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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第六章 支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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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頭會接近尾聲,劉劍告訴各個部門的注意事項,這些負責人都出去執行任務了。

陳局長看着其他人都走了,就說:“劉副廳長,部裏派來的專家組快到了,我們是不是去迎接一下。”

劉劍對他說:“非常時期非常應對,我們就不去了!你安排一下人事部門到機場接機,然後直接到現場開展工作。”

陳局長說道:“您在指揮部坐鎮指揮,我到機場去迎接專家組,畢竟是部裏來的人,怎麼也得有個姿態!”

劉劍無奈地說:“這樣也好,專案組過來是幫助我們的,你去也算是我們的誠意體現,一定接待好他們。”

陳局長聽了,答應着出去了。

此刻,看守所的所長王慶安辦公室裏,已經設置成了指揮部,8個大屏幕電視不間斷播放着各個關卡的現場畫面。

根據國家緊急情況應急中心的通報,以光州市爲中心的500公里的地域,各個省、市的交通要道上,設置了攔截關卡,武裝警察和特種警察在路面上,設置一個個檢查點,盤查從關卡經過的車輛和人員。

這些攔截關卡都是根據事先預案設置的,主要是應對這樣的突發事件而設,每年都進行實戰演練,封堵罪犯分子逃脫的路線。

7月18日凌晨3點50分,光州市民航機場,一架商務飛機緩緩降落,飛機還沒有停穩,6輛閃爍着警燈的警車,朝着飛機駛來,準備迎接飛機上的乘客。

飛機停了下來,機場舷梯車快速地接駁,陳局長他們的警車也來到飛機旁,飛機機艙門開啓,一行人從舷梯上走了下來。

陳局長快步走到舷梯口,迎接下來的人,恭敬地說道:“李副部長,我代表東省警察廳和光州市警察局,歡迎各位領導到光州市指導我們的工作。”

李副部長對他說:“陳放,光州市發生武裝劫獄事件,部裏十分重視,這些犯罪分子真的是不自量力,居然明目張膽地在H國的土地上搞出這麼大的動靜,也太氣焰囂張了!部裏有明確指示,務必將犯罪分子盡數抓獲到案,捍衛我們警察系統的聲譽!”

陳局長聽了連忙說:“謝謝部裏對我們的支持,有了李副部長和各位專家的指導,使我更有信心,將這些犯罪分子繩之以法,得到應有的懲罰!”

李副部長說道:“這次部裏抽了各方面的專家,過來指導光州市警察局破案!我來介紹一下,這是我們刑偵部門的專家,秦風,是刑偵一處處長,也是部裏這次事件的首位介入人!”

陳局長連忙與秦風處長握手致意,歡迎秦風的到來。

李副部長繼續介紹道:“這一位是我們的技術偵查處專家邢昭林,專門負責犯罪現場分析堪察。”

陳局長也是與邢昭林專家握手致意,寒喧了幾句客氣話。

接着李副部長又介紹了後面的8個人,都是警察系統的刑偵專案,陳局長也是跟他們握手致意,互致問侯。

一一見過面後,陳局長請李副部長他們上了越野車,車隊快速駛離機場,前導車警笛朝着光州市市區急駛而去。

凌晨4點30分,光州市看守所的臨時指揮部裏,劉劍迎來了東部軍區派來的於副參謀長和特種部隊的高大隊長。他們是劉劍的老搭檔,多次合作偵破東省一些大案要案。

於副參謀長叫于海洋,是東部軍區副參謀長,主要負責軍民兩地的互動合作,處理軍方與地方的關係。

高大隊長叫高達,是東部軍區特種部隊大隊長,特種部隊與東省的警察特警有着合作關係,特警隊每年都要派人到高達的特種部隊去集訓。

劉劍向他們介紹了武裝劫獄事件發生的經過,通報了各個部門的工作進展情況,讓他們先大體有所瞭解,等待部裏領導到來後,在6個小時的碰頭會上,再作詳細的彙報。

凌晨五點四十分,陳局長和李副部長他們來到臨時指揮部,經過相互的介紹,大家對這裏的人有所瞭解,劉劍請示李副部長碰頭會開始。

首先李副部長說道:“東省光州市發生的武裝劫獄事件,我們部裏領導感到十分震驚,東省的社會治安情況,一直是全國名列前矛地!出現如此惡劣的武裝劫獄事件,是我們H國警察系統的恥辱,是犯罪分子對我們的公然挑釁!

