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第三回:奇怪案子實在難·縣令怪說順口溜
很少會有。
可是,在這裏,還就發生了這樣的事,發生了這樣讓人感到奇怪費解和令人難以下結論的奇怪事。
這縣令李小二認爲,即然這書生如果不是被人害死的,那病死又會是一種甚麼樣的病呢?甚麼病會病死成這個樣子呢?不用說這縣令李小二不是個郎中不知道了,就是郎中來了也不一定知道。
這縣令眼看着眼前這個離奇的案子,心裏想了許多,可就是心裏告訴他,讓他隱隱的不願意草草結案。在他的心裏,他認爲越是這樣,越不弄出個水落石出來,他就越不能輕易的下結論糊塗的結案。否則,他就不是李小二,他就沒法對自己和百姓交待。這不是他李小二該有的做法,他說甚麼也不能這樣,這是他以往作縣令斷案的一貫做法,和決不做個糊塗官對自己的要求。
因此,這縣令李小二在這個案子面前,越感到奇怪,就越心裏要弄明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的心,就越發迫切,就越想弄出個水落石出來,好給人一個合理讓人信服能交代過去真正是真相的說法。
可是,眼下,他又心裏確實拿不出個合理這樣的說法來,不用說讓別人信服,就是讓他自己要在這種不明白真相的情況下,胡亂結案,他自己也無法信服所有的胡亂判斷。
想到這些,這縣令李小二就在心裏拿不定主意喫不準的情況下,越感到自己喫不準,就越想着找到證據要讓自己喫準,可這到底又是怎麼回事呢?連仵作到現在比他還糊塗。
看着眼前的這種跡象,在心裏難以喫準的情況下,這縣令又不斷的一遍一遍的再仔細的觀看着現場,卻越仔細觀看現場,又越心裏疑點更重,就越心裏更加納悶不解,更加感到這裏面的疑點更特別。可又這些更特別的疑點,又不能讓人看出和想到要找到真相的蛛絲馬跡。於是,一時間這縣令李小二,在反覆的觀看之間,同時也在想着要怎樣解開這些疑點的辦法。
如此,這縣令李小二在把書生看了一遍又一遍後,最後看的實在連自己心裏都沒轍了,就便納悶道:“現在這書生都已經死了這麼長時間了,從到縣衙報案到我從縣衙趕過來趕到這裏,雖說這其中都也一會也沒有耽擱時間,但時間也畢竟過去不短了,我現在來了又過了這麼長時間,要是人真死了,怎麼會到現在已經拖了這麼長時間,他的臉色還會如初一點不變呢?又怎麼會眼瞅着不變化,而沒有一點變化呢?怎麼還會看上去和活着的人仍然一樣呢?人死了會老是很長時間這樣嗎?會老是臉色不變如初和活人一樣嗎?這不符合現實道理啊,這可是從來沒有碰到過和聽說過的呀。”
想到這些,自語到此,縣令李小二,再反覆的看看這書生死了的這個讓人越發奇怪的樣子,卻就是感到不管讓人再怎麼看,不管再把時間再怎麼拖下去,再拖多久,看來這個書生的膚色和樣子就是還如初一點不變。拖了這麼長時間,都看不出一點變化,再看看他的樣子到現在沒有半點象死了人的症狀,那表情面色,和身上仍然的發軟,和溫呼呼不變涼的身子,這都不象是個已經死了人的樣子。而且,看上去這書生躺在那裏,整個的樣子還就如宛如還沒有死在睡覺一般,表情也是那樣的自然,就象一個人仍然在甜睡一樣,沒有半點受過罪的樣子,若不是用手再去試試他已經確實沒有了氣息,誰會知道他不是在睡覺呢?誰會認爲他已經死了呢?奇怪,真奇怪,人死了這麼長時間怎麼還會這樣不變呢?
縣令李小二心裏想着,就又再心裏爲難的仔細的將書生又觀看了好幾遍,但都是無果和原來一樣難下結論。於是,心裏就越發更難,道:“到底這人是死了還是活着呢?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這個問題都在縣令李小二心裏,此時都成了一個一直困惑着他,讓他舉棋不定,心煩意亂,卻又不敢胡亂下結論草草結案,難以定性,心裏百思不得其解難以喫準的大事困擾着他。
如此,連人是死了還是活着,他此時都不知道感到喫不準,再怎麼有法下結論破案呢?在這樣的情況下,不用說破案就更難了。可是,這個縣令李小二,他的犟脾氣說甚麼也不願意讓自己在沒有能明白真相的情況下草草結案。草草結案,他感到就會要了他的命,毀了他一個父母官的名聲,這不是他以往爲官爲人的作風。於是,在這種情況下,越是案子難破,他越就心裏想着破,感到一定要破。
但是,破案,在這種情況下,這又那有那麼容易呢?
這縣令李小二,在實在再沒有法尋找到蛛絲馬跡的情況下,在再沒有了辦法了還想着破案的情況下,就再在心裏把案子重新從頭到尾濾了一遍,一邊捋着鬍鬚想着案子,一邊忍不住的又嘴上象說順口溜道:“這個案子真奇怪,真奇怪呀那個真奇怪,讓我看不出破綻呀那個破綻,這到底又是咋麼個回事呀咋回事?咋麼個回事?讓我到底不能確定人到底是死呀還是活着,讓我無法下手來破案呀那個來來破案。若斷其有兇手是被謀害而死那個謀害而死,卻又無特徵那個無特徵。若斷其有病而死那個有病因病而死,我總感到會這樣那個會這樣?人世間那個人世間,會有這樣病死的嗎那個這樣的奇怪病?今日這個案子實在難,不由讓我忙中偷閒,苦中作樂,想着放鬆放鬆,好讓我的思緒好鎮靜下來不混亂。不混亂那個不混亂,你說吧?甚麼樣的病會如此?從來沒聽說過,更沒有見過,肯肯定定不會有這樣的奇怪病。難道你會相信那個會相信?病死的人還會沒有半點病死的特徵那個特徵嗎?病死的人還會是這個樣子嗎?還會和活着的人一個樣子的嗎?這個自然不可能那個不可能?這些都全是些疑點那個疑疑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