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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夏書.太宗本紀》-高浩著(僅出於小說中的世界觀)

目錄

大夏太宗宣文帝應李氏,諱建國。大夏四君者,民之心少賢君也。太宗初爲文天王嫡長子,天永十年三月十九日未生。滿周月,以其父御杵丹功爲太祖聖武所封世子,並賜貴名。太宗幼同父母長姐,並居文天國都宋城,示之睨故不出好字,教其師惡之。太宗年十二,以家父文天王滅前朝孽立大功,太祖聖詔與姐俱入居京師。宗少,授太祖賢妃立。且曰:世子且居京師,待父文天王百年歸世而之嗣位乎!”而長姊李氏名翥,則爲太祖立至郡主府中。而太宗亦以帝賜貴名之意,爲太祖與後瀟氏所愛。是日,太祖後瀟氏即自引之至靜怡宮,即宋賢妃所居。由是賢妃無子,故見太宗奮動,上由是亦爲賢妃作骨肉矣。上未數日,太祖乃得享一場。太宗猶長姊翥及宋賢妃皆宴。太祖命太宗同長姐李翥併爲王公大臣倒酒,造清郡王梟,梟猛而嚴之,杯水皆出,以爲梟難器。賢妃亦見太宗心事,乃疏請太祖許之京遊從之。然賢妃以皇妃不得出,故太宗遊內惟太祖令內侍數十人潛保其備。遊於京師,適遇丞相高陽端之四妹即太宗將來之朝後高陽氏諱雁馨,以高陽氏賢,故一見而太宗生之。天永二十六年二月九日,太祖崩年七十一。二十七歲長子孝宗嗣位,改元嘉道。時太宗已十六矣,故不得不移怡,居京師新世子府,然太宗亦常疏入省宋母妃。而太宗皇后高陽氏少習兵,藝高強,故上冀其教武功,高陽氏許之。其後奉孝宗令將高陽氏妻其不好者,上親送孝宗、瀟太后跪請,瀟太后以固讓之。嘉道三年,孝宗崩年三十。年十歲光宗立,以天子爲疑,故北杵丹立馬裂嘉道元年與孝宗並盟,始攻大夏,即至京師,賴太祖皇后瀟氏招將士及京居之民,奮敵,諸藩拱衛京師,故經兩月者乃拒之。並大夏之境,而上亦以御杵丹,下茂言爲太皇太后瀟氏刮目。然嘉道三年八月,立不兩月,光宗暴萬壽宮。光宗雖有弟正蒽,而太皇太后瀟氏不敢立幼主,乃先匿光宗夭之聞。趣召高陽丞相與臣俱入宮,議立誰爲新君。吾固反立幼主。高陽丞相出太祖遺旨,太皇太后瀟氏視之。立明遺旨,使高陽丞相奉孝宗遺旨送世子府,請入嗣位。對撫位,上雖不欲,社稷與高陽相共入宮,將立一事。太宗文武世子,未正統,故始朝於太極殿,時百官多爲之儀。至今復瀟氏出孝宗遺旨使百官過目,且命太宗繼太祖求孝宗,乃安百官之情,年十九得嗣位,改弘正。太宗以國字常用,又爲太祖所賜,遂不必諱。其妻高陽氏亦立,而光宗弟亦爲太后瀟氏令出居民間立送之。孝宗朝郭氏,妃趙氏皆遣高陵爲孝宗守。上初登大寶,實無帝王之利。

