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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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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江慶?

他不是蔣禕洲的朋友嗎?

江慶:「妙妙,考慮下我?」

陳妙皺眉,兔子還不喫窩邊草呢。

她就算要談,也不能找蔣禕洲身邊的人下手啊。

陳妙把行李都放上車,才認真的回覆江慶的信息:「叔,不合適哈,你是我長輩!我小叔不會同意的!」

陳妙是懂扎心的。

一上來就喊人叔叔,硬生生把關係拉開。

她搬到租的房子,轉眼就是幾天過去了,這幾天蔣禕洲都沒聯繫過她。

他就是這樣,想出現就出現,想消失就消失,從不會跟她說一句,陳妙也一直壓制着自己主動問的衝動,表現出對他行蹤毫不在意的樣子。

這基本上成了他們的相處模式。

見面時,熱火如茶,分開後這人總給人一種死在外面的既視感。

這會兒看見他來電顯示時,已經是7天后。

蔣禕洲大概是出差回來了,打電話過來便問,“你甚麼意思?金江別墅的東西都搬走了?”

“我跟你說過分手的。”陳妙喝着冰奶茶,手裏轉着美術筆。

男人嗤的笑了一聲,“又是分手,你一個月要提幾次?你想要甚麼,不能直接告訴我?陳妙,你甚麼時候變得這麼作?”

陳妙心裏一堵。

她吸了一口珍珠,用力咬了幾下,“我說了啊,我要你從我眼前消失。”

電話那頭的人開始沉默。

若不是聽見他的呼吸聲,陳妙都要以爲他掛了。

兩人對峙着,陳妙覺得沒意思,剛想掛就聽見他說,“你拿走你的東西,爲甚麼連我的內褲都拿走了?”

“我買的啊。”

“套呢?”

“也是我買的。”她輕描淡寫的說着,不忘補上一句,“還能用,不想浪費了。”

至於要跟誰用,他就管不着了。

男人明顯被噎了一下,冷笑一聲,咬着後槽牙,“你可真行!”

見男人氣的掛了電話,陳妙心裏總算舒坦了一些。

她整理好手上的設計稿件,前去總監的辦公室交稿。

明年的春夏款,總監說了,要把她的設計推出去,扶持公司的新銳設計師。

可等她呈上稿件,總監卻微笑道,“陳妙,實在抱歉,我剛接到上頭的通知,說是爲了公平起見,要你跟蔣媛媛一起參加公司的公開投票,勝者的作品纔會被定爲下一季的主打款。”

陳妙握着稿件的手指收緊,眉頭一擰。

上頭的通知?

不就是蔣禕洲?

他故意使絆子,讓她去求他?

公司裏誰不知道蔣媛媛纔是正牌的蔣氏千金,而她陳妙只是個繼女罷了,她們兩個放在一起參加投票選舉,大家只會投給蔣媛媛。

陳妙擠出笑容,嘴上說着理解,可心裏卻把蔣禕洲問候了八百遍。

她氣的急需要一杯冰美式壓壓火。

剛到公司樓下,點了冰美式,身後突然響起江慶的聲音,“小妙!”

她回頭,見江慶站在身後,着實愣了一下。

“晚上有空嗎?一起看久石讓的音樂會?你不是喜歡天空之城嗎?”江慶溫爾儒雅的問着。

其實江慶的條件不差。

不靠家裏背景,自己開了一家廣告公司還做的有聲有色,去年的地震災害,他還不動聲色的捐了五百萬,算是傑出青年了。

而且,他其實只比陳妙大三歲。

算不上是叔。

陳妙有些尷尬,“你不會專程來公司找我,就爲了問我要不要看音樂會吧?”

“我正好約了你小叔。”

陳妙點頭,狗男人果然是回來了。

“我晚上還要加班,應該抽不出時間,你還是問問別人吧。”陳妙說着,拿上咖啡要走,卻聽見江慶說:“你小叔說,他不管我們的事。”

陳妙的腳步頓住。

她回頭看他,“甚麼?”

“我來找他,就是爲了你的事,你說的對,我們差了輩分,我應該先徵求你家長輩的意見,所以我來了,我問了你小叔,他說只要我能追到你,他不干涉。”

不干涉?

她冷笑,“是嗎?”

他還真是大方啊!

陳妙以爲自己不會再覺得難過。

可這一刻,感受到蔣禕洲的莫不在乎,她的心裏還是湧上密密麻麻的刺痛感。

到底是放在心裏五年的人。

她飛蛾撲火,換來的是一句,不會干涉。

陳妙也分不清自己是生氣還是賭氣行爲,當即就笑着答應,“地址發給我,晚上見。”

......

久石讓的音樂會不能辜負。

江慶的一番認真,也不應該被戲弄。

他提前半小時到公司接她,又在車裏準備了熱奶茶,熱水袋。

他是認認真真的在追求她。

陳妙看着他,會想到自己對蔣禕洲也是這麼一廂情願。

認真對待感情的人都不應該被辜負。

陳妙決定看完音樂後就認真跟江慶談談,勸他不要在自己身上浪費時間。

音樂會看到一半,她去了洗手間。

洗手間的位置有點遠,路上的燈光暗黃。

陳妙走了幾步,感覺到身後有腳步跟着,心就有些慌了。

她蒙着頭打算跑着離開,身後的人卻大步走上來,拽着她的手就把她往裏拉!

陳妙嚇了一跳!

她想尖叫,嘴巴卻被人捂着。

男人一把摟住她的腰,就把人直接擄到了洗手間的隔間裏。

當她被抵在門上,熟悉的氣息撲面而來,她纔看清眼前的人是蔣禕洲!

陳妙被嚇得雙腿發軟,掄起拳頭就砸他身上,又打又推的,“你有毛病啊!人嚇人,嚇死人的,不知道嗎?”

她氣的眼眶都發紅,可男人卻俯下頭來,覆上她的脣,把她的抗議和怨氣全都吞沒在這個吻裏。

男女力氣懸殊太大。

陳妙又被壓在這種窄小的地方!

她感覺胸腔的空氣全都要被他掠奪乾淨。

這男人帶着怒氣和懲罰意味,沒有半點的憐香惜玉,氣息越來越重,身體也像是一團火,要將她一起燃燒。

這種感覺陳妙太熟悉了!

她知道這男人接下來想做甚麼!

可正是因爲知道,陳妙慌了,急忙按住他的手,“小叔!”

男人的胸口起伏,黑眸緊鎖着她,“想玩點刺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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