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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不一樣的兩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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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之後,簡單洗了一個澡,安笙才從今天的事情裏面簡單回過神來,原來這個世界上還真有這樣的流氓嗎?

安笙想要和誰說一下今天的事情,但是沒有人在,管家傭人更是不可以。

至於慕振軒,她不太敢,不是畏懼的不敢,而是不敢打擾的不敢。

躺在牀上,安笙抓着手裏的藍寶石發呆。

她想那個男人還真的是離譜,從酒店大門上面拆下來一塊藍寶石送給一個員工,這種事也只有他做的出來吧。

出酒店大門的時候,安笙看見了門口在進行安裝工作的工人,之所以要安裝新的大門,是因爲剛剛那裏被拆了一塊。

然後安笙想的就是那個老人了。

“這就是那位?”

哪位?

慕振軒說的哪位嗎?難道是慕振軒在甚麼地方提起過自己?

那個老人是他的家人嗎?如果是的話,爲甚麼又要提起自己呢?

“叮————”

安笙手機響了,她這纔想起來,剛剛下班的時候就想和隔壁的小麗說一聲,自己的文件沒有分檔,可能會給對方帶來麻煩,但是回家這麼多事情一出,甚麼都忘了。

安笙看着屏幕,楞了一下。

打來的又是自己的老公。

“嗨?”安笙接通電話,不知道該說甚麼。

“這次知道是我的電話了?”慕凜夜的聲音還是那麼淡。

安笙感覺自己就活在兩個堅冰之間,一塊是之間家裏這個偶爾會給自己打電話的老公,另一個是公司裏面那個喜歡面無表情欺負自己的慕振軒。

可這兩塊冰面對自己的時候,安笙又偏偏只感覺到了溫柔。

像孩子摸着冬天的感覺,覺得所有雪花都是造物者給的溫暖,要是陷進去一點就無法自拔。

只有今天出了這樣的事情之後,安笙才感覺到,原來自己的心其實很脆弱,或者說是已經習慣了之前的那種生活,自己其實就蠻喜歡的。

“我一直都存了。”安笙委屈。

“那你爲甚麼不叫我?”慕凜夜問道。

“甚麼叫你?”

“叫我老公。”

安笙的臉蹭的就紅了起來,甚麼老公?我們不是名義上的嗎?叫了這麼久的先生,你不是不怎麼介意嗎?

慕凜夜微笑着,沒有說話。

“不要。”安笙拒絕。

“不要我就起訴你,”慕凜夜說道,“婚姻欺詐罪。”

安笙面無血色,感到絕望。

“最近和同事們的相處有問題嗎?”慕凜夜突然問道。

安笙這纔想起來,原來回到公司之後,大家的心情都不怎麼好,連話都沒怎麼說了。

這也難怪吧,大家說好一起去喫飯,都抱着極度興奮的態度,然後被不知道哪裏來的人攪黃了。

好像同事裏面在下午就傳出來了,是安笙不想請客了所以和酒店的人說好了,讓人來攪局,然後把他們趕走。

“挺好啊,”安笙微笑說道,“我今天和同事們去喫飯,飯局上大家都蠻開心的。”

“沒有發生甚麼不愉快的事情嗎?”

“有油漬粘在衣服上了,這個算不愉快嗎?”

快停下來啊,安笙,你在說些甚麼啊,明明這幾天的事情都不在你的安排裏面不是嗎?

林雅萱故意讓你進主管辦公室挨慕振軒的罵,你當然看的出來啊,慕振軒想要幫你出一口惡氣,爲甚麼林雅萱之後又來找你,你又同意了呢?

是你一直這麼好說話嗎?

所以纔有前男友的事情,纔有海濱酒店的事,那時候慕振軒忙着應付黃毛,你本來可以找很多人求助的啊。

現在你明明可以找電話那頭那麼關心你的老公求助啊。

“你穿出去的衣服應該是你很喜歡的吧?要是沾了油,不要用手去搓,實在洗不掉,就扔了,我明天叫人給你送一件一樣的。”慕凜夜突然展現了溫柔的一面。

安笙抓着電話,突然感到了極度的不適應,爲甚麼電話那頭一直冷漠的男人今天一反常態的沒有教訓自己,而是安慰起自己了呢?

你還真是一個要人哄的小孩子啊。

“我要睡覺了。”安笙摸着手指。

電話那頭沉默了片刻,“那好,晚安。”

慕凜夜放下手裏,尖銳的眼神落在窗戶上面。

外面是一撮鳳尾竹,在燈光下面泛着白色的銀光,隱隱閃爍。

他也不知道今天爲甚麼又想到了給安笙打一個電話過去,明明白天有想要對自己牽着的人說一些甚麼都沒有開出口,現在說話又能說甚麼呢?

突然想起來,好像安笙的那條黑白色的短裙確實是在他仍酒瓶子的時候,沾上了不少紅酒。

他給司機打了一個電話,明天給安笙小姐送那條一樣的黑白短裙過去,要是商家斷碼了,就把那個老闆找到,讓他再做一條。

那天自己被人追殺,是安笙救了自己呢。

其實那就是一個賭局,他自己的賭局。

確實,慕凜夜的今天靠的不完全是自己,有家中長輩的暗中幫助纔有的今天。

那天的事情就是所有的長輩們都在袖手旁觀,要是慕凜夜能從其中脫險,那麼慕凜夜在競爭之中就能博得頭籌。

那又何不是慕凜夜第一次感到人心的冷漠呢?

然後自己被一個喝酒了的女孩子拯救了,還真是嘲諷啊,慕凜夜看着玻璃窗外,靜靜地想着。

他拿出手機,給安笙發了一個微信過去。

“忘了告訴你,酒店的錢全都免了,但是那個門的修理費是算在你頭上的,我看你喜歡,但是不知道自己開口,所以就幫你說了,費用的話,比估計的喫飯的費用貴一點吧。”

安笙的微信顯示了正在輸入。

然後一句話都沒有發出來。

“睡覺了麼。”慕凜夜坐在地上,身體像一頭猛虎般曲折了起來。

他頭一次感覺到自己這麼狼狽。

這種情緒的波動,從很多年前開始,就應該再也遇不上了的。

“主管,”安笙把咖啡拍在慕振軒的桌子上,“您的咖啡,我今天聽了前幾天你提的建議,打的過去買咖啡,真的是快了很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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