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都是她的美貌惹的禍
付南城找到池美盈的時候,池美盈站在池氏集團的樓頂,要跳樓。
池夫人哭喊:“盈盈,你別嚇媽媽,爸爸和媽媽這麼多年一直在努力幫你找合適的配型,你不能因爲一時沒機會做手術,就放棄自己的生命啊。”
池美盈特地穿了一套純白的連衣裙,原本瘦弱的她,加上這樣的打扮,顯得虛弱,惹人憐惜,她痛苦流涕,“反正我也活不了多久了,與其經常受病痛的折磨,還不如一死了之。”
池夫人看到付南城來了,趕緊抓住付南城,緊張道:“南城,你終於來了,盈盈最聽你的話,你快勸勸她。”
付南城緊鎖着眉頭,往前邁了一步。
池美盈對上付南城的俊臉,顫聲說:“你別過來……”
池美盈又往後挪了一步,身子貼着天台齊腰的圍牆,哭得全身顫抖,付南城瞳孔收緊,安撫着,“盈盈,別怕,我會想辦法的,乖,聽話,過來。”
池美盈絕望地搖頭。
“南哥,你別管我,我這個破爛的身子,如果醫不好,連孩子也不能生,我不想拖累你,煙煙給你生了三個孩子,你還是跟她好好過吧,再見,南哥。”
說着,池美盈就往圍牆上爬。
池夫人哀求:“盈盈,你別嚇媽媽呀,你可以丟下媽媽不管,你捨得南城嗎?你愛了他整整十年啊。”
池美盈停止動作,背對着他們,哭得雙肩顫抖,付南城快步衝過去,從她背後摟住了她。
池美盈立刻掙扎,哀嚎:“南哥,你別管我,讓我去死吧。”
付南城想到曾經在他最絕望的時候,是她強行拉着池夫人衝進火海救了他,他就沒辦法對一心求死的池美盈放手。
“對不起,是我讓你失望了。”
池夫人也趕緊過來,斥責池美盈。
“盈盈,你自己看看,南城都擔心成甚麼樣了,你這樣一心求死,不是拿刀子戳南城的心嗎?”
“媽,我的身體給不了南哥美好的未來,而且現在我就像一個第三者,我接受不了這樣的自己。”
池美盈傷心得就像一個破碎的玻璃娃娃。
池夫人只好哀求付南城。
“南城,我給你跪下了,求你給盈盈一個心安。”
池夫人說着要跪下,付南城鬆開池盈,拉起了池夫人。
“伯母,你是長輩,怎能給我下跪,你放心,我會給盈盈一個交代。”
付南城一個公主抱,將池美盈抱起來,送往醫院。
池煙睡覺的時候,手機彈出來一條新聞。
驚!坐實付南城的新歡正是他一年前逃跑的新娘,前任與現任竟然是親姐妹!
池煙忍着胸口的疼痛點開這條新聞。
裏面兩張照片灼傷了她的眼睛。
一張是付南城是溫柔從後面摟着池美盈,一張是付南城男人味十足的給池美盈的公主抱。
池美盈那麼虛弱,就像紅樓夢裏的林黛玉,嬌弱可憐地被付南城守護着。
上次他們的熱搜,池美盈都沒露臉,這次把正臉拍得這麼清晰,是徹底地要向她宣戰了嗎?
池煙將這兩張照片截圖保存在手機裏,又翻出上一次的熱搜照片,用同樣的方法截圖保存。
無論付南城多有魅力,出了軌的男人,就像掉在屎上的人民幣,撿了噁心。
她現在最該做的事情,不是傷心,而是收集付南城出軌的證據,爲將來的離婚官司做充足的準備。
池煙扭頭,看着熟睡的兩個小嬰兒,可憐了她的孩子,未來要成爲單親寶寶。
付南城回來的時候,已是凌晨,家裏黑漆漆的。
他眉峯輕揚,以往不管是在夢湖一品苑還是付家老宅,無論他多晚回家,池煙都會爲他留一盞燈,她也不睡覺,會在臥室裏等他。
他帶着些許煩躁上了二樓,剛推開臥室的門,一聲嬰兒的啼哭聲響起來。
熟睡中的池煙如同夢魘一般,直接從牀上爬起來,惺鬆着睡眼,跑到嬰兒牀邊,半眯着眼,抱起孩子輕哄,完全把付南城當空氣。
付南城不免有些鬱悶。
池煙曾經的眼裏只有他,這才兩個孩子,池煙的眼裏,都沒他的位置了。
等天佑回來,這間臥室恐怕都沒有他的容身之處了。
池煙哄了好一會兒,孩子總算是睡着了,池煙將寶寶放回嬰兒牀,眼皮垂着,疲憊地走到牀邊,倒在牀上,繼續睡了起來。
付南城臉沉得快要滲出墨汁。
他站了大半天,她竟然都沒有發現他?
付南城憋着股悶氣,進了浴室,洗澡洗了一半,竟然發現沒有浴液了。
“池煙。”
他下意識的地喊了一聲。
許久不見回應。
付南城隨後去抽置物架上的毛巾,卻發現上面空蕩蕩的……
這很離譜。
這種事從來沒發生過。
池煙每天都會將他的生活用品,一一準備妥當。
付南城胸口發悶,看到盥洗臺上抬放着嬰兒浴液和嬰兒使用的小毛巾,他順手拿進浴室,勉強沐了浴,看來他得給池煙好好上上思想政治課了。
他走到牀邊,一把將池煙給拉起來。
池煙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看到是付南城,直接又閉上了眼睛,倒在付南城懷裏。
“池煙。”
付南城暗啞好聽的嗓音,帶着股火藥味。
“別吵,好睏。”
說着,還往他懷裏鑽了鑽,小腦袋蹭着他的胸膛,弄得他有點癢。
不過十幾秒的時間,她的呼吸變得均勻起來。
付南城眉頭深折,記憶中,池煙一點也不貪睡,永遠都是晚睡早起。
池煙在他懷裏打了個盹兒,腦殼往一邊垂時,他趕緊把她重新攬在懷裏,她烏黑的長髮掃過他的肌膚,又酥又麻。
他伸手撫摸着她的頭髮。
髮質很好,很軟,他很喜歡,髮香縈繞在他鼻尖,他有些蠢蠢欲動。
今夜,他安撫了池美盈好長時間,池美盈誘惑他,他似乎一點感覺都沒有。
付南城盯着池煙沉靜安好的睡顏,都是她的美貌惹得禍,把他給慣成了以貌取人的膚淺男人!
他纔不會沉迷她的美色,他這一輩子絕不會愛上她,他的心,只裝池美盈一個人。
想到這兒,他直接把她往牀上一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