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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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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尚書夫人一噎,卻不敢忤逆風觀瀾。

整個端王府,最不好惹的不是端王和端王妃,而是世子風觀瀾。

他性子陰晴不定,又有軍功傍身,深受皇寵,做事也向來憑藉自己的心情喜好,受傷之後愈發不好惹,嫁給他的兩個世子妃都死於非命......

萬一他瘋起來死命護着南卿芙,她兒的死怕也是不了了之。

聽風觀瀾維護的意思,端王妃眼裏閃過一抹欣慰。

雖說不知風觀瀾有何居心,南卿芙卻也順勢道:“大理寺查案,必要時會將死者的屍身解剖......”

“毒婦,住口!”

尚書夫人更是惱怒,尖聲打斷南卿芙的話,“你害我兒慘死還不夠,如今還想毀了他的屍身!”

南卿芙眉頭緊皺,“只有這麼做,才能知道令郎真正死因,難不成夫人不想知道沈公子是怎麼死的,又是被誰所害?”

“這件事我不可能同意!”

尚書夫人冷臉道:“無論如何,我兒死在你牀......此事跟你南卿芙逃不了干係!”

朱氏呵斥南卿芙:“做錯了事,乖乖認罪就好,怎的還要這樣不讓人入土爲安!”

南卿芙作爲法醫,用屍體破案是她的本職工作,卻也見過不少不願破壞屍身的家屬,眼下尚書夫人的反應,她也不奇怪。

對方要是願意這麼快答應,這才奇怪了。

“想要查明真相,從死者身上找答案,有何不可?”她揚起眸,淡聲質問。

分明是一介閨閣女子,卻給人以一種無形的壓力。

“你......”朱氏被她盯着,心裏不虞,但要啓脣卻忘了話頭。

尚書夫人踉蹌的站起身,逼視着南卿芙,“誰知道你是安的甚麼心!”

“之前和我兒勾搭在一起,轉而又投入了端王世子的懷抱,誰知是不是你恨上心頭,S了我兒!”

尚書夫人這話一出口,衆人皆驚。

誰能想到尚書夫人居然這般不顧慮端王府的顏面,將這種風月之事捅露出來。

朱氏急聲對端王妃解釋道:“此事臣婦毫不知情,絕對沒有刻意隱瞞端王府的意思。”

這話說的,儼然是在坐實尚書夫人說的話。

端王妃臉色相當不好看。

“尚書夫人慎言!沒有實質性證據,女兒家的清白之事豈能隨意誹議!”

南卿芙眸色微冷,原身確實和沈昀有些關係,但卻不是尚書夫人口中說的那般難堪。

“我倒是不知曉,還有尚書夫人口中這些事發生,說我和令郎有過別的糾葛,可有證據?又有誰親眼所見我和令郎相處時有悖倫理?”

南雅婷遲疑出聲,“我親眼看見過沈公子來找妹妹。”

說完,她像是意識到不妥當,又捂住了嘴巴。

南卿芙似笑非笑看着南雅婷,“沈公子來府上找我,我推諉過,他卻始終堅持讓我幫他一些忙,見面時也有下人在,這些姐姐不是很清楚嗎?”

南雅婷和她四目相對,不見心虛,笑了笑,“這些我就不知道了。”

尚書夫人沒有精力聽南家姐妹來回推脫,眼中含淚望着端王妃。

“希望王妃看着同爲人母的份上,交出S害我兒的兇手!”

“剛纔南二姑娘說的話,王妃已經聽見了,爲何還要保一個和我兒之死有所關聯的嫌犯!此事若是傳出去,對世子,對端王府的顏面都有損!倘若端王府願意交出嫌犯,臣婦可以保證,絕對不將此事鬧大,保住三家顏面!”

“若是王妃不想輕易下定論,不防將人送進牢房,再慢慢審問!”

尚書夫人此時篤定了南卿芙是S害沈昀的兇手,對南卿芙恨之入骨,要是進了牢房,還指不定會受到甚麼磋磨。

端王妃神色淡淡,“這事既然沒有證據,那她始終是端王府的世子妃,就算要進牢房,也得有憑證。”

“來人,將世子妃帶下去關起來!”

端王妃的命令不容反駁,大嬤嬤當即走到南卿芙面前,恭敬行禮道:“世子妃,請吧。”

這看似南卿芙被髮落,但實際上明眼人都看得出來......

這明顯是要包庇南卿芙的意思!

還未等南卿芙動身,尚書夫人自然不服阻攔。

“雖說沒有證據南三小姐S了我兒,但是也沒有證據證明不是她做的,希望王妃能夠秉公處理!”

而後,南雅婷緊隨着尚書夫人開口,“此事重大,還望王妃莫要給人落下把柄。”

“再說了,還有些事......”

南雅婷像是羞於啓齒,支支吾吾了半天,還是沒有說出後面的話。

但是這番言語,卻給了衆人無限遐想。

南卿芙面無表情的看向南雅婷,摸不清這話是她心中所想,還是朱氏在背後授意。

他人在隱晦的打量南卿芙時,風觀瀾的目光卻直勾勾的盯着她,一副看好戲的模樣。

被人緊緊盯着,南卿芙也很難注意不到。

她皮笑肉不笑勾起脣,回望過去。

看甚麼看,狗男人!

這時,端王妃似笑非笑地注視着朱氏,“我原以爲是靜安侯府治家嚴謹,纔會在沒有證據的時候,依然選擇大義滅親。”

“但如今看南二小姐這番作爲,倒是顯得我多想了。”

南卿芙這纔將視線移向朱氏,這個靜安侯府的當家女主人。

若不是端王妃護着南卿芙,她估計早就被朱氏送進吏部尚書府了。

落進尚書夫人手裏,就算她南卿芙有通天的本事,那也可得脫掉一層皮。

朱氏被當面指出治家不嚴,臉頰被臊的通紅,連忙呵斥南雅婷:“這事有你插嘴的餘地兒?還不快過來!”

接着,朱氏目光有意無意的看向南卿芙,羞愧道:“是我朱氏家風不正,若是卿芙做了甚麼出格的事,望王妃能放過靜安侯府。”

甚麼出格的事?

說來說去,無非就是南卿芙與沈昀的不清不楚。

端王妃神色未變,轉而安撫尚書夫人。

“沈夫人放心,這事本王妃一定公正處理,必定給沈府一個交待。”

“我現在就讓人將世子妃帶下去,在事情水落石出前,絕不讓她走出房門半步。”

端王妃下達完命令,立刻就有幾個侍女,站到了南卿芙面前。

尚書夫人再次出生阻攔,“慢着!”

幾次三番被駁了面子,端王妃也沉下了臉色。

“尚書夫人這又是怎麼了?”

注意到端王妃的不耐,尚書夫人心裏恨的要死,面上眼淚卻流個不停。

“臣婦斗膽一問,王妃是要將南三小姐關押在何處?”

端王妃像是也纔想起這個問題,她看向南卿芙,“新房如今怕是住不了人了,我給世子妃換個院子如何?”

雖然解剖驗屍這條路子斷了,但南卿芙不是坐以待斃的性子。

新房不一定是第一現場,但是總會殘留一些蛛絲馬跡,而這些線索往往會指向真相。

南卿芙遵循原主殘留的記憶,對着端王妃行過一禮。

“卿芙謝過王妃美意,但也不用麻煩了,我心中坦蕩,住原來的院子就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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