出發前,部裏領導己經明確指示,對於此次武裝劫獄事件,責成東省的警察系統全力偵破,不惜一切代價將犯罪分子抓獲歸案,悍衛我們H國警察系統的崇高榮譽。

在來的路上,陳局長向我們彙報了案情的大致情況,犯罪分子居然明火執杖地搶走一個窮兇極惡的大毒梟昆猜,打傷我們那麼多的警察。可見犯罪分子是多麼地氣焰囂張,瘋狂致極。

部裏領導明確指示,我們的工作就是配合東省警察廳偵破此案,只是提供一下技偵信息和對外聯絡方面的協助。你們東省警察系統完全自主偵破此次武裝劫獄事件。要將這次武裝劫獄事件的來朧去脈調查清楚。犯罪分子如此輕鬆地將毒梟昆猜營救,肯定是有人通風報信,協助犯罪分子作案。

第七章 反思

對於這些吃裏扒外的蛀蟲,不管涉及到任何人,不管他是甚麼人,都要一查到底,按照法律規定和警察條例給予嚴懲!”說完,朝着劉劍看去。

劉劍說道:“部裏領導的指示與我們東省**和警察廳領導的指示高度一致,責成我來組成這個武裝劫獄事件的專案組,根據我們的實際情況,專案組組長由我來擔任,副組長由陳局長、于海洋副參謀長和高達大隊長擔任,光州市各個部門負責人爲組員。

此次武裝劫獄事件的發生,是我們H國警察系統有史以來,發生的最爲惡劣地武裝劫獄案件,犯罪分子居然喪心病狂地在我們H國的土地上,依靠武力武裝劫獄,是對我們H國警察系統的公然挑釁!是可忍孰不可忍!我命令東省的警察系統人員和東部軍區的參戰指戰員,高度緊張起來,羣策羣力,發動一場聲勢浩大的人民戰爭,組成一張天羅地網,將這些犯罪分子抓捕到案,接受法律的懲罰!”說完,示意陳局長說話。

陳局長嘆道:“對於這次武裝劫獄事件的發生,我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犯罪分子居然明火執杖地動用武裝分子暴力劫獄!由於我們沒有充分認識到毒梟昆猜的能量,導致毒梟昆猜被劫走了,還致使我們的同事受到傷害。

對此我十分地自責,感謝**領導和省廳領導的信任,我們光州市警察系統一定會知恥而後勇,在各級領導的帶領下,那怕是挖地三尺,也要將這些犯罪分子抓獲歸案,爲受傷的警察同事們報仇!”

李副部長對他說:“你們光州市警察系統不要過於自責,部裏領導聽說是職業僱傭兵參與作案,非常理解你們的能力,所以請求東部軍區的大力支持!畢竟對付這些窮兇極惡的職業僱傭兵,我們的警察隊伍有些力不從心,只有專業的特種兵纔是僱傭兵的天敵。”

高達大隊長說:“從武裝劫獄事件案發現場的來看,這一夥僱傭兵有着豐富的戰鬥經驗,完全可以用彈無虛發來描述他們,而且在撤退時,消除了遺留的痕跡。足可以證明,這些僱傭兵的戰鬥力十分強悍,沒有造成我們人員死亡,己經是不幸之中的萬幸了!陳局長不要過於自責。”

劉劍告訴他:“這些僱傭兵有着豐富的作戰經驗,一旦他們有組織、有計劃地作案,區區一個看守所的警戒力量,遠遠不是職業僱傭兵的對手,更何況犯罪分子己經有了詳細周密的劫獄計劃,裏應外合作案。有備打無備,這個結果己經是不錯了。”

于海洋副參謀長說道:“從現場的情形來看,這些僱傭兵明顯是有所顧忌,不敢對我們的警察下死手。只是封控武裝警察的前進路線,阻止我們的警察進入看守所內部,破壞他們的營救行動。”

