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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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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看着那一層厚厚的羽毛,玉妃神色複雜地看着我。

“你說你,難道真是本宮自幼接觸的神術巫蠱太多,導致你也變成了知曉未來的神童?“

【這樣算起來,我還真是通曉未來。哈哈!】

玉妃也忍俊不禁。

這時,之前出去的翠月一臉複雜地趕了回來,伏在玉妃耳邊道:“娘娘高明,那個侍衛果然......此番奴婢已經讓人偷偷將人拿下,聽憑娘娘處理。”

玉妃沉吟片刻,輕輕捂住了我的耳朵,“不必稟報皇上了,連同流星一起杖斃,本宮要這件事情......從未發生過。”

手掌畢竟不可能完全隔音,我深深嘆一口氣,想到流星之後的各種所作所爲,杖斃算是便宜她了。

由於一登場就解決掉了流星這個麻煩,我終於放下了心,漸漸也起了睏意,舒舒服服地窩在自己孃親懷裏面睡着了。

第三日,玉妃剛從午睡中醒來,就聽到外面報皇上來了,便趕緊行禮問安。

從這個角度,我也正好看到玄止帝前腳跨進門檻,後腳直接撩袍坐下,只是淡淡掃了一眼玉妃,道:“起來吧。”

想起原著裏面這位玄止帝的人設,我不禁嘆了口氣。

這位皇帝是個徹頭徹尾的明君,但同時在史書的評價裏也是位“暴君”,手段嚴苛,雷厲風行,而對當下的形勢最重要的是......這位皇帝對後宮無感!

各宮娘娘在他心中不過是一個權衡前朝各方勢力的一個棋子罷了。

至於玉妃,也是因爲她長相漂亮,再加上淡如水的性子,所以皇上呆在她宮裏的次數都要多些,這也是皇后想要害她的原因了。

【咱孃親生產三日纔來象徵性地走一遭,也不扶一下孃親,也不抱抱我,哼!渣爹!】

玉妃聽着這大逆不道的狂言,面上的笑容多少有一些尷尬。

皇上應該......聽不到吧。

我把目光挪向玄止帝,不得不承認,這位皇帝年輕有爲,且......長得帥。

作爲顏控癌晚期徹底發作的我,剛剛對玄止帝的不滿也少了一些,開始暗搓搓地想着如何能讓這千年老樹......啊不,嫩樹,在自家孃親這裏開個花兒。

玉妃似乎已經習慣了皇帝的冷淡,端莊大方地開啓了話題:“皇上政務繁忙,趕着午休時間來這裏一趟,臣妾代公主多謝皇上。”

玄止帝敷衍地一點頭,聲音不起一絲波瀾:“等你出了月子,記得去太后和皇后那裏多走走,禮數不可廢。”

玉妃笑盈盈地應下,道:“這三日各宮的賞賜多得玉清軒快要放不下了,臣妾也是今日才能勉強起身,這才讓她們一件件清點收拾。”

說到這兒,玉妃幾乎不可察地瞥了翠月一眼,那眼神極爲深沉,面上笑容卻絲毫不改。

翠月微微一怔,立刻會意,裝作整理物品的樣子悄悄退下。

玄止帝道:“按照你的品級,你這玉清軒算是很節儉了,有時候也不必太過委屈自己,該留的東西就留下。”

我不由翻了個白眼兒,言外之意,就是你一個正妃也不要太寒磣,不然會丟皇室的臉面。

節儉不對,奢靡也不對,這皇帝可真是難伺候的很啊!

不過玉妃並不介意這點言語上的敲打,正要說甚麼,正巧翠月捧着那金絲枕走了過來。

我頓時瞪大了眼睛,【孃親孃親,你這是要幹甚麼!】

“娘娘,太醫說金絲繡軟枕要比您現在的玉枕更安神養心,奴婢看您這幾日睡得不好,不如換上這枕頭試試?”