時軍國之政,皆梟於清郡王,務本未安,然默而養晦。梟亦號曰皇相令。太宗意善,初以世子府之家倚補虛費之國,百僚褒美。數月,南征恆爾權臣梟還,上自往迎之。梟耀軍事,故深讓之,既而請曰:“聞履端,臣欲自爲聖明,不知上意何如?”弘正元年三月丙寅,宴二十冠。宴使梟故爲太宗所服,猶謂上曰:“臣於大夏忠款,若復有別懷,則讒臣與朝皇,將安在!”上亦因宴,向太后瀟氏勿立。太后自不願,以太后將太宗教悔之,梟復聞之,久爲衝志。太宗初嗣位尚儉,不願多出花庫銀。弘正二歲初,上修正心殿,而取小,所費皆出府,取之無復增宮。太宗專情,不肯納妃。二十四年終唯高陽氏一人。其於皇叔李梟則恭敬,上知梟之勢,己若處之,輕則棄位,重則性命。上每省奏,自造勉多警省費及六部粗折,凡軍國大事者悉請梟侍視,以降梟之戒。弘正三年弘正五年,梟屢戰北杵丹、南恆爾互有勝負。太宗素求梟者,伺日而作亂,去其大權臣。弘正六年四月,上自親侍衛李文舉口中得長姊李翥始**以郡城子,上以勢不便,須於梟前爲副弱之狀,故且不處置長姐。同年同月,梟自以長子懷不肖,隘連其弟隆裕皆殺之,重爲之屢教,人懷猶不改,愈甚。梟怒,杖懷妻,廢懷世子爲庶人,徒江州,更立隆裕爲世子,明日,梟奏之於上,上亦以梟大義滅親賜緋袍一。未數日,上以數見其高陽相使梟疑之,故親按視丞相府,雖高陽丞相誠爲之憂,而魏主不出。梟將高陽望丞相曉復之名,以府中爲醫者爲丞相理體,實爲監之。弘正六年二月二十三日、高陽生長子,五月,後瀟氏賜名諱智恆之有才藝,智謀奇略,忍柔給事,鳴大功之寓。然太后瀟氏今已病時,太醫皆束手坐視。弘正七年三月,太后瀟氏崩於年六十三。守靈三月,及葬太祖長陵,而嘗事太后宮人皆出。弘正七年六月,上爲保微臣,屢遣梟李訛言先歸,徒南州。後三年,太宗事皆從高陽丞相尚太宗侍衛李文舉所聞。上徒南州後,始陽沈默而不留,以惑梟。朝晡後,四日則不朝,及母宋母妃親諫,乃復常朝。梟所親蘇蛇奏安同有流寇剿,上**梟定取,太宗皆何時退歸梟之算也。而忠臣王氏,惡梟李專權利,得罪於梟。即日朝,爲梟所殺,上不得不羞相令李梟,梟其首,徇城三日以全。弘正九年五月,太宗生父文天王疾篤。太宗以不能親往,故使長姊李翥歸視,己則裏庫撥銀一錢犒天府之徒。六月文天王崩,年六十四。同年九月,太宗次子乾陽及長女艾青出世。

弘正九年十月,梟將磨滅太宗於朝,益自威威,詐歸北麟兵符,使上攻杵丹,上雖知今北麟軍皆太祖屢戰留羸兵,然亦無策。自將徵杵金丹,十一月五十萬,入杵必經地大宜城。以太弱第一戰爲杵丹所敗,幾盡沒。賴有李文舉冒生危醫,上少兵得脫;存諸將亡,梟故遣子隆欲救之。弘正十年四月還朝失顏面,不得不復以北麟歸梟於梟,而諸倖存者亦尋奇暴斃,多梟潛下之手也。然梟積年張之跋扈亦多得罪於忠。且梟故敗上之所爲,亦使得除梟之隙。北麟軍幾沒,梟自令所在募兵。太宗帖侍李文舉少友上官馬袁信聶洋三人亦以次報名參軍。及李人懷謫江州,上功侍衛省中成縱慾;三人蔘軍後以才能,朝夕爲梟用,上則陰使所親信梟長子懷讒梟次子隆裕,益其懷;弘正十年,梟聞之,以爲家惡不可外揚,使次子隆裕親往勘;而上後又以無恙使梟復監國。上退則爲莊太醫診陽不足,發宜甘草人生及五味爲帝益之。弘正十一年初李隆裕及侍衛至江州五十里,遽有懷伏,不幸死難,而侍衛皆拔劍自剄。人懷初除其弟隆裕,爲所殺,隆裕及侍衛無一人還生,故梟不時得聞。