技偵部門負責人說:“沒錯,我們技偵部門提取了現場存留的彈頭,以及受傷人員的傷勢情況,明顯感覺這些犯罪分子有着充分的準備,彈頭都是鋼芯彈,就連傷員的傷勢也是貫穿傷,足可以證明犯罪分子故意而爲之。另外從看守所內部的監控錄像發現,二號犯罪分子在逃離看守所大廳的時候,將靠近監控室的警察,拖到了安全區域,避免那個警察被大火蔓延燒傷。”

李副部長說道:“這些犯罪分子如此作爲,無非是良心未曾泯滅,恐懼我們的法律制裁和武力報復!這也不能得到我們的原諒和縱容,敢在我們H國的土地上爲非作歹,不管是甚麼樣的理由,也得受到法律制裁。當然他們要是放棄抵抗投降,我們也是可以放他們一條生路,接受法律的審判!”

劉劍嚴肅地說:“犯罪分子企圖利用這個來逃避法律的制裁,簡直是癡心妄想!各個單位一定要認真對待,發現犯罪分子的行蹤後,不能直接進行抓捕,一定要得到特種部隊和特警隊的支持,才能採取行動,避免造成不必要的傷亡!”

李副部長說道:“專家們查看了案發現場,犯罪分子的手法極其專業,與你們分析的結果一致,是從東南亞滲透過來的僱傭兵。面對如此囂張跋扈的國際僱傭兵,希望你們東省警察系統認真對待起來,不管他們是甚麼樣的妖魔鬼怪,在H國的土地上肆無忌憚,必將付出沉重的代價!”

高達說:“我們東部軍區特種部隊接到命令後,兩個特種大隊1500人,以中隊爲單位派駐到東省各市縣,協助當地警察系統設卡堵截犯罪分子。上級首長指示我們,利用這次武裝劫獄事件,錘練我們的實戰經驗!”

劉劍對他說:“有了特種部隊的幫助,圍捕這些犯罪分子就更有把握了!各個部門的行動必須要統一指揮,不能盲目行動,對待這些個亡命之徒,務必採取雷霆手段,將他們一個不少地抓捕歸案。”

第八章 滲透

情報分析負責人報告:“我們對一號犯罪嫌疑人阮雄,作了詳細的調查,這個阮雄完全就是一個冒名頂替的!經過雲省警察同事確認,阮雄本人在本地打工,沒有離開過雲省。根據犯罪嫌疑人留下的工廠地址,工廠負責人說,阮雄剛剛在他們工廠上班三天,完全就是一個幌子。

二號犯罪嫌疑人貢布的情況也是如此,都是利用他們自我身份信息保護不利,給犯罪分子可乘之機。”

劉劍告訴他:“這個情況在我們的預料之中,犯罪分子弄個假身份混入看守所內部,證明他們對看守所的程序門清。你們要儘快把一號二號犯罪嫌疑人的影像資料分發下去,讓我們的攔截關卡,有目標可循!”

李副部長說道:“儘快安排**通緝令的發佈,張帖到各個公共場所,佈置下一張天羅地網,讓犯罪分子無處藏身!”

陳局長說:“根據一號犯罪嫌疑人的蹤跡,我們整理出來這個冒牌阮雄的影像資料,大家看看,有沒有可以利用的線索!”

劉劍說道:“這樣也好,我倒要看看這個傢伙是如何表演的!”說着,讓情報分析負責人播放手中的資料。

十天前,7月8日夜間23點 ,夜幕下伸手不見五指,天空還在下着小雨,地面上溼滑難行。

遠處一道刺眼燈光劃破了夜空,一輛警車行駛在郊區的公路上,也許是接近深夜,警車在冷清的公路上行駛的非常快,好似在趕時間!

警車快速駛向一個巨大的大院,高達6米的圍牆,看似裏面有若隱若現的燈光。在大院的四個角上,赫然矗立着四個崗樓。黑色的全封閉大門,有一種強大的壓迫感,門口一側掛着一塊白底黑字的牌子,清楚地顯示“光州市看守所”!