玉妃笑道:“既然皇上開口了,臣妾這點兒好東西,可就不放在櫃子裏供着,要拿出來好好用一下了。”

見玄止帝默許,翠月便恭敬地換起了枕頭,不料腳底一滑,枕頭也隨着翠月的摔倒,甩出去好遠!

之前用剪刀破開的地方,已經巧妙地縫了回去,縫合的地方看上去天衣無縫,但實際一碰就開線。

因此,便有了羽毛滿天飛的這一幕。

玄止帝的臉如同掉進了三九天的寒潭,立刻捂住鼻子後退,厲聲道:“玉妃,你好大的膽子!”

我看到這一幕,瞬間明白了孃親的用意,心中頓時激動了起來,【孃親,求你告訴我你這是故意演的!】

玄止帝怒道:“居心叵測!明知朕不能碰羽毛,你以爲你剛生下皇嗣,朕就不能將你如何了嗎!”

望着這一地的羽毛,玉妃怔愣片刻,反應過來後便撲通一下跪在了玄止帝面前,哀道:“臣妾不知!求皇上明察!”

翠月哆哆嗦嗦地從玉妃身後跪爬出來,伏在玄止帝腳下不停地磕頭,聲淚俱下道:“這並非我家主子之物,是鴻禧姑娘送來的賞賜,主子自收下便小心翼翼地收在櫃子當中,今日纔要拿出來用......只是奴婢愚笨,不小心才摔了枕頭......求皇上明察!”

玄止帝眉頭緊鎖,望着一屋子的奴婢慌慌張張地打掃羽毛,好半天沒有說話。

好一陣令人膽寒的安靜後,玄止帝沉沉開口問道:“你剛纔說,這是皇后的賞賜?”

翠月整個人伏在地上不敢抬頭,聲音悶悶的,“回皇上,的確是鴻禧姑娘奉皇后娘娘之命送來的賞賜。”

待羽毛被打掃乾淨,窗戶都被打開,玄止帝這才皺眉重新坐下,盯着面前容貌俏麗、額生狐尾花的女人。

自入宮以來,她從未因家世優渥而僭越,從未因爭寵而失了底線,即便宮內四處傳她的額間花不詳,她都沒有半分埋怨。

玄止帝重新冷靜下來,揉了揉眉間的陰霾,道:“倒是朕冤枉你了。”

又是一陣短暫的沉寂,只聽玄止帝再次開口,“玉妃誕下小公主有功,賞賜頭面三套,黃金百兩,另外將西域進貢來的火浣布也拿來一匹,至於皇后最近累了,這三日就好好在宮中休息一下吧!”

他身後的總管太監高公公頓時一個激靈,看了一眼玉妃,立刻領命下去了。

【爹爹這招明顯的就是敲山震虎啊,雖然沒有明確點名,但也算下了皇后面子,敲打了她。】

【不過,也不愧是帝皇,不明白的問罪,便也是保存了皇后勢力的顏面,也不至於鬧得不愉快!】

【但皇后做了虧心事,這幾天怕也得夾着尾巴做人了!】

玉妃鬆了口氣,“臣妾謝皇上。”

待玄止帝離開,玉妃這才緩緩起身,眼神一反剛纔的溫柔似水,反倒像是兩把出鞘的利劍。

我盯着她的臉,回想着原著中她的結局,一時間竟不知作何反應。

“翠月,傳令下去,從今日起,玉清軒來往的人、物、事,一律都要報到本宮這。還有,本宮最討厭管不住嘴的人,若有不該存在的閒言碎語傳到本宮這裏的話——”

她話沒有說完,但翠月已經懂了。

我回過神來,舔了舔嘴巴,重新笑了起來。

這樣的孃親,她愛了!

不過日子並沒有因爲皇后的暫時跌倒而好過,就在各宮都在忙裏忙外爲上元節做準備之時,翠月帶着一臉被雷劈過的表情,道:“主子,咱們玉清軒不能去參加宮廷宴了。”

“爲何?”

“因爲欽天監主簿夜觀星象,說咱們公主的這個額間花......不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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