上亦病,以太監王一木親至其側。弘正十一年六月。上召南相高陽端,西相趙毅,御前侍衛李文舉三人議事,且以“慚祖,纔不學淺,不堪位任。”梟亦不愚見聖命之爲皇太叔,以自古常有父死子繼,少有兄終弟及。豈有皇叔嗣乎?又望天子爲社稷,勿胡思亂。摺子報之。太宗曰:“順豈非以光宗叔嗣位邪!”梟又親爲摺子還太宗:“聖帝得嗣統全孝宗之遺旨,復有先太后以承太祖一脈諭。臣爲君與孝宗從叔,太祖從弟,請問聖寶臣,何以正統!”弘正十一年二月,二太公主卒,年七十。喪入葬陵,追諡正德公主。甲午,其子坤寧龍封爲鎮南將軍,往鎮南州。居數月,隆裕皆未反。夫以人手求之於隆裕太后,別將上及太妃,朝後,公主皆幽禁於宮中。而梟親侍蘇蛇萬無一失,又私禁皇子公主於御苑閣。而上亦以親上官馬,袁信聶之、許洋等。及先皇太祖嗣位之初,密道以武藝之高陽後與數人合爲表裏,成功轉特出,出皇子及公主焉。既而梟聞之,不幸潰。正使府中得出,弘正十一年九月四日不朝參。蛇怪之,既而太監總管王一木傳諭,使皇相令李梟詣正心殿議事,梟至正心殿,爲所親及附上者圍,竟以弒之,梟黨蘇蛇,毅等亦誅。然猶念梟開國之功,又爲宗室。以親王禮葬,詔刻其功碑,錄清郡邸家貲,事李梟下必之費,許其反鄉。上韜養晦十一年,竟得親政。

梟後之明日早朝,太宗乃更造新政:“蠲天下一年之賦。以本稅及商稅舊二十稅爲三十稅一。自庫月貫九百俸者八百貫,悉移戶部充公。別徵工於大夏九百六十縣。每縣設皆官一所,即女堂二所,皆官以監守宰與女堂供女讀書學藝之地。其令都官御史止由進士方授。又稅糧九百寒門寒子弟上之。家有三女,須有一女學藝。學女堂藝者,鬻術不能售。以女讀書,下畢業,二年內無貸之政。並將太祖時嚴刑峻法,抽腸,剝皮,騎木驢等刑除,刑法止留獄,廷杖,刑絞,斬與鴆鴆。”因罷其大臣及妻子,悉徙湖州,籍其家,雖集四五品而銀總加大夏近四年財。又免民二歲之稅。悉分其民田以給之。弘正十一年九月五日許洋,袁信聶也,上官馬佐除奸功。敕冊三品御前侍衛副領之,二品東麟軍教官,二品兵部尚書。上初專命以固根,決自出,令鎮南將軍李坤龍平南方患。長姊李翥上書請帝封其公主位,上乃坐之曰:“十年未見,今求公主之尊,何矣?”數日帝躬詣高陽端復南相,冀得自輔。弘正十二年二月五日,臣卒至京師。臣蒙恩得復刑部尚書,並加吏部尚書。弘正十一年四月,上命重火器,求爲新法。又以一歲造火炮三萬枚,突火槍二十萬,諸可火器二百四十萬分省大夏諸衛監局備之。以時完功,命東麟軍及御林軍並佐工部匠爲之,使臣掌索材詔天下。弘正十二年三月,位居翰林院學士守舊遣臣請上年寄養於民間太祖嫡孫正蒽接還京師,上不願,詔封汝王。君臣爭而不休,遂與臣及高陽南相議,加恩威焉。親爲書,令臣齎書與昔日太后賜聖劍同翰林院學士偕往,成使李正蒽留於汝國。弘正十二年五月二十五,年二十四曹萬歲狀元。太宗故事,授翰林院修撰,掌修國史。且三月歸視父母,俟明年春節,則還京師。同年七月已平邊患鎮南將軍李坤龍以子至京師。坤寧龍止用五月即定邊患,上大讚,即下詔冊爲南國國王,三月而就藩,不必留京師。