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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質問沈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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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慈和走出陵園大門的時候,看見馬路邊上停着一輛黑色低調的大奔,看見她出來,從車後座下來一個人,個子高高,身型挺拔,五官俊美,說不出的好看,獨獨那雙眼睛,被一層霧氣籠罩,似是而非的,是沈君年。

宋慈和此時再看到沈君年,已經沒有此前那麼雀躍興奮,就在剛纔,幾個小時以前,他還親口拒絕和他相認,無異於再次把她推下懸崖。

虧她之前還對他抱有一絲幻想,真是天真!

她心裏堵得慌,不想和他說話,既如此,沒有必要再見面了。

她目不斜視地經過那輛車,直直地超前走。

沈君年靠在車門上,拿出一支菸,點燃,緩緩吸了一口,優雅的吐着菸圈,不緊不慢地開口說話:

“這位小姐,看來,功課做得挺足啊,連宋家陵園都知道了,真是爲了榮華富貴,不擇手段啊。”

沈君年說話尖酸刻薄,刺激着宋慈和。

宋慈和這個人經不得激,一聽這話,停了腳步,轉過身來,望着沈君年那張臉,盯了幾秒,同樣陰陽怪氣地懟他:“這麼好看的臉上爲甚麼長了一張這麼毒的嘴。”

沈君年一怔,她又說他好看!!!

“沈君年,我再問你,你爲甚麼不和我相認,我絕不相信,你認不出我,我們朝夕相處半年多,旁人認不出我也就算了,你不可能認不出我的。你給我泡藥浴半年多,我身上這獨一無二的藥味,你聞不出來?”

宋慈和越說越激動,她想知道真相。頓了頓,她繼續說:“難道,你眼瞎,心也瞎了嗎?”

沈君年看不見宋慈和的表情,但卻能清楚的知道她的情緒,她心裏很憤怒,很委屈,連聲音都變了腔調,此刻眼淚一定在眼裏打轉,就像受傷那會,身上疼痛的時候,痛得直掉淚,卻咬着牙一聲不吭,最後疼得暈倒在他懷裏。

她眼眶一定是紅了,一定又要掉眼淚了,他拽緊了五指,喉頭緊了緊,用了好大的力氣,忍住了想給她撫去眼淚的衝動。

修長地手指彈了彈菸灰,微微顫抖着,又深深地吸了一口。

然後,淡淡地對她說:“那麼,這位小姐,你見過宋慈和嗎?你知道她長甚麼樣子嗎?”

“當然,我就是宋慈和,我怎麼會不知道她長得甚麼樣子?”

“那麼,你照照鏡子,你看看自己和宋慈和哪一點像?”

一語點醒夢中人。

宋慈和這才意識到,自己不僅容貌大變,連聲音都變了,跟從前的自己判若兩人。

看着她長大的申伯沒認出她,就已經是最好的證明。就她目前這幅模樣,去跟她父母說,她是宋慈和,她父母都不會相信,而她說的越多關於宋家的事,宋家只會認爲她爲了進宋家,不擇手段,會覺得她是個危險分子,掌握宋家這麼多事情。

那麼,她就非常危險了。

宋慈和後背一陣發涼,她望向沈君年,一時不知道如何回答他的問題。

一雙溼漉漉的眼睛只是望着他,儘管她再倔強堅強,此刻眼底也佈滿了無助和憂傷。

“所以,你沒有任何證據證明自己是宋慈和的。”

宋慈和想說,實在不行就dna驗證。

沈君年似乎知道她想說甚麼,不待她反應過來,接着說:“即使dna驗證也沒用,這個世界是強者說了算,不是dna說了算。你一個手無寸鐵的女子,有理也會變得無理。”

沈君年說得很直白,雖然一如既往的尖酸刻薄,但是意思卻毫無含糊。

如今,在雍都上流社會,宋慈殊已死,宋慈和與沈牧年已婚,是定論了,陷害她的宋慈殊和沆瀣一氣的沈牧年,絕對不會在這個時候,允許真正的宋慈和出現。

沈君年知道宋慈和目前沒有任何能力自保,卻一心想要自曝,所以,他必須要徹底斷了她的念想,才能保證她的安全。

“我看你啊,簡直不知道自己死期將至,還在妄想攀附高門。嘖嘖……”

宋慈和想起初見沈君年的時候,他對她說的那一番話,即使沈牧年知道了新娘不是宋慈和,也不會聲張,他需要的是宋家的女兒,至於是哪一個無所謂。

她意識到,自己勢單力薄,現在根本無法證明自己宋慈和,相反,如果讓宋慈殊知道自己還活着,反而會給自己帶來更大的災難。

自己的處境如此艱難!

當前,先要解決自己的困境,現在自己居無定所,又沒有足夠的錢。

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

面對沈君年的挖苦諷刺,宋慈和是又氣又恨,但是,自尊心強的宋慈和不想在沈君年面前這麼狼狽。

於是,她哼了一聲,“沈大公子,多謝提醒,您還是自求多福吧,畢竟一個瞎子,嘴還這麼毒,我有手有腳,就不勞您費心了。”

說完,昂首挺胸地走了。

沈君年用柺杖拄着地,重重地敲了幾聲。“這裏一般打不到車,我不介意搭你一程。”

宋慈和就當沒聽見,自顧自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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