強是一時的事,帥是一輩子的事。
當然,其實他還是有考究的,這個級別的武技,威力差不了多少。
選擇這個劍法的主要目的,還是爲了配合自己超然的遁法和身法, 那時將是真正的詭祕莫測。
至於後面兩本,他隨意的挑了兩本黃階高級的功法。
畢竟也是闊過得,這些垃圾功法和武技,壓根入不了他的眼。
拿到功法後,陸然孜孜不倦的閱讀了起來,雖然一目十行這個技能有點垃圾,但誰知道完成後,會不會觸發新的成就?
而另一邊,梁家密室。
梁泰一巴掌將梁少宇抽的跪倒在地。
“混賬東西,早就說了,成大事者,當心狠手辣,我讓你乾淨利落點處理陸然這廢物,你非要搞甚麼活埋。”
一想起白天的事,梁泰就一肚子火。
如果這不成器的東西,不是自己唯一的親兒子,早就一巴掌拍死他了。
一抹陰毒從梁少宇眼神中一閃而逝,他擦去嘴角上的血液,說道:“爹,上次他沒死,咱們這次,找個法子弄死他不就行了?”
“弄死他?你說的輕巧,現在陸家被滅門的事鬧得沸沸揚揚,整個皇城到處都是禁衛軍在巡邏,現在你敢動那小子,你信不信第二天,我們全家都要給他陪葬?”
梁泰喘着粗氣,腦海中亂做一團,要是事情真像他這不成器的兒子說的這麼簡單就好了。
“爹,不就是禁衛軍嗎?”
梁少宇帶着一抹戲謔說道:“咱們不方便動手,但方便動手的人,那可多了去了!”
“你甚麼意思?”
梁泰眉頭緊皺,這小子葫蘆裏到底賣甚麼藥?
梁少宇湊到梁泰耳朵邊上:“爹,我們只需如此這般即可。”
梁泰狐疑的說道:“這真的能行嗎?你確定這小子會上鉤?”
梁少宇冷笑道:“爹,你放心吧,陸然這小子扭一下屁股,我就知道他想甚麼!”
梁泰撫須道:“好,那就依你所言,我想辦法把他調到朝會上!”
梁少宇陰狠的笑道:“陸然,我不知道你用甚麼法子逃出來的,不過這一次,本少定要你死無全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