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第1章
酷暑將至!
“江羽,你被學校開除了,立刻收拾書包滾出去。”
江北市一中的教學樓走道里,班主任李勇指着江羽怒喝。
江羽緊握拳頭,眉宇間充滿不甘:“憑甚麼開除我?”
李勇滿臉鄙夷:
“憑你逃課早戀,憑你打架鬥毆,我就有權開除你!立刻拿着你的書包滾!”
他將江羽的書包從教室裏扔出來,書本散落一地。
江羽默默地撿起書包,身後傳來同學們的竊竊私語:
“高考被開除,可憐。”
“他每次考試才三四百分,考不考都無所謂,將來也就是搬磚的命。”
“聽說他女朋友也把他踹了。”
江羽渾渾噩噩走出校門。
突然一輛麪包車停下,一個黃毛蹦出來:
“就是他敢泡我們大嫂,打死他!”
伴隨着無數棍棒落下,江羽被打得幾乎失去意識。
眼見江羽快不行了,黃毛才狠狠往江羽身上吐口痰說道:
“呸!個垃圾,也配泡我大嫂?”
不遠處,一對年輕情侶停靠在法拉利旁。
男的徐忠問道:“老婆,我打你前男友,你沒意見吧?”
嬌嬌在徐忠懷裏撒嬌:
“壞人,他就是條沒用的野狗,你打死他我都沒意見。”
“好!那就打死他,再把他丟到湖裏去。”
劇烈的疼痛讓江羽終於失去意識。
當江羽再次醒來時,他發現自己被丟進了湖中。
劇烈的疼痛感讓他渾身顫抖,他想游出水面,但手腳早被打斷了。
怎麼辦?難道我真的要死了嗎?
江羽心中充滿了絕望。
突然,他感覺到一股強大的電流擊中了自己的身體。這股電流彷彿有生命一般,在他體內遊走,所到之處都伴隨着劇烈的疼痛。
江羽感覺自己被電流撕裂開來,每一個細胞都在痛苦地抽搐着。
但當這種痛苦達到極致時,突然感覺到一股暖流湧入大腦。
這股暖流彷彿擁有神奇的力量,它迅速沖刷着江羽的腦海,將他的記憶碎片一一串聯起來。從小時候在醫院呱呱墜地的那一刻起,他的記憶就像一部電影般在腦海中回放。那些曾經被他遺忘在角落的瞬間此刻也清晰地浮現在他的腦海中。
這股電流在江羽體內不停地遊走、轟炸,似乎在改造身體每一個角落。經脈、血管、骨骼......每一個細胞都在這種神奇的能量下煥發出新的生機。
當江羽再次醒來時,發現自己已被衝到岸邊。
“我......還活着?”
很快江羽便察覺到了不對勁。
他的四肢明明已被打斷,但此刻竟神奇癒合。
這是怎麼回事?
江羽環顧四周,風雨交加沒人看見這神奇一幕。
他正要動一動。
突然再感到體內湧出一股強大的力量,他試着控制這股力量,一股並不強烈的電流從他身上爆發出來,擊打在河水中,河水顫動,魚兒翻騰。
震撼!
與此同時,他的大腦也發生了變化。他感到自己的思維變得異常清晰,記憶力彷彿得到了爆發式的提升。從小到大的事情,他都能夠清晰地記憶起來,甚至能夠舉一反三,融會貫通。
既然身體已經恢復,江羽決定回家。
江羽家住在江北市老城棚戶區,這裏是江北市底層人民的聚居地。
回到家中,只見父親江龍正在抽菸,母親秀娥在哭泣,妹妹江小小則安靜地做作業。
江羽感到家中氣氛不對,他走進屋子,父親江龍瞥了他一眼,語氣低沉地問道:“你去哪裏了?怎麼渾身溼透?”
“剛不小心掉進了湖裏。”江羽回答道。
江龍皺了皺眉,說道:
“剛纔你班主任徐老師給我打電話,說你被開除了?”
江羽默默地點頭。
江龍把手裏的煙桿砸在地上,嘶吼:“你怎麼這麼讓我失望?!”
母親秀娥的哭聲更大,她無法接受兒子被開除的事實。
江羽心中劇痛,這對父母來說是一個巨大的打擊。
“你知道嗎?爲了把你培養成人,我們付出了多少心血嗎?你怎麼能這麼不聽話呢?!”江龍憤怒地說道。
江羽默默地承受着父母的責備和失望,心中卻充滿了決心。
他要重新振作,絕不再讓雙親失望。
承受了父親怒火後,江羽終於回到自己的房間。
他感到自己的身體充滿了力量,耳聰目明,他迫切想知道這一切究竟是真是假。
於是他拿出各種書本樂器棋譜開始試驗。
琴棋書畫,一學就會。
物理物理,樣樣精通。
曾經所有一切不會的,感覺難以理解的,全部都能理解了。
一切都是真的。
在一陣狂喜過後,江羽終於平復平復了心情。
他開始認真思考如何利用自己新獲得的能力,未來的路該如何去走。
高考,這個令無數學生心生恐懼的詞彙,此刻在江羽的心中卻充滿了新的意義。
曾經江羽畏懼如虎。
但如今,他的心中充滿了自信和期待,決不能再讓父母失望。
正當江羽全身心地投入到學習中時,門輕輕地開了,妹妹江小小偷偷地走了進來。
她那雙明亮的大眼睛閃爍着關心與期待,輕聲說道:
“哥哥,你一定不要灰心,我相信你一定還有機會能考上大學的。”
江小小比江羽小兩歲,是江龍與秀娥的親生女兒。她不僅長得美麗動人,而且乖巧懂事,學習成績也一直名列前茅。江羽對這個妹妹充滿了關愛。
聽到江小小的安慰,江羽微笑着說:
“放心,哥哥一定會振作起來,絕不會讓你失望。”
江小小點點頭,美麗的眼睛眨了眨,突然臉色微紅:“江羽哥哥,我感覺......感覺你有點不一樣了。”
江羽的心微微一緊:“哪裏不一樣了?”
“具體我也說不上來。”江小小有些害羞地說,“就是感覺你變得更帥了,眼睛也更有神采,而且......好像也長高了一些。”
中午時分,江龍提着兩條芙蓉王和兩瓶五糧液回到家。
他對江羽說:“下午你跟我去學校。”
江羽點點頭,父親平時連七塊的紅雙喜都捨不得抽,喝的也是七八塊一斤的散裝酒。
但今天爲了他,江龍顯然是下了血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