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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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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啦。

一個茶杯落到地上,摔的粉碎。

“奇恥大辱,真是奇恥大辱!竟然搶我老婆!”趙瀚城醒來之後,婚禮結束了,到手的老婆也跟別人跑了,他怎麼忍得了這口氣?

倒不是他有多喜歡朱嫣,只是覺得被人當衆踩扁,又搶走老婆,臉上沒光。

回到家,一個人在那發脾氣。

他有個二叔,叫趙大海,住的不遠,遛鳥的時候,經常會來他家坐一會,進來一看,一地的玻璃渣子,不動聲色的問:“這是怎麼了?”

趙瀚城把事情說了一遍。

侄子明顯不佔理,趙大海也不責怪,還說:“殺父之仇,奪妻之恨,這是一個人不能不報的大仇!你在這唉聲嘆氣,有個屁用,拿出點實際行動來,自己去擺平!”

趙瀚城讓二叔訓了一頓,抖擻精神,立刻拿出了實際行動,先是找了個姘頭,摁在桌子上幹了一通,瀉完火,把工程隊的猴三喊過來。

商量復仇大計。

這猴三瘦的像個大馬猴,腦袋奇大,一腦子壞水。

來了跟趙瀚城一合計,說道:“趙哥,想報仇太容易了,他們住在南城巷,南城巷是拆遷管制區,咱們的地盤,整死他們都是輕的!”

“那就交給你了。”

“別上火,看我的!保證不出十天半月,就讓他們一家子來給你下跪!”

……

有件事說起來很可笑,朱志文和張秀芝這老兩口,窮了半輩子,連保時捷的車標也不認識,還以爲這個撿來的女婿真是個窮光蛋。

到了家,查他戶口。

“你叫甚麼呀?”

“李雲鶴。”多說無益,他沒有再提李陽這個名字。

“做甚麼工作啊?”

他是四大財閥的話事人,神雷傭兵團的領導人,長桌殺手聯合會的會長,還是妙手國際文物古董拍賣行的行長……這一系列的頭銜,哪一個不是名動四方?

可是以老兩口的見識,想必一個也沒聽說過。

所以他淡淡的回了句:“有錢的無業遊民。”

“有錢的無業遊民?”張秀芝問:“你一個無業遊民,能有多少錢?”

“大概三萬億吧。”

老兩口被逗笑了,心說這孩子要不是腦子有病,就是想錢想瘋了。

誰也不可能有那麼多錢啊。

張秀芝不問了,嘆口氣揮揮手:“行了,別說大話了,湊合着過吧。”

他們這一家子,窮的叮噹響,閨女又是個瞎子,沒甚麼文化,還是二婚,配不上甚麼好人家,老兩口也不指望女婿有本事,知道疼老婆,懂得孝敬長輩,會過日子就行。

至於他的隱疾。

唉,事已至此,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

入夜時分,一家四口圍着一張破桌子喫飯。

忽然停電了。

南城巷是拆遷區,簽了安置協議的都搬走了,剩下的寥寥無幾,巷子裏拆的七零八落,像末日廢墟一樣,供電經常出問題,一家人也沒當回事。

朱志文打開手電,說去看看。

天黑,路不好走,李雲鶴陪着他一起去。

找到電錶箱一看,也不知哪個缺德玩意,把他們家的電線全都弄壞了,電線剪的乾乾淨淨,想接都接不上。

電錶也拿走了!

南城巷的拆遷,牽頭人是萬德地產,正在進行時,市政不管水電,水電全部交給萬德地產旗下的工程隊負責,這個負責人,正好是趙瀚城。

想修,只能去找趙瀚城!

回去跟張秀芝一說,張秀芝氣的破口大罵:“肯定是趙瀚城那個王八蛋乾的,除了他,誰能想出這種噁心人的餿點子,真是壞透了!”

沒電,也沒人來修,修了也沒用,這可怎麼辦?

朱志文揹着手來回踱步,張秀芝唾罵不休,朱嫣悶聲不吭的坐在角落裏,也很低落。

事情不大,卻把他們一家人給難住了。

這時,李雲鶴在門外打了個電話,回來安慰他們:“別擔心,一會就來電。”

電錶都讓人拿走了,哪來的電?

張秀芝沒理他,唉聲嘆氣的說:“我就說不能得罪趙瀚城,你們還不信,這下好了,日子怎麼過?老頭子,快想想辦法,找熟人問問。”

朱志文在潭州混了半輩子,熟人還是有幾個的,可惜都是沒權沒勢的,打電話問了半天,一個能幫忙的都沒有!

正愁着。

廢墟一般的巷子裏,突然亮起了照明燈,把朱家的小院子照的如同白晝。

還有轟隆隆的機器聲。

外面停着兩輛大車,一輛是從自來水廠的水車,一輛是供電局的移動式發電車,全都停在他們家門口,車裏下來很多人,在外面忙的熱火朝天。

不一會,家裏來電了!

一家人都很詫異,到底是誰在幫忙?

連忙出去查看。

只見外面停着七八輛車,烏壓壓的至少五六十人,有一大半都是西裝革履的中年人,看上去頗有身份,圍着他們朱家的破門,都快把路堵住了。

張秀芝就是個賣菜的,沒甚麼見識,一看這陣仗,說話都結巴了:“你們,你們這是幹甚麼?”

李雲鶴站在她身後。

供電局的王新民跑過來,握住老太太的手,朝李雲鶴賠笑:“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讓你們家停電了半個小時,都是我的失職,這樣好不好,回去我就寫一份三千字的檢討!”

張秀芝瞠目結舌的說不出話來。

好半晌。

張秀芝纔想起回話:“你幫這麼大的忙,寫甚麼檢討啊?”

“工作失誤,分內的事。”

“快別這麼說,把我老太婆都說糊塗了,您這種身份的人,怎麼能給我寫檢討……”

李雲鶴淡淡道:“他甚麼身份,不過是區區一個管電的,不用跟他客氣!”

“對對對,不用客氣。”

王新民弓着腰,賠着笑,嘴裏說着討好的話兒,張秀芝更加糊塗了,這好像是挺有身份的一個人,怎麼卑躬屈膝的像個奴才?莫不是認錯人了?

李雲鶴把她勸到屋裏。

關上院子門。

老人家不在,王新民不敢廢話了,忙道:“李先生,這種小事,就不要告訴沈老了,您要是心裏不舒服,直接來罵我,不等您罵完,保證把問題解決!”

李雲鶴哂笑着瞥他一眼:“捱罵也輪得着你?回去問問沈一山,隔着電話的那一臉唾沫星子,擦乾淨了沒有。”

沈一山。

一個在潭州市跺跺腳,都能引發地震的人,竟然在電話裏被李雲鶴罵了一頓,罵完還派屬下來南城巷,給朱家的人修電,這到底怎麼回事?

現在不單是張秀芝懵,連王新民也懵了,他奉命辦事,也不知道李雲鶴的身份。

忽然聽到李雲鶴說:“別杵在這污染空氣了,回去告訴沈一山,把我家的電錶找回來,找不回來,整個潭州市都不要用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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