警車到了大門口,停車待了3分鐘,就聽到黑色鋼製大門發出“隆隆”巨響,大門分別向兩側開啓,一道強烈的燈光瞬間亮起,大門開啓到位,警車緩緩進入,“隆隆”巨響再次響起,大門緩緩關閉。

車門開啓,一個穿着警服的中年人下車,進入旁邊的值班室,辦理進入此地的手序。而警車裏還有兩個人,一個也是警察,另一個是戴着手銬,正在四處張望的男子,從他的目光之中,絲毫看不出一般人應有的害怕,那種眼神甚至是一種期待。

隨着第二道用防攀爬鐵片製作的鐵門開啓,中年警察從值班室出來,上車發動車輛,警車向裏面行駛,裏邊昏暗的燈光,顯的更加讓人壓抑,平整的水泥路兩旁有整齊化一的綠化帶,兩側的建築也是極其奇特。

警車在另一個鋼製大門前停下,中年警察再次下車,朝着車裏喊道:“好了,到地了!下車。”

警車後側門打開,一個年輕警察下車,回身從車裏拉出一個身材黑瘦,雙眼陰沉的青年男子,身高也就有一米六五,在下車的那一刻,眼睛快速地打量着四周的情形。

中年警察拿出警官證, 到大門口旁邊的一個崗亭前,遞給了一個正在值班的武裝警察,

武裝警察看了警官證和相關資料,確認了警察與警官證的真實程度,按下了手邊的按鈕。

大門上的發出一聲電子門鎖的響聲,大門上的一扇小門開啓,中年警察打開小門,讓年輕警察和黑瘦男人進入,然後把門關閉。

小門關閉後,門口一側的另一扇鐵柵門“呱嗒”開啓,中年警察率先開門進入,年輕警察拉着正在東張西望的黑瘦男人,也跟着進去了。

進入這個房間,是一個裏外的套間,所有的門窗都用鐵柵欄封閉,只有一把變態的鐵椅子放在一旁,黝黑的鐵青色顯得格外醒目,地上和牆壁上還有鐵環,都被**的錚亮。

中年警察看到裏間出來的老年警察,說道:“陳叔,又來給您添麻煩了!”

這個姓陳的老年警察笑着說:“你小子,總是這麼討厭,這麼晚了也不知道安生!”

中年警察苦着臉說:“我也不想啊!瞧見沒有,就這小子!一個打五五個個個輕傷,早送來就回家睡覺了!”

年輕警察讓黑瘦男人蹲在牆邊,站在一旁看着。

老年警察看了一眼中年男人遞交的資料,說道:“阮雄,雲省人,不會是越國人吧!挺能打的!自己甚麼事沒有,五個輕傷,太厲害了!”

中年警察笑着說:“人還算老實,一見面就全撂了!應該沒有太大的事,關上一個月就得了!對方都是些小混混,沒有膽量窮追不捨。”

老年警察嘆道:“唉,好好的出來打個工,竟然遇到這種事情,真是造孽啊!先這樣吧,把手續辦了!”說完,進入裏間辦理手續。

老年警察一邊看着資料,一邊訊問黑瘦男人阮雄,並且對阮雄進行了搜身,搜的很仔細,而且很專業。

中年警察也把阮雄的個人物品,拿出來做了登記,阮雄身上攜帶的五千多塊錢,也一併記入阮雄的個人賬戶。

第九章 潛伏

老年警察登記檢查完成,用對講機進行了喊話,然後就催促中年警察和年輕警察回去。

年輕警察爲阮雄換了手上的手銬,用看守所的手銬重新將阮雄鎖好,等着裏邊的人過來交接。

中年警察笑着說:“阮雄,你就安心在這裏待着吧!案子我會給你處理好的,過了這段時間就沒事了!”

阮雄不說話,只是朝着中年警察鞠了一躬,臉上的表情沒有任何的變化。

中年警察無奈地對老年警察說:“就是這樣,不怎麼說話!倒是挺有禮貌的。”

老年警察笑着說:“也許是語言不通吧!到這邊來受到太多的排斥,有些總是喜歡欺負外來人。”

中年警察說道:“我也是無能爲力,只能是力所能及了!”

老年警察笑着說:“你小子己經盡力了!有些事情我們管得了的,還是做好手裏的事情吧!”

很快,對講機裏傳出一個聲音,有人說道:“老陳,開門!”

