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你爸爸死了
馮文星一個屁都不敢放,但看蕭焰的眼神,卻透着惡毒。
林夢雪跟在蕭焰身後,暗想蕭焰可真高冷,自己可是路易商會的大小姐,不知道多少豪門公子想跟她握手。
自己主動跟蕭焰握手,蕭焰卻正眼都不瞧她一眼?
看到林夢雪和蕭焰走後,馮文星趕緊從地上爬起來,去把姚萍給叫醒。
姚萍迷迷糊糊地醒來:“哎喲,疼死我了。”
她摸着自己那張腫成豬頭的臉,滿臉怨恨:“蕭焰和那個賤女人呢?”
馮文星驚魂未定:“他們走了。”
“走了?你怎麼能就這麼放他們走。”
姚萍不甘心道:“快起來,跟我去追他們,蕭焰那個該死的東西,居然找了一個狐狸精來打我,老孃就沒喫過這麼大的虧,這口氣我咽不下去,老孃要乾死他們。”
“媽,別追了。”
馮文星心有餘悸:“我們還是回家讓姐叫人來報仇吧,那個臭婊X身邊有個傻大個,我一個人打不過啊。”
“好,那咱們趕緊回家找你姐,讓你姐找人給咱們報仇。”
姚萍一想到自己剛纔被一巴掌拍暈,也只好先忍了下來。
母子二人互相攙扶地走出去。
馮文星忽然想到甚麼,說道:“對了,媽,剛纔蕭焰說,御花園這套別墅他要拿回去。”
“他敢!”
姚萍眼睛一瞪:“這套別墅寫的是你姐的名字,又不是他的,他有甚麼資格拿回去,咱們家的東西,他一個子都別想拿走,還有那條紫龍玉,我也讓他給我吐出來。”
母子二人走到大街上,突然看到馬路對面整整齊齊排着一列邁巴赫車隊,足足有十多輛以上。
“我的天,這是哪家豪門啊?搞這麼大的陣仗!”
馮文星驚訝地嚥了一口唾沫。
姚萍眼神呆滯:“咱們傢什麼時候也有這樣的陣仗就好了。”
“媽,我……我好像看到蕭焰就坐在車裏!”
馮文星目瞪口呆地指着車隊。
“兒子啊,你是不是被打傻了。”
姚萍揉着馮文星的腦袋:“蕭焰那種窩囊廢,根本就坐不起這種車。”
“媽知道你恨蕭焰,你放心,我一定把蕭焰抓到你面前,讓他給你下跪磕頭!”
……
車內,蕭焰正在閉目養神。
林夢雪用餘光打量着蕭焰,從蕭焰的外表來看,很普通,要不是她父親告訴她蕭焰非同一般,她都懷疑自己是不是找錯人了。
“蕭先生,我先把情況跟你說一遍吧。”
林夢雪緩緩開口:“上個月,路易商會的一些高層染上了一種怪病,我們花了大價錢從國內外聘請很多名醫來都束手無策。”
“因爲這件事路易商會很多項目都停了,不過還好沒有傳出去,否則對路易商會造成很不好的影響,現在也只能依靠蕭先生了。”
“這些都是病歷單,蕭先生請看。”
林夢雪拿出幾張病歷單遞給蕭焰。
“不必看了。”
蕭焰睜開雙眸:“我要是治不好,你們也不會找上我。”
林夢雪一怔,連病歷單都不看,就認爲自己能治好怪病?
在她看來,蕭焰這不是自信,而是自負。
但,這也讓她對蕭焰產生了興趣。
“好,有蕭先生這句話,我就放心了。”
林夢雪向蕭焰靠了靠,輕笑一聲:“蕭先生要是能幫路易商會渡過難關,你要我做甚麼都可以。”
她翹起修長的雙腿,盡情地展現自己的魅力。
“我對你說的這些,都沒興趣。”
蕭焰看都不看她一眼,還把她給推開:“你不用對我付出甚麼!”
林夢雪愣住了,她沒想到蕭焰會將她無情推開。
要知道,她傲人的身材,妖豔的臉蛋,高冷的氣質,想得到她的男人不知道有多少。
可蕭焰卻對她一點興趣都沒有。
到底是自己的魅力不夠,還是蕭焰不是個正常的男人。
林夢雪第一次對自己產生了質疑。
此時,姚萍和馮文星鼻青臉腫地回到家。
“媽,文星,你們怎麼受傷了?出甚麼事了?”
馮安藍見狀嚇了一跳。
“還不是蕭焰那個畜生打的!”
“我和你弟讓他把項鍊交出來,他非但不給,還動手打我們!”
姚萍氣憤道:“這個忘恩負義的王八犢子,以前在我們家白喫白喝,現在一離婚就翻臉不認人,要不是我們跑得快,我們就要被他給打死了。”
馮安藍眉頭微皺:“你們的傷,是蕭焰打的?”
她雖然看不上蕭焰,但蕭焰她還是瞭解的,蕭焰脾氣溫和,在馮家三年也都是處處忍讓,蕭焰怎麼可能會動手打人?
“除了他還有誰啊。”
姚萍咬牙切齒地說道:“安藍,你以前就是被他給騙了,他的好都是裝出來的,你找了王少,跟他離婚,他心裏有怨氣,所以就動手打了我們。”
“姐,蕭焰那小子早就揹着你在外面藏了一個女人。”
馮文星惡狠狠地道:“那個賤人有個保鏢,差點S了我們。”
“蕭焰有別的女人?”
馮安藍臉色微變:“文星,你們是不是誤會了?”
蕭焰不是個老實的男人嗎?難道也瞞着她出軌了?
“誤會個屁,媽可以作證!”
馮文星冷哼一聲:“蕭焰之前都是在裝可憐,他現在已經露出狐狸尾巴了,還有御花園那套別墅,他說他要拿回去,絕對不留給咱們,不信的話,你可以親自去問他。”
“文星說的沒錯。”
姚萍憤憤不平:“安藍,我懷疑蕭焰以前就拿着你給的錢,去外面養別的女人!”
聽着這些話,馮安藍神色漸漸沉了下去。
要真是這樣,她絕對不會就這麼算了。
她可以出軌,但蕭焰絕對不行!
蕭焰一無是處,屬於是高攀了她,她有出軌的理由,蕭焰這種無能的男人憑甚麼能出軌?
“媽媽,爸爸回來了嗎?”
這時,女兒馮千晴從房間裏走出來。
“啪!”
姚萍看到這張嬌嫩的臉,氣不打一處來,一巴掌打過去:“你個野種,你爸爸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