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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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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是。”

盛衍吩咐的事情,在盛家沒有人敢不照辦的。

傭人很快就找到兩條野狗,拴在門口。

從許聽晚的角度只能看到男人的背影,和他那略顯清冷卻異常流暢的下頜線條,雖然看不清楚正臉,但是從側臉看,男人的五官生得精緻又漂亮,只不過......怎麼這麼熟悉呢?

這不就是前天晚上在容易裏拿她當擋箭牌的男人麼?

原來他就是奶奶要介紹給她的相親對象?

許聽晚勾了勾脣角,神色略帶玩味,視線下移,落在被傭人拴在門口的野狗身上,笑道:“阿衍哥哥找的這兩條狗狗都好可愛,跟姐姐回家好不好?”

傭人找來的這兩條狗雖然都是野狗,但都是被人拋棄後不久的,性子沒有完全在野外生長的那種野狗兇悍,還帶着寵物式的溫馴。

奇怪的是,狗狗望着許聽晚,不僅沒有吼叫,反而對着她吐舌頭,就像是默認她的話似的,那般平易近人。

聞言,盛衍在花園裏修剪着花枝的指腹驀然一頓,眯了眯眼,脣角微彎。

他對相親一向都沒有甚麼興趣,但這女孩別的不說,膽子倒是挺大。

他都讓人找野狗來了,居然一點也不生氣。

脾氣真夠好的。

等到他轉過身來想要一探究竟是誰的時候,許聽晚已經牽着那兩條野狗下樓,對着薄老夫人說:“奶奶,我們走吧,阿衍哥哥似乎並沒有時間來見我。”

本來她想着今天把玉珏的錢給他的,可現在這個情況,她似乎並不怎麼受待見。

她這話雖然是對着薄老夫人說的,但並不只是說給她一個人聽的。

“怎麼了?晚晚?沒有見到阿衍那小子嗎?”盛父下意識的問道,看到她手上的兩條野狗,不用想就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了:“這個臭小子,好好的相親對象不見,還找兩條野狗過來嚇唬你!我去找他!”

說完,盛父直接上樓,到樓上的花園找到正在給花澆水的盛衍,對着他的脊背直接猛地拍了一下,隨即話音落下:“你這臭小子!今天家裏來客人,你不僅不以禮相待,反而還拿兩條狗嚇唬人家!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嗎?!”

“對待這種無聊的相親,我沒有直接把她趕出去,已經足夠大度了,這就是我的待客之道。”

盛衍說這句話的時候,連眼皮都沒抬一下,繼續給花澆水。

盛父被他說得血壓都上來了,沒好氣的說:“你知不知道你的相親對象是誰?是許家大小姐許聽晚!這可是我好不容易給你牽的線!結果你不好好珍惜也就罷了,還這麼無禮,你是不是真的想打一輩子光棍?!”

許聽晚?

熟悉的名字讓原本慵懶得有些散漫的男人的動作驀然頓住,心頭莫名生出了幾分興趣,脣角略帶玩味的勾了勾,薄脣輕啓:“父親,我現在就下去看看。”

說完,他就徑自越過盛父,下樓。

他對相親這件事有本能的牴觸和反感,但如果對方是許聽晚,他願意試一試。

雖然她離婚了,但能夠認出相思紅豆的女人,顯然不是那麼簡單的。

只是等他下樓之後,許聽晚卻已經走了,但薄老夫人和她臨走前留下了兩張畫展的票,和一張紙條,地點在寧城美術館,時間是下午兩點。

紙條上面的字跡清秀,一看就是用心書寫的,且時間地點全都清清楚楚的。

盛衍忍不住勾了勾脣,指腹摩挲着票根,神色間閃過一絲玩味。

以退爲進。

這女人果然聰明,讓他越來越有興趣了。

......

下午兩點,寧城美術館內,今天是A大美術系知名校友陶燁的畫展,作爲校友的許聽晚對他的作品自然不陌生。

只是她沒想到盛衍願意赴約,這可跟他之前的態度不一樣。

許聽晚勾了勾脣,略帶玩味的笑道:“阿衍哥哥,現在有時間來見我了嗎?”

她可沒忘記前天晚上這位在容易酒吧裏拿她當擋箭牌的事,這麼好的機會,她怎麼可能放過?

“當然。”

盛衍也不是聽不出她話裏話外的嘲諷,但就像是父親說的那樣,是他失禮在先,人家生氣很正常。

只是他的話音剛剛落下,就聽到一道尖銳的嗓音——“許聽晚!你敢揹着薄煜婚內出軌?!”

一聽到這個聲音,許聽晚的脣角都忍不住掀起幾分譏諷的弧度,側首看去果然看到嚴若昭的身影,嗓音溫淡如水:“是先前的那一億支票讓嚴小姐感到困難了嗎?所以才跑到這裏來狗叫的?”

盛衍聞言卻只是挑挑眉,並未出聲。

這是她們兩個人之間的恩怨,於情於理,他都不好插手。

“呵!你這個婚內出軌的鄉下村姑,你也有臉來這裏?你看得懂這裏的畫作嗎?”嚴若昭毫不留情的嘲諷道,一副居高臨下的姿態,眼底的輕蔑是那麼明顯:“以你的學歷,恐怕連進入這裏的資格都沒有吧?”

她早知道許聽晚出身鄉野,一個從小在鄉野長大的村姑,憑甚麼來這麼高雅的地方?

自然而然以爲她看不懂。

然而,許聽晚不僅不怒,反而笑出聲,指着牆上的一幅畫作道:“那麼身爲A大講師的嚴小姐,你可否告訴我,這幅《星夜》是誰創作的?如何品鑑?”

一旁的盛衍,眼尾微挑,微揚的眼尾讓他本就漂亮的五官更加出衆豔麗。

一顰一笑都能讓人賞心悅目的,只是許聽晚的注意點不在這裏。

“這個我當然知道了,這是我們A大的陶燁創作的,當然就屬於中國風。”

嚴若昭雖然是被A大聘請的講師,但對畫作之類的領域並沒有多深的造詣。

可再沒有造詣,她也比許聽晚這種鄉下妹有資格談論藝術品鑑。

聞言,原本在一旁沉默不語的盛衍驀然笑了,薄涼的笑聲在畫展上顯得很出挑,如他的人給人的感覺一樣。

他的笑聲讓嚴若昭瞬間惱羞成怒:“你笑甚麼笑?你也只不過是插足別人家庭的第三者!永遠上不得檯面!”

“你有膽量再說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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