是日,上冊命太子:“曰:順嫡長子智恆素有才,天縱異稟。順受天命,昭告天地,社稷,授冊寶,亦立爲皇太子,正位東宮;以重萬年統,系四海之心!”同年八月,帝使高陽後擇良家子往修其善者而起之,次三女者,寡而女讀書之,有隱杖二十。又定都官御史初舉進士第。欲往女堂學女一人無可復阻。同年十一月隸朝廷州縣及達國,南國,三藩在州縣者俱官及女堂畢,且開。然餘雖遠實未實,十二月前命造火器亦如之。弘正十三年二月往大夏衛監局備用。騰龍乃藩一月有餘,上即聞其始爲妄聞。太宗雖未易置,聽其必陰察之。

己者擇而行視其後者。

弘正十三年三月太宗去京,同年五月抵達國大川。土人多賢於前,少能食飽矣。然其土人舉止,言語不通,上察之。太宗以欽差之臣,巡川州初立尋女堂,名盧夢琦所畫,以致畫像;仍得學官詣齋內議事,上以欽差大人聞,雖自開爵數,而首歲真遣女友習之女與師合不過百餘人,仍令女堂。太宗以欽差重問爲得之,蓋民間廬舍鮮有三女者。而夢琦夫即大川城都官御史張垕,以清直致,欲上書告達王和英之惡,因成得罪達王,使者亦爲達王所殺。訴冤于都官,亦離奇卒。弘正十三年五月十四日,太宗幸女堂見之,嘆其畫。亦得其夫在盧夢琦口而知其俱官御史,上知其畫制物也。因覺夢琦有才用欽差之臣,欲引赴京師畫師,夢琦以君舉,舉進士未易入。晚還驛,自文舉口中得民怨,心半疑,遣使間會之。使文舉密察御史及夢琦之子。上知御史及夢琦子蓋情,又次女堂見夢琦。出寶鈔千貫,買其畫。以王命納其母子於京師。弘正十三年五月十五日,引其母子還,至半道,復馳使止。蓋早疑張御史傳,己若只爲掩人耳目。使許洋,文舉二人送夢琦母還。數人歸之道,觸金幹。金蒼幹人以張御史鳴來刺。既還,命張御史坐所污女子冤,父與達王通令,按驗,慘慘陷自明,自經於牢,上怒執萬歲以赴達王及從官尚兒及大川令一家,盡捕送京師。太宗則手書召張御史子正清入,正清雖時年八,終以父爲傲,欲報朝廷,自然不之縱。母盧夢琦,以其夫官死自不欲子入,不能離其子,與之俱。弘正十三年六月十三,上還朝。命刑部及大理寺嚴查達王及大川令罪。反是爲實,不可輕饒!同年九月乙酉,獄水石出。川令非唯受賕賂販之女也。爲誣清官,猶與子合謀殺其兒婦,卒依大夏律斬川令及諸子論斬。達王和英私籠太祖中開林業及水產及縱己子在封惡,陰殺使者復助大川令陷清張御史,御史不得不於獄以效清白。達王立破杵,而太宗猶大夏之律絞之,三子論刑,謫爲庶人,徒邊。達王侍自則廷杖三十,流安州,永世不得仕宦。而故都官副馬壘,因察達王之善,遷新都官御史。望其能如前王一清,善待羣生。因早朝中出諭曰:“李和英位由其嫡長孫正啓嗣,爲百姓所償,達王名下四十七千六百畝,田半分授以耕夫。除達國三年田租,汝國亦並蠲之。退朝戶部急置之,然後詔天下。別遣宮中萬東麟軍分詣行府署其鏢,這一路費盡當之。乃聞於朝,授以本官。別命內外日起,都官御史有罪,惟遣東麟軍歸之京師,籓牧守無預。麟之濫官,亦受罰。”

