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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拿着你的戶口本,跟我去領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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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箏從未如此狼狽過,她試圖起身跟他談條件,連聲音都帶上了哭腔“季嶼墨,這是酒吧,門沒鎖,不要在這裏好不好……”

“不好!”他冷漠拒絕的聲音高高在上。

彷彿一切盡在掌控。

喬箏沒想到他能這麼混蛋!

她不想再自取其辱,倔強的很,眉眼細碎,她痛苦的咬着脣,再不肯吭聲。

她知道,如今的他早已經不是當年那個出身貧寒的青澀少年,他權勢滔天,無人敢惹,憑藉一己之力,走向人生頂峯。

她們再不是死對頭。

她現在不過是個承歡在他膝下的玩物罷了。

是她在求他!

還矯情甚麼?

可這裏畢竟是酒吧,門沒有鎖,外面人來人往,不知甚麼時候就會有人進來。

想到這裏,她便又緊張又慌亂,哪怕她現在已經沒了尊嚴,腳趾因爲他的靠近和眼前的黑暗蜷縮在一起。

他是故意的,卻更加肆無忌憚!

黑暗之中。

季嶼墨高大挺拔的身軀壓下來,嗓音如冰天雪地般冷漠,撩撥在她耳畔,“明天跟我去一趟民政局!”

喬箏一個激靈,理智被拉回。

“民政局?”

“不是你說的想讓我幫你,如果周家知道我們倆結婚了,你說他們會是甚麼反應?!”

喬箏震驚,如果他們結了婚,定會給周家致命一擊!

可他怎麼會爲了幫她犧牲自己?

來不及多想,季嶼墨便帶着她再次沉淪。

凌晨過後。

季嶼墨傳言一身黑色長大衣將她抱在懷裏,穿過酒吧後門,把被折騰的奄奄一息的她抱上車,帶回家。

喬箏有幸被帶到了季嶼墨在橫江彎的私人別墅。

京市最中心的地段,最貴的樓盤。

最低調佔地面積最大的一座。

簡單的裝潢猶如他這個人,冰冷到沒有一絲煙火氣。

如果喬箏當年知道有一天他會成爲無人敢惹的人,成爲她最後一棵救命稻草,她絕對不會總是想要跟他作對。

季嶼墨還算有人性,給她放了洗澡水讓她泡澡,他沒再繼續,而是轉身離開浴室。

溫熱的水流包裹着她,彷彿連她身上的那些疼痛都舒緩了。

腦海裏不由得想起他今晚對她做的一切,脖子上的吻痕那麼明顯。

到現在她纔算真正認識了他。

表面上道貌岸然不近女色,可脫了衣服的他根本不是那樣!

倏然,手機響了。

是溫妤。

回來的路上她給溫妤打了好幾個電話都沒人接。

電話接通。

溫妤的聲音傳來。

“箏箏,你在哪兒呢?季嶼墨沒把你怎麼樣吧?”

喬箏也擔心溫妤,“我很好,妤妤,你現在在哪兒我去接你?”

她怕溫妤和秦珩在一起有危險。

“不用箏箏。他不敢把我怎麼樣!我就是怕你擔心我,還有,你別因爲我的事情惹得季嶼墨不高興!這事兒跟季嶼墨應該沒關係!”

“我知道,對不起,妤妤!我會想辦法的,給我幾天時間,交給我,我絕不會讓我乾女兒有事!”

“箏箏都怪我給你惹麻煩。你和季嶼墨沒事吧?他答應幫你了嗎?會不會用我的事情爲難你?如果真是這樣……”

喬箏安慰,“他沒有,你放心!他既然敢爲秦渣男代理,那我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你等我消息,我會從他這裏套點有用信息的!”

喬箏已經想好接下來要怎麼做了,“秦渣男不是想讓你低頭嗎?你就跟他說,你後悔離婚了,以後不會再管他,讓他放鬆警惕,我這邊趁着這個機會,拿到證據,給他致命一擊。”

“行,就這麼辦!”

跟溫妤打完電話,喬箏思索了片刻,便給秦渣男的小三發了消息。

“我是溫妤的律師,有空喝杯咖啡嗎?”

小三回覆,“你找錯人了吧?”

“你不是秦珩在外面養的女人嗎?有些事情你可能不瞭解,秦太太這邊可能不想離婚了,您要是不想談,那你就只能做一輩子小三了,就算你想當小三,你忍心你的孩子永遠做私生子?”

小三情緒崩潰,“把見面的地點告訴我!”

喬箏跟她約了後天。

明天她又不是另一件事要辦。

明天是周雲騫大喜的日子,她等這一天已經很久。

等她辦完自己的事,解決掉自己的麻煩。

一定會找回乾女兒,幫溫妤拿回她該有的一切。

腦海中不由得想起季嶼墨說要跟她結婚的事。

經過一晚,她也想明白了,季嶼墨是周雲騫同父異母的弟弟。

但是這麼多年,季嶼墨跟周家的關係水火不容,他有多恨周家所有人,她很清楚。

周家是京市第一世家,季嶼墨作爲周家的私生子不知道受過多少白眼。

季嶼墨是周家的私生子,是周雲騫同父異母的親弟弟,周雲騫更不知道嘲笑欺辱過他的母親多少次。

當初季嶼墨那麼討厭她,她猜測也因爲她和周雲騫的關係。

如今他早已經青雲直上,今非昔比,周家又想巴結他,讓他認祖歸宗。

可她知道,季嶼墨那麼驕傲的一個人。

怎麼可能就這麼跟周家人算了?

這也是她向季嶼墨低頭的原因,她覺得他們如今是一條戰線。

他們都不想周雲騫和周家好過。

各取所需,何樂而不爲?

周雲騫大概做夢都想不到,她會跟他的親弟弟,她自己昔日的死對頭一起出現在他的婚禮上。

不就是領個結婚證?

反正她又不喫虧!

有了結婚證,季嶼墨就再也不能拒絕她了!

沒時間多想,喬箏趕緊從浴缸裏出來。

她用浴巾包裹住自己,故意露出剛剛季嶼墨落在她身上的吻痕,將領口往下拉了拉,然後走出浴室。

一出門,就看到季嶼墨坐在臥室的真皮沙發上,他穿着黑色的家居服,身後是濃濃的暗潮洶湧的夜色,正眸光深沉望着她。

看到她穿着浴巾出來,漆黑的瞳孔驀地一暗