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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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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喫完午飯,馮天明步行來到推拿中心,這家推拿中心就在市.委大院的背街巷子裏,老中醫陳守成退休之後開了這家店。

自從高進介紹他到這裏來,馮天明已經在這裏做了一年的理療了,腰病也好了不少。

馮天明走進推拿中心,前臺小吳帶他來到了熟悉的房間。

“馮祕書長,陳大夫已經安排好了,安醫生馬上就過來,您先換好衣服,休息一會兒。”小吳很熟悉的幫馮天明安排好一切就出去了。

馮天明換上了熟悉的推拿服,在推拿牀旁邊的沙發上坐下。

“咚咚咚,馮祕書長您好”一個輕柔的女聲伴隨敲門聲從門外傳來。

“請進。”馮天明應聲答道。

門打開了,一個女人走了進來,馮天明抬頭看着眼前的這個女人,第一印象是驚豔。

只見這個女人穿着一襲白大褂,一頭黑髮隨意的在頸子後面束着,劉海遮住半邊額頭,眼睛大而明亮,臉頰白皙泛紅,五官精緻,還有那粉紅色的嘴脣,大褂下襬邊上露出修長的**,清純的就像清晨的露珠,讓人不捨得觸碰。

“馮祕書長您好,我是新來的理療醫生,我叫安靜,很高興爲您服務。”來人聲音輕柔,就像她如水的樣貌。

過了半晌,馮天明纔回過神,“安醫生你好,我的情況陳大夫都跟您說了吧,我這把老腰就交給你了。”說着,馮天明脫了鞋子上了理療牀,俯身趴了下來。

安靜走到牀邊,“請您放鬆。”說着把馮天明的上衣掀開擼到背部,開始給他做腰部按摩。

馮天明閉上了眼睛,鼻子裏都是安靜身上的清香,他真想讓時間就在這一刻停滯,讓他一直躺在這溫柔鄉里再也不要醒來。

說實話,馮天明的確已經很久沒有這麼近距離的接觸一個女性了。

去年,妻子張欣辦了移民,到加拿大陪女兒馮悅讀書了,只有今年過年的時候回來了十幾天,一家三口只有馮天明一個人在國內。

這一年,馮天明沒有在家喫過一頓飯,都是在外面解決,沒有活動的時候就在食堂喫,現在已經習慣了單身漢的生活。

可是,今天,安靜讓他的心緒不太平靜。

四十出頭的男人雖然不像二十幾歲的小夥子那麼精力充沛,但對於像馮天明這種獨居男人來說,夫妻生活的缺失讓他不太適應這種與女性在封閉空間獨處的感覺,有一團火在他的心底燃燒。

安靜的手很滑,摸在馮天明的腰間,癢癢的。

儘管心裏不太平靜,但是他還是故作鎮定,一個多小時的理療過程中,沒有說一句話,他不想讓身邊的這個貌美的女醫生看出他的心理活動,當然,安靜也應景的一言不發。

不得不說,安靜按摩的手法特別好,減輕了馮天明腰部的疼痛,幾乎是手到病除,他在心底爲這個女人豎起了大拇指。

理療結束了,安靜終於開口說話,打破了沉默,“馮祕書長,下次記得要按時來做理療,希望還有機會爲您服務。”

馮天明坐起身來,看着這個女人,心裏不由得又讚歎起來。

安靜向馮天明伸出手來,示意與他告別,馮天明也伸過手去,“謝謝你,安醫生,你這一按,我的腰真的好了很多,感謝了。”說着二人的手握在一起,馮天明從安靜的手心感受到一股暖流,讓他像渾身過了電一樣,酥麻酥麻的。

走出推拿中心,馮天明感到前所未有的輕鬆,至於原因,也許是安靜按摩的手法太好了,也許是安靜這個女人太溫柔了,把他吸引了。

回到辦公室,馮天明又開始了像往常一樣的工作,下週一市.委要召開常委擴大會議,集體學習省黨代會的精神,志國書記要在會上領學黨代會報告。

常委辦已經把領學提綱弄好了,馮天明要事先審閱,再送給江志國。

江志國下週的安排,祕書劉傑也起草好了,也要馮天明事先過目。

他的工作就是這樣,爲了保障江志國的工作順利開展,他都要事先考慮好,斟酌好,不容有失。

今天是月底又是週五,江志國下午早早的就走了,他要回省城的家裏度週末,儘管剛從省城回來,他還是依舊保持這個習慣。

省城來的幹部很多都是走讀幹部,每週都要回家,一個月光是油費都要用掉三四千,像江志國這樣每個月回家一次的,很少見。

把一系列的材料看完,已經是下午5點20了,顧明強的電話也如約而至,馮天明馬上收拾好東西走出辦公室。

走出市.委大院,馮天明就看到顧明強的車在門口的花壇旁邊停着。顧明強透過車窗看到馮天明走出來,馬上搖下了車窗,伸出了腦袋,招呼馮天明上車。

顧明強的車穿過鬧市區後,很快上了二環路機場專用道,所以沒甚麼車,顧明強的車以150碼以上的車速在路上奔馳着。

在東川,市、區領導的車是不計入交通違章的,所以領導們的司機都養成了開快車的習慣。

開了約摸40幾分鐘,顧明強的車在機場的特別通道門口停下來。

車一停穩,顧明強趕緊拽着馮天明下車,馮天明走出來,發現到了機場,滿腹疑惑,“老顧,我們來機場幹嘛?”

“老領導,你還怕我把你賣了不成,跟我走就對了。”顧明強邊說邊把馮天明拉着走進了特別通道,穿過一條很長的長廊,二人來到了一片停機坪,一架小型飛機映入眼簾。

“走吧,上飛機。”顧明強三步並作兩步把馮天明引到了飛機登機橋下,見此情景,馮天明也滿腹狐疑,但是想到已經到了這裏,走就走吧。

二人說話間就登上了飛機,艙門也隨即關上,很快,飛機引擎聲響了起來,隨着塔臺的一聲號令,這架飛機在空中劃過了一條優美的曲線,扶搖直上,絕塵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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