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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做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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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過勸表子從良的,沒見過讓表子做飯的!

我又翻了翻軟凍層裏面看到兩盒魚子醬,和一袋意大利麪就沒有其他食材了,連碗大米和掛麪都沒見。

巧婦難爲無米之炊,但是我又是一百個不願意去找周閔生問其他的解決方案,只能硬着頭皮頂上。

想了想,只能發揮着中西結合一下。

周閔生看着我端上來的木須意大利麪的時候,表情有點扭曲。

“老子給你開價幾十萬一個月,你就給老子喫這個?”

周閔生今天一天不是強行睡我,就是貶低云溪,我一直引以爲傲的忍耐力竟然也漸漸地要到達了極限。

我擺好碗筷,努力擠出一個說得上是柔情的笑。

“對不住了,周先生。我成年以後得腦細胞都用在琢磨怎麼伺候人身上了,實在是不會做飯。再說,您家裏......”

周閔生不耐煩地端起了碗,用筷子嫌棄的在我煎的雞蛋上戳了幾下。

“也沒見你伺候人有甚麼花樣,死魚一樣的挺在那裏。”

我順從的過去給他倒了杯水,心裏卻在暗罵不止。

那是老孃不想伺候你,不然讓你在我身上精盡人亡。

周閔生嘴上不饒人,好在口味不是很挑剔還是將那碗麪喫完了。

我收拾好碗筷去廚房洗碗,等我出來客廳就沒見到他的人影,轉了一圈發現浴室有水聲,應該是周閔生在洗澡。

我在客廳等着開始有點手足無措。

這算甚麼?

這是要開始我的被包養生活了?

浴室裏面的水嘩嘩譁響個不停,我的心也開始蕩起陣陣焦躁。

在周閔生身邊的每一分鐘,我都會不時的想起來黎厲的那雙眼睛。

冷漠,狠厲。

再被扔進一次魚缸的話,我不一定還會有命活下來。

還有云溪......

我在客廳不停踱步,等着周閔生出來和他說清楚。

他和黎家的這趟渾水,我沒有膽子趟。

不知道是不是我心裏面焦躁,覺得周閔生這個澡洗的格外漫長。

而在這個房子的每一分每一秒,我都覺得黎厲隨時會帶人衝進來。

半響,浴室裏面終於傳來聲音。

可以不是周閔生要出來,而是他叫我進去送毛巾。

我清了清嗓子,走了進去。

周閔生這個房子的浴室有十幾平米,浴室裏面霧氣濛濛,燈光昏暗,我竟然一下子沒有找到周閔生的具體位置。

“周先生?我看不太清楚,毛巾給你放在門口這裏了。”

剛要轉動門把手出去,一隻手牢牢的反剪住我空着的另一隻手。

周閔生緊緊的把我壓制在他和浴室門之間,整個人的重量都壓制在我身上。

我一時動彈不得,就連胸腔的空氣都被擠壓個一乾二淨。

“周先生,你幹嘛?”

頭頂傳來一聲輕笑,周閔生俯身脣靠近我的耳廓。

“當然是想幹你。”

周閔生的手帶有戲謔性質的穿過我的腰際,從我的脖子慢慢向下撫摸。

他身上的水汽還沒有完全擦乾,皮膚上帶着潮溼溫暖的觸感像是某種大型哺乳動物的舌頭和鼻息掃過我一樣,激起我的陣陣戰慄。

我試着增了兩下,希望能擺脫束縛,但是卻被壓的更緊。

周閔生一隻手強硬的掰過去我的臉,用嘴封住我的脣,另一隻手則迅速的解開了我的褲子釦子。

在我還在因爲被他封住了呼吸目眩神迷的時候,他就已經動作麻利的扒開了我的衣服。

我還沒來得及作反應的時候,周閔生就已經開始了。

毫無防備的一下子讓我痛的整個人一激靈。

也是這一下激靈,讓周閔生有了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他發瘋似的將我的腰身壓低……

我只能雙手死死的抵住浴室光滑的牆壁。

明明身體的各項感官都被放大到了極致,我卻莫名其妙的想起來了我的常客梁先生。

梁先生和周閔生是我所有客人中最年輕,相貌和體力最好的。

也是爲數不多能讓我真正快樂的人。

即使今天是被周閔生強迫,我也不得不承認在感官上我是快樂的。

周閔生似乎感受到我思緒的遊離,將我扳了過來。

他面對面的將我一把抱起,讓我緊緊依偎着他。

他將我一雙腿架在他精壯的腰間腰間,抱着我向臥室走去。

他一手拖着我,一手拍開了臥室的燈。

而我卻在燈亮的一瞬間,整個人僵住了。

橫亙在臥室中央的是一張巨大的,鋪了灰色真絲牀單的牀。

周閔生感受到了我的緊張。

“怎麼了?怎麼怕了?”

聲音不知道是不是因爲被慾望染就竟然有幾分溫柔寵溺的意味。

“別在這裏,我喜歡在客廳。我們去沙發好不好?”

我的聲音有點乾澀。

這張牀,我曾經數次在和云溪的視頻時作爲背景見過。

云溪沒跟周閔生之前過過不少的苦日子,即使後面下了海掙錢比一般女孩子們來的快,她也向來不肯隨意揮霍。

知道那天她正式的跟了周閔生,被周閔生帶回了自己房子。

云溪趁着周閔生不在的時候,激動地給我彈了個視頻。

視頻背景就是這張巨大的,鋪滿了真絲牀上用品的牀。

視頻裏的云溪看上去是那麼多活潑、年輕像是每個正常途徑生長起來的普通女孩一樣,憧憬着未來的生活。

我還記得手機的另一端,她滿臉幸福的撫摸着牀單說自己從來沒睡過這麼大、這麼好的牀的時候的樣子。

而後來也是在這張牀上,云溪被潑了滿身的硫酸。

變成了醫院裏面那個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

好在男人在幹那事的時候向來比較好說話,周閔生抱着我到了客廳的沙發上。

剛纔在浴室我短暫的飄飄然和魚水之歡的快樂,全部都在看到那張牀的瞬間消失殆盡。

我就像是個只知道擺動作配合的玩偶,配合着周閔生的種種動作。

讓他所以擺弄,腦子裏全是云溪是不是也曾經在這裏,和我做着一樣的姿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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