弘正十三年十一月敕將婦人官年十六升至十九,改授本官分爲遊選。弘正十四年春,詔以自壽名,選十八勢較弱藩入。王在闕前,既沒兌之利器,示以私第。其沒物俟歸。同年三月十九,上行年三十三。宴上問高陽南相:“今在達府共抄贓幾何?”回曰:“臣核戶部出入本,得白金四百八十萬兩。黃金十五萬兩,府古董、首飾更無算。”上善之,以其年有天,大雨數場,使民粒顆不用。使高陽南相承旨,悉取他物以易米布料賜災民,吏敢私所吞,一經實,子蕩火。盧王第一自請以一護衛兵及繳之半,先期具書冊。敕自今加俸祿三載,仍賜永湖土。其餘十七王上書願歸其半資,而太宗增其俸,復賜之必地。弘正十四年,敕工部匠,與盧夢琦、張正清母子二人修宅,宅之規模,循之達國宅。四月使高陽氏教張正清習兵劍。後又於東麟師教頭袁信聶口中,得自長姊李翥始私字鎬茶市,故獨見其子談,形云何,臣亦不知也。弘正十四年七月十日,成敗爲新火器者陳士英入朝謁,所造輕連火擊,不啻輕於老式之火器,又可一數性連弩十五發,每一發者止可一分之四十五里。陳士英在演場對太宗及羣臣演火器無嫌,成功授工部主事一職,後稍遷。弘正十五年命七歲次子乾陽,乃藩文天國。未幾,復召工部臣,議爲修皇陵一事。太宗擇京東六十里鷹原,因北倚水,甚平坦夷。自謂百年後於此,工部尚書以其地爲小,帝王陵寢自古皆雄傑二字,上書清太宗更擇處風水寶地。而太宗峻令諸陵,更待歷帝尚陋,使工部臣先定圖紙,俟次以定策。二月,遷萬歲禮部主事。取金於京師,賜其劍帶甲及府買玉佩,取禮部主曹萬歲取之於南國。新禮部主事沉靜,與吾猶高陽南相會議。三日後出京,三月十七日抵南國。俱見南王,具以所齎之物付南王。又奉上親爲書牽掛信親付之。南王坤龍亦以是變愛,漸爲漸張。弘正十五年五月,工部尚書上陵紙。太宗以爲未陋。左右工部侍郎言:“啓朝皇,此已簡山陵矣。今皇陵寢制,方於當年皇孝宗之高陵尚小且半,若再削下,實有失天子體,臣請三思。”上正色曰:“順既爲天下主,又何爲一死葬墓之勞乎!”既而裂其圖紙,詔復減皇陵,去餘像及石道自不願見靡侈者!然太宗猶有私意者,五月二十日太宗以張御史冤死者心有所愧咎,乃爲敕欲冊其妻盧夢爲郡主,仍奉詔。然管門下之南相、禮官以非禮,且是後門之行必貽後世子孫故事,疏其事。太宗雖意不樂,然卒於臣猶高陽南相之諫疑,自燒其旨,冊夢琦爲郡主一事亦敗矣。

弘正十五年八月,弘正十六年四月。太命禮部主事曹萬歲先後再詣南國,以次南有南王妃進金有藥,雖數少,取金於府。弘正十六年六月十五日,曹萬歲第三巡官。上自起至刑部,自覽南國文書。然太宗亦不正其理,乃擇從後前查起。果見端倪。太宗令臣觀之,亦同其理:“以殺不名,豈不怪呼?”其後令臣陰與南王交通者,四品以下以吏部直罷,四品已上又以時冊進。弘正十六年八月,高陽氏師妹郭若雲卒,年三十七。既而臣亦按潛與南王交通官,凡十二人,而幸此皆四品以下,臣謹遵聖意,悉罷遣,具以實聞,上聞而命悉歸大理寺按問,並令東麟軍教頭領東麟軍往抄其府。弘正十六年九月,太宗德南王坤龍怒於國人龍顏,然以今時未艾,乃使伺之皆御史密旨,使之戲疑其高,不過漫浪,不然,見端倪也。同年十月,禮部主事曹萬歲攜上南王坤龍子諾岑第四過見。