老年警察連忙到了裏間,按下了一個按鈕,就聽到“轟轟”巨響,裏面的大門半開,又一名老年警察,開門進來了。

老年警察進來也不廢話,看了一下登記說道:“小子記住,你的編號是675,不要忘了!”說着,掐着阮雄的脖子,擁着他開門出去了。

老年警察擁着阮雄,進入第二道大門,大門隨之“轟轟”關閉,兩人沿着一條水泥行走,阮雄的目光四處打量,試圖看清楚裏面的地形地貌。

很快就進入一個大廳,大廳內部十分寬敞,正面是一個巨大的鋁合金門窗搭建的監挖室,很多大屏幕顯示屏顯示着一些流動的畫面,有3名警察在裏面坐着聊天。

老年警察擁着阮雄一進門,就有一個穿着藍色馬甲的青年,迎上來笑着說:“張所,就一個啊!”

這個叫張所的老年警察說:“光子,趕緊把他處理好,送到號子裏去!”說完,就把手銬鑰匙交給這個叫光子的傢伙。

光子點頭哈腰接過鑰匙,轉頭就朝着阮雄喊道:“跟我走,低頭別亂看!”

阮雄收回目光,跟着光子後面朝一邊走去,眼睛不時掃視周圍的設置,不想放過任何的機會。

光子將阮雄帶到一個角落,讓阮雄面對牆壁站好,然後進入一個房間,沒用多長時間就拿出了一套衣服和一雙拖鞋。命令阮雄換上,拿了阮雄換下的衣服,扔進了那個房間。

阮雄換上了衣服,穿上了拖鞋。衣服是用黑色的纖維布製作,做工極其粗糙,拖鞋也是粗劣不堪。

光子看阮雄換好衣服,就擁着他朝着前面行走,來到一個走廊之中。這個走廊一側是一排窗戶,另一側則是一排小窗戶和鐵門組成。

光子帶着阮雄來到第一個鐵門前面,命令阮雄面對窗戶蹲下,自己拿着鑰匙將鐵門打開一個縫隙,一條鐵鏈在門與門框中間連接,限制了鐵門的開啓程度。

光子命令阮雄從鐵鏈下面鑽進去,然後將鐵門關閉,通過鐵門下面的孔洞,將手銬解除後,大咧咧地走了!

阮雄此刻才仔細觀察這個房間的情況,一個寬大的水泥平臺,佔據了房間的三分之二,上面躺滿了一個個**裸的身體,就連平臺旁邊的通道上,也是躺着好幾個人,面對門口有一個用水泥板圍成的廁所,還有一個緊閉的鐵門,應該通往另一個地方的通道!

房間內一共有26個人,有兩個人站在通道上看着阮雄,其他人都躺着盯着阮雄,由於鐵門的動靜太大,阮雄一進來就驚醒了所有人。

此時也就凌晨時分,再加上天氣炎熱,這些人恐怕都無法進入深度睡眠,看着阮雄進來,都沒有說話,只是冷眼看着。

此刻,一個在門口睡覺的中年男人,說道:“值班的!給這傢伙先洗個澡,找個地方睡覺,程序明天再進行。”說完,一翻身睡覺了。

一個沒有睡覺的傢伙朝着阮雄招手,讓阮雄過去。阮雄小心翼翼地從一個個躺在地上的人身邊走過,腳幾乎接近了他們的身體。

按照招手那傢伙的命令,阮雄進入了所謂的衛生間,無非就是一個水泥沏成的茅坑,還有一個水龍頭。旁邊放着一個塑料盆,看是洗澡和洗衣服用的。

那個傢伙讓阮雄接了一盆水,就不讓再用了,示意小點動作,免得影響其他人休息。

阮雄慢慢用那傢伙遞給的破毛巾,擦洗着身體,一面觀察着牢房裏面的設施。

第十章 脈絡

牢房有6米多高,上面還有窗戶,寬大約有4米,長度將近8米。一盞昏暗的燈泡,高高在天花板上,兩個攝像頭呈對角安置,完全覆蓋牢房的每一個角落。

窗戶上都有拇指粗的鋼筋製成的鐵柵欄,鐵門也是十分地堅固,鐵門上只有兩個小窗口,用來傳遞物品。

阮雄擦洗完畢,那個傢伙拿了一牀深綠色的被子,遞給了阮雄,讓在過道上躺下,趕緊的睡覺。

阮雄在堅硬的地板磚上鋪好被子,被子上一股汗臭味和黴味,還有潮溼的感覺,都讓他感到不適,還是咬牙躺了下來。閉眼開始進入冥想,思考着一些事情。

兩個月以前,在東南亞某國的山區裏,一個在半山腰的堡壘山寨裏,堡壘的寨牆上,有很多穿着黑色作訓服手持各種武器的人,來回穿梭巡邏。在大門口和四個角落的碉堡裏,黑洞洞的重機槍槍口,對準了山寨的外面。

