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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她不是人,是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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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她小臉上藏不住的興奮,季嶼墨嗤笑一聲。

“這麼迫不及待?看來是由愛生恨,對他恨得不輕啊!”

墨色眼眸中是翻湧的濃稠情緒,他看似無意,實則句句都在試探。

不過喬箏並不上當,伸出食指在他面前輕輕晃了晃,模樣鄭重。

“老公,你是不是愛情片看多了,甚麼由愛生恨?”

“我只是覺得自己踩到了一坨狗屎,偏偏這坨狗屎還具有寄生力,把我都燻臭了,實在噁心,我迫不及待想要將它剷除乾淨而已!”

帶着薄繭的指腹,輕柔摩挲着她精緻小巧的下巴。

盯着她明豔人的臉蛋,季嶼墨身體微傾,撩起她的一縷亂髮,帶有沁人心脾的香味。

微微俯身。靠近喬箏的脖頸。

熱氣盡數鋪灑,帶着曖昧的觸覺。

喬箏不由自主地躲了一下,臉色緋紅。

這男人,怎麼老是能輕而易舉挑起她身體的反應?他們兩個究竟是誰在勾引誰?

一隻大手順着脖頸遊走,像是指尖帶着火焰,燒得她渾身燥熱。

喬箏舔脣,連忙抓住季嶼墨的手。

對上他帶有不滿的眼神,訕訕一笑。

罵他是狗男人,還真是泰迪附身啊,能不能讓自己休息一下?

“老公……我不太舒服,要不今晚就算了吧?”

“你覺得你有拒絕的權利?”

季嶼墨挑眉,墨眸中冷意盎然。

微抬下巴,指向不遠處的文件,他低聲強調。

“協議你已經簽了,即刻生效!我說過直到我玩膩了爲止,在這之前,無論你有甚麼不舒服,都必須配合我。”

說完,手微微下移,眼底再次被情慾所覆蓋。

喬箏緊咬下脣,臉紅得能滴出血來。

她是人,又不是甚麼充氣娃娃,還能一點人權都沒有了?

再說了,她答應籤協議,也是有前提的好不好!

不知從哪生出的一股子勇氣,她攥住了季嶼墨的手腕,果不其然對上他染上薄怒的沉沉眼眸。

季嶼墨的眼睛,毫無疑問是好看的,像是這世上最爲璀璨耀眼的寶石。

只是其中的戾氣太濃,讓人莫名害怕。

“喬箏,我希望你知道自己在做甚麼。”

“哎呀老公!”

白皙臂膀交叉環繞在季嶼墨的脖頸後,纖細的小腿一下又一下輕輕晃悠,故意觸碰他的腿,帶着說不清的風情曖昧。

此刻的喬箏,像是一顆熟透了的葡萄。

汁水飽滿充盈,讓人迫不及待地想要一口咬下去。

季嶼墨眼底情慾越發濃郁。

彷彿喬箏不是人,而是妖精。

“拒絕我,又三番兩次勾引我,你究竟想做甚麼?就不怕我真的發火?”

“我可是你的親親老婆,作爲老公,怎麼會捨得輕易對我發火呢?”

喬箏魅惑一笑,依偎在他胸口,指尖輕輕刮蹭着他裸露的精壯胸膛,帶來陣陣酥麻顫慄。

“只是……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你打算怎麼對付他們?”

單手挑起喬箏下巴,男人狠狠吻了上去。

輾轉反側之間,盡是霸道與掠奪,根本不給她一絲喘息的機會。

放開喬箏時只見他小臉緋紅,嚴寒秋波,季嶼墨這才滿意的勾起脣角。

“協議簽了。就是我的人了,不要試圖用任何行爲抗拒我,否則你知道我的脾氣。”

“知道了。”

喬箏垂眸,甕聲甕氣的回答道。

走着瞧,等她報復了周家那羣混蛋,爲喬家洗脫冤屈之後,管他甚麼季嶼墨周雲騫,統統都要被她踩在腳下!

暫時的逢場作戲而已,既然有利用季嶼墨向周家復仇的決心,喬箏就做好被季嶼墨當成金絲雀豢養的準備。

只是他的鳥籠,能不能關住自己這只不安分的鳥兒,當然還是另一說。

大不了如果她沒制服季嶼墨,成功農奴翻身把歌唱,而且季嶼墨不放她走,她還能不會拍拍屁股,趁夜潛逃?

喬箏就不信了,天地之大,出了京海之外,季嶼墨還能伸手夠得到她?

不過至少現在,喬箏沒打算惹怒他。

爲了報仇,這條路上她少不了季嶼墨的幫忙!

見她乖覺了不少,並不知道她心中的小惡魔正在蠢蠢欲動,季嶼墨怒氣消弭了幾分,低聲回應。

“先說說,你想讓周家甚麼下場?”

喬箏頓時眼睛一亮。

不容易呀,真是不容易!

使勁渾身解數勾引了他這麼久,如今總算是切入正題了。

早知道,當初她就不該和季嶼墨明裏暗裏較勁。

應該從他的愛好入手,將他一點點瓦解,直至徹底分崩離析。

不過以前的喬箏做夢也沒想到,當時看似清冷疏離的季嶼墨,居然會在情事方面如此強勢,簡直讓她喫不消。

但一提起怎樣對付周家,喬箏就有使不完的牛勁!

畢竟那可是害得她家破人亡,從雲端跌落到泥潭裏的罪魁禍首。

她絕不會放過那道貌岸然的一家人!

喬箏永遠忘不了那一天。

她從外面回家,便看到家門口停着數輛警車,頓感不妙。

慌忙跑進去,往日裏和平寧靜的別墅已亂作一團,傭人們懷裏揣着抱着古董和首飾,四處奔走。

她隨手抓住一個,對方卻嚇得瑟瑟發抖。

喬箏無奈,只能放了她,跌跌撞撞地朝主宅走去。

直到踏進主宅,光線變暗,眼前的一幕令她險些昏厥。

客廳裏似乎遭遇過洗劫,一片狼藉,竟沒有半點能看的東西!

那張父親最爲愛惜的金絲楠木茶几,甚至也被劈成了兩半。

裏面流淌着的華貴金色,襯着滿客廳的悽慘悲涼,顯得格外不真實。

很快,喬箏發現了不遠處躺在血泊裏的人。

望着那件熟悉的外套,她快步跑去。

“媽!”

她大喊,顧不上地上的玻璃渣,穿着裙襬徑直跪下。

刺骨鑽心的痛,透過膝蓋傳入腦海。

混沌的大腦瞬間清醒,她將母親緊緊攬入懷中,看着她滿身傷痕,昏迷不醒,血污將她覆蓋,幾乎看不出原來的面貌。

淚水湧出眼眶,突然聽到了樓梯處傳來腳步聲。

喬箏抬頭,更是愕然。

只見衣衫不整,格外狼狽的父親,被幾個警察壓着往樓下走!

“爸!”

她忍不住開口大喊,失魂落魄的父親回過神,目光轉向她。

“箏箏,爸爸是無辜的,我是無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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