且南王太宗語:聖諭魏臣南王殿下最信王。願殿下與子分久之,思子心切,故使南國世子歸團聚。及明年,乃與諾岑俱還京師,相與謀伐杵丹一事;十七年九月丁卯,早朝。戶部尚書奏:啓稟朝皇,據四方知府奏及戶部官明檢括私訪今大夏已半以上勸懲田,勸種殖政下得充飲足。家存餘糧。然猶半近之民,以不租賦,家負重,朝不謀夕之居!”太宗大慚曰:“順始。乃減大夏之田稅,商民之半。然卿言近半民不稅,而食不足。豈非所以馴致位乎?此則苦民也。”戶部尚書實對曰:“朝皇勸課農桑,勸民育,此則民以田租爲非計,計非起算,蓋有天災,殆所生爲哉!”太宗問今大夏之賦。戶部尚書回奏:“大夏算賦爲男子十五至五十五兩一年百二十錢。女子若十九而未嫁則一年二百四十。若三十而未嫁則四十之前一人逾年而授錢六百。“太宗即下令:“改算之賦,男子十五年五十至一人四十錢。婦人年三十五未嫁者一年百六十錢。若家有三歲以下兒,免其母爲賦!順求之,不興土功,不爲奢侈,爲天下法!”同年九月十九日,上與高陽氏少東麟軍送至金龍寺爲新生三子祈福。至半道蒼幹人伏,送東麟軍不得金,以頭面挾夢琦挾上,上不從,幸以高陽氏材大出,濟以出夢琦而還。上善刀刺,而上以知其事,不問最禁,刺案如是。弘正十八年二月二十日,南王坤寧龍奉旨還。上有意令四品至城外迎之。令南王同王妃及世子三人詣帝宴,宴其迷暈。詔置南土龍押入刑部候審,送南王妃與南王世子諾岑於北苑。先王未結案前,不得出苑。臣身竟刑部尚書一職,審南王。

臣訴南王暴國於地,陵轢百姓,私以其屬,因其旗號越行,自新而請上誅其折。及與京師官賂帳內亦有司選言。然南王無悔過之心,駁臣曰:“人無私則可欲也,而況吾等乎。但當逞吾家。夫以身之輕則可得矣。“臣不屑餘駁,止返其一句曰:“本官既坐此位,則欲上得起天下。”既而臣以南王坤罪重,遂斷死刑。授大理寺死覆核。是夕,上遣東麟軍教頭袁信聶詣宋康郡主府,以郡主李翥嫌茶馬互市壓入大理寺天牢,並於同年四月二日抄沒其家。王亦於二審覆核爲大理寺論死,上許之。是月十六日,薨。將行,南王因朝而言曰:“彼草民之惡達貴人,非其人非達貴也。若一日,亦能坐此位。恐今之公卿,更忍絕之。”上曰:“但知民似水,江山私舟。無水,又不可活。無民心,不可復得活。汝爲方王,非但無守,反在正怨氣耳!”南王大慚曰:“自古至今無易時,今新君代舊君也。爲國子民者非爲能爲新君而爲之美耳。朝皇爲大君,何爲一夫,而真爲民?”太宗曰:“順幸得奉爲天下主,必擇歷代逋興。”即命執王詣菜市。及置南後,上不難南妃及王世子出其母。敕南王世子諾岑與母還國嗣,臨行密,上與世子密謀無狀。唯知太宗世子子離京傷數日,臣多以王兄弟爲情乎!南王死後,以親王禮葬者也。既而皆是官善,定都官御史每三年一考察,不協格者直罷。更有修書,以抽籤定策。其後數年,上繼以賢臣勵精爲治,虛心採納,勤克儉。繼以勸農及發火之政。弘正十九年,令歲賜大夏十三已下孤兒,六十五以上老及不便懦者、失夫寡婦若干料,米芻豢不家、養老院苦難者以給爲善。