裏面的別墅樓頂上,還有高射機槍和毒刺式防空導彈,防禦着山寨的上空。山寨裏的停車場上停放着各種的車輛,有高檔的商務MUV,也有越野性能很好的SUV,大多數都是普通的皮卡車。

山寨裏面人員流動很有規律,都下意識避開了中間三座別墅,這幾座別墅都是漢白玉大理石建造,非常地氣派。別墅的周圍,更有穿着叢林迷彩服的士兵全服武裝巡邏警戒。

很明顯別墅的安全警戒高了許多,執行警戒的士兵的戰鬥力,更爲強大了許多。其攜帶的武器裝備,也是極其先進。

別墅周邊的設施也是很有風格,噴泉、假山和庭榭頗有歐州風情,大片的草坪更是顯得豪華有品味。

突然,一陣汽車發動機的聲音,打破了山寨的平靜。山寨大門快速的打開,4輛汽車飛奔進入山寨,揚起一陣灰塵。

前後兩輛警衛車停在兩側,下來8名穿着黑色西裝的保鏢,快步將中間的兩輛商務車保護起來,一個個神情極爲緊張。

商務車車門開啓,兩個女人穿着很妖豔,誰都不理誰,各顧各地在保鏢的簇擁下,快步進入了別墅。兩個女人進入別墅,保鏢們則是在別墅外面警戒巡視。

兩個女人進入別墅寬大的客廳,歐式裝修風格顯得客廳十分地豪華,其中一個女人朝着沙發上的中年人喊道:“哥哥,昆猜要死了!你就不想救救他嗎?”

中年男人嘆氣說道:“萊麗,昆猜是我妹夫,還是我們這裏的老大!我也想救,可是他在H國出的事,不是我們想救就能救地!”

萊麗哭着說:“我們這麼多人,重賞之下必有勇夫!必須找人去把昆猜救出來。”說完,趴在沙發上哭了起來。

另一個女人端起僕人送上的茶水,喝了一口說道:“軍師,我不管多麼困難!昆猜不能這麼死了,那怕我們傾家當產,也得把他營救出來。昆猜在時可是對你們兄妹不薄,你可不能忘恩負亡義!”

軍師聽了連忙說:“大嫂,我也是千方百計地想救老大,無奈H國的情況太複雜,很多事情不是我們力所能及地!H國號稱僱傭兵的禁區,要想營救老大,我們必須從長計議!”

萊麗停止了哭泣,說道:“還怎麼從長計議?昆猜己經被H國抓了!H國的法律一定不會讓他活着,你要是不採取營救,昆猜就死定了!芝敏姐姐我們必須要救他。”

芝敏對她說:“妹妹,你也不要着急!我這次到H國,就是了解H國的法律程序,雖然昆猜落到了H國的手裏,至少現在還沒有甚麼危險!律師說了,昆猜的案子至少也得6個月纔能有結果。讓你哥哥想想,總會有辦法地!”

軍師拉着萊麗座下說:“大嫂,說得沒錯!我也看了H國的法律,我們有充足的時間來營救老大!只是這次是到H國行動,這個花費肯定是少不了了!”

芝敏告訴他:“錢的問題你不用操心,我們就是傾家當產也得把昆猜救出來,只要人活着花再多的錢都值!”

軍師說道:“我們要想營救老大,必須要詳細制訂計劃!在H國的腹地採取行動,搞不好就是全軍覆沒!我要好好籌劃一下,希望大嫂和妹妹給我一些時間。”

芝敏對他說:“你是我們的軍師,這些我們也都不懂,只要能把昆猜救出來,我們是不會干涉你的計劃!對了,這些都是我從H國帶回來的資料,給你作爲參考!”說着,從挎包裏拿出一個U盤,交給了軍師。

軍師接過U盤說道:“大嫂儘管放心,我馬上展開行動,爭取儘快把老大營救出來!您一路舟車勞頓,先去休息吧!”

芝敏聽了,嘆息一聲拿着挎包,朝着樓梯走去,上樓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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