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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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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江陵國明陽三年,電閃雷鳴,暴雨如注,房門和窗戶被狂風衝開,發出的聲響。

凌雲院內,淮南王世子婁縉的屋裏和窗外一樣慘烈。

男人胸膛精壯,肩膀寬闊,力量磅礴,人魚線從腰部一直延伸到腹股溝,弧線誘人。

穗歲無聲地嗚咽,眼淚浸溼了牀單,就當她快要昏死過去的時候,身子忽然一鬆,男人皺着眉頭下了牀:“哭甚麼?又不是第一次,裝的像個貞潔烈女。”

“滾下去!”

男人想到從前的事情,怒不可遏,煩躁地怒吼一聲,興致全無。

她是他的暖牀侍妾,承受主子的發泄是她的職責所在,她又有甚麼資格求饒,有甚麼資格委屈哭泣?

他一雙凌厲的眼眸透出憤怒的火焰,胸膛起伏不定,似在極力壓制着自己的情緒。

他捏起她的下巴,力道極大:“是你毀了一切......曾經那麼美好,爲甚麼就不能等我回來......”

“滾!我不想再看見你!”

穗歲只感覺自己的下巴要被捏碎了,婁縉忽然鬆手將她甩在了地上,她不敢停留,抓起地上的衣服胡亂地穿上逃出了臥房,拖着殘敗痠痛的身體離開了寢殿,消失在大雨中。

她的身影單薄,腳步虛浮,似乎隨時都會被狂風捲起。

婁縉看着她的背影,緊抿着薄脣,攥緊了拳頭。

若不是她通敵報信,母親和祖母又怎會死於非命?

......

穗歲踉蹌着回到房中,房間裏滿是發黴的味道,牀褥已經被雨水浸溼了大半。

前天,房頂漏雨,她去找人來修,可到了今日都沒有人來修,漏雨漏的更嚴重了,地上用來接雨水的小木桶已經滿的溢出了水,灑了一地。

她換下身上溼透了的衣服,費力地將牆角堆着的乾草鋪在了牀上,裹着半溼的被子縮在牀角,身子顫抖不已。

她的腦海中不斷重複着婁縉的話,是她毀了一切,曾經那麼美好的一切,都被她給毀了。

她是棄嬰,被好心善的王妃撿回後,送到了婁縉的身邊,陪着他一起長大。

他們一起讀書寫字、嬉戲玩鬧、同枕而眠,王妃有意將她嫁給婁縉,她也曾想着和他一生一世一雙人,一輩子侍奉王妃,報答淮南王府的恩情。

可如今,因爲她一切都變了。

她無意中害死了王妃和太妃,婁縉沒有一刀S了她,已經是手下留情了吧。

他失去了生命中的陽光,所以他讓她住在陰冷潮溼,終年不見太陽的柴房裏,也是想讓她感受這不見天日,看不到希望的日子。

眼中淚水打轉,她的嘴角卻勾起一抹苦澀的笑意,他定是恨極了她,所以想盡辦法報復她。

罷了,這條賤命,本也是淮南王府給的,早晚都是要賠給他的,如果這樣能讓他的心裏好受一些,他想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吧。

......

隔壁偏殿內一個新來的值夜的小丫鬟香兒,看着穗歲瘦瘦小小的背影,佝僂着的身子在大雨中顯得格外淒涼。

香兒看着她心酸不已,抓起角落裏的傘,就要跑出去。

凌雲院內的一等大丫鬟雲喜一把拽住她,瞪着眼睛質問道:“你幹甚麼去?!不會是想要給那賤女人送傘吧?!”

“她害的王妃和太妃命喪黃泉,苟活於世,活該受苦!”

雲喜冷哼:“你也不用想着討好她,攀上高枝,她不過就是個暖牀的賤婢,就算是爬上了世子的牀也懷不上孩子的,她的肚子不可能有動靜的!”

“再過幾年,也不過就是一抔黃土......走,時候到了,我們去給她送藥。”

雲喜抓起剛剛燒開的藥壺,撐起傘去了穗歲居住的柴房。

......

後院,雲喜一腳踹開柴房,冷眼看着蜷縮在牀上的穗歲,命令身後的香兒:“把她給我按在牀上!”

香兒猶豫地不敢上前,一臉的震驚害怕:“雲喜姐姐,我們不好私自用藥吧?若是被世子知道了,會被趕出府的。”

雲喜眼神凌厲地瞪着香兒,怒道:“讓你做甚麼你就做甚麼!廢甚麼話!再說了,誰說我們是私自用藥?”

這種湯藥最傷身子,日日折騰次次喝藥,能不能活到二十五都不一定,她知道世子心裏並不在意她,纔敢如此行事。

意識有些渙散的穗歲身子一顫,額頭冷汗涔涔,原來是婁縉授意的,他是怕她懷上孩子嗎?

香兒大驚失色,也明白了雲喜話裏的意思,只好上前按住了穗歲的手腕,眼眶發紅,小聲說道:“姐姐,得罪了。”

穗歲露出一絲苦笑,其實根本就不用人按着她,她被婁縉折騰的渾身都散了架子,哪裏還有力氣反抗。

雲喜拎着藥壺,捏起穗歲的下巴將冒着熱氣的滾燙藥汁灌了進去。

好燙!好疼!

穗歲掙扎着嗚咽,那藥湯滾燙,燙的她喉嚨巨痛,脖子和臉頰立刻紅了起來,彷彿有甚麼東西在撕裂她的內臟,身體痙攣,眼淚直流。

一壺藥湯灌進去,穗歲已經痛的雙眼佈滿了血絲,青筋暴起,雲喜拍了拍穗歲的臉,用力掐住她的脖子,惡狠狠地說道:“看你以後還怎麼在世子的寢殿裏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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