太宗歲春節,元宵樂,每春自耕於京師,夏後於上,人銳兵革,弘正爲之榮,百姓漸富。弘正二十一九月,御前侍衛李文舉奏:“朝龍袍親政以來已數十年,龍袍滿補丁。臣願下爲之作新善!”上爲新龍袍須多費,卻之。同年九月十五日固車駕親征,帥四十萬銳北麟軍討杵丹。十一月至大宜城,杵丹連三代可汗闇劣,國大衰。太宗又有火器之抑,不過二日破大宜城。太宗命攻城,曰:“毋得殺民,毋得踐稼穡。或違軍法!”夏兵休二日,兵爲二道。道由上自將西北擊安德,別道則文舉帥故晚五日東北擊平析。安德乃杵丹重城,守備嚴密。由是上意未下。用擾者,三卻之,領敵不得智。弘正二十二年元月二日,時杵丹可汗太真炎遣精兵三十萬,赴安德城。上覆詐爲攻城,自以精兵十萬間道趣平析城、李文舉合,留精兵三萬屯安德城外。

元月二十日李文舉破平析城,二十七日,會上於平析城。己巳,授後勤,二月一日北攻之。三月,遂以大夏數十城。同年五月二十八日,夏直逼杵丹京師應陽城下。然杵丹可汗太真迫樂宮中,當陽城守將入言之時太真炎罪之,以爲己有十五萬精兵。太宗臨此精卒五萬者,亦擇任車輪,以待援軍之至。弘正二十二年六月六日,援軍至。明日,陽城守將降書開城降,上亦遵言,入城無傷木。弘正二十二年六月浹日太真炎及其妻子收之,杵丹政正亡,北邊遂定。上滅杵丹,屯應陽城五萬北麟軍,守將尚有裨將守將而守之,賜爵公侯。杵之民,上非強求所在,乃下令:“凡願內徙,自與內地婚者,皆免二年稅。且賜一畝。”弘正二十三年二月二,上還朝。太真炎及其妻子亦俘至京師,幽於北苑。還朝三日,上召臣與高陽南相及曹主事議黜一事。弘正二十三年二月六日,早朝戶部尚書奏:“今大夏民愈熾矣,公輕徭薄,又勸農桑;吾大夏今不含軍戶者益戶六十餘萬,比之嘉道三年者十萬戶,足翻倍矣!”太宗欣然點頷之。”臣繼以實上言:“自都官設及善後,多所抑贓賄、侵犯吏民者。臣定議,自弘正十八年及田弘正二十一年。書到大辟案七百有餘枚,因大辟核之後。行死不過二百起。”上龍顏大喜,曰:“律法嚴肅,政事清明,百姓康,此大夏之慶也!”以是功討杵丹,非惟將士功亦有民勞罷大夏天下三年租、算。然太宗龍體日益衰,然猶未舍天下理,每朝未嘗失。同年六月丁卯,上閱奏於政德殿,竟不耐多痛,令太子諱智恆請莊太醫來診。乃知莊太醫已自討杵丹時移書去代則願太醫院副總管周,然上意未嘗忤,但令太子就張府請夢琦入畫自畫像,夢琦稱疾不欲進,上雖知所載而不罪,但取宮中處分。上御周藥後固間,始繼以政事,問以民間疾苦。二十四年三月十九日,太宗過四十三歲生辰。然太宗生辰,不受賀,乃擇太子諱智恆,張正清,侍衛距京師近縣問其居處。臣雖不往,太子諱智恆立而知之。太宗與田租戶共坐談田上,一無所自見尊。太宗謙曰:“不知汝今之生活有賢於弘初者乎?”鄉人自信而歸曰:“今賦斂薄,又時勸農桑,吾屬耕而益急,他草率不敢言而鄉黨皆如草民之氓,無得飽而食之者,而家中多存。”太宗大慰,婦又曰:“自十年前宜縣此婦,亦舉一女堂上學於官者。雖民婦初無資於學,然讀既出不惟以初學費還耳。此時豈復賴藝充饌,今民間婦之生活益佳耳!”

太宗曰:“大夏每一處之民,皆得衣食之,過善,此吾所大欲也。”還先,太宗仍與此夫婦牽手。曰:“願與百姓同甘苦!”弘正二十四年三月二十三日,詔太子避監國,擢萬歲禮部尚書。並以臣及兵部尚書上官馬,南丞相高陽端爲顧命之臣共輔新主,並遺旨交微臣。十四年七月日夜,太宗召太子諱智恆。臣於聖誕後聞之,時上曰:“張正清是與汝同長大,汝繼位而勿負其家。然父皇亦望汝記於正清,不可以三品以上官待之!”聖問父太宗,非愛正母盧夢琦,上不答,但曰:“汝爲太子,即爲大夏之君。”將何爲先?則枉費父皇之苦心矣!”又曰:“又屬聖明,爲人主不可一味示弱,不可專也;此語簡易,真能透而測矣!”言訖,臣與兩顧命大臣亦至。帝甚恨之於初復進曰:“順惟不見太子之冠乎!”二十四年七月十五日辰,崩於正心殿,年四十三。大喪徹於乾清宮,臣宣遺制:“天下之,物無萬歲。生死有命,乃自然法則。何以活者悲痛?更何以爲順死而傷萬民矣?順本非皇儲。幸得孝宗信,百官信,萬民信。貴御極大統二十四年。而今百姓安康,順亦無它求,只望後世之君亦可福以子民,不愧君父之位。天賜順四十三年之陽壽,必是順德行欠佳,未使民尤,何顏苟活?壽之足矣。順今崩逝,遂詔告天下。喪事最簡,勿以擴建皇陵,陪葬珠寶奢物。天下吏民,哭祭三日。方可褪去喪服。娶妻嫁女,喫喝玩樂,皆復如常,吏匆可禁之。期滿三日,吏勿再以爲天子守孝爲由,擾亂民生。順葬之後,不得強爲民泣。葬後三日,貴戚王公皆要褪去喪服,自此畢喪。順死,望太子謹記順言,勿負天下蒼生。”次日,太宗長姐李翥受上言覆宗室,並封太公主。南相高陽端亦讀《夏書》於太宗靈堂,弘正帝簡錄》其詞雲:先皇以小宗入大統,獲奉宗廟二十四年,獻於社稷。夫除權臣撥亂世。設女堂廢酷。輕徭賦。以仁爲治。入火器,畢設都官。又以民心爲己心,與民休息。上之間,未嘗侈也,一度儉治,以待古之聖人。數至民間,問民苦。春分耕種,以率民。矜業矜業,政治清明。雖爲政之弊,不失賢君仁之譽。弘正滅杵,斥北境。人實之,內實充於國。弘正之治…”弘正元年七月十九日,太中僅於乾清宮之三日則殯葬焉。太宗棺槨盡日所,百姓莫不流涕,太宗誠大夏之難得賢君也。秋七月癸卯廟號太宗,追諡宣文皇帝。是時天子七廟已滿,新皇欲納父皇太宗宣文皇帝神主於廟,命遷始祖及廟,更調七廟之序。

世祖淳安帝位太廟中堂,仁祖在太廟右室。太祖聖武帝位於太廟左一室,孝宗睿明帝位於太廟右二室。太宗宣帝位於太廟左二室,光宗簡殤皇帝位於太廟右三室。上善其言。太宗生平盡。《夏書·太宗本紀》高浩撰寫

溫馨提示:該內容出自於架空小說風雲大夏的世界觀,切勿與真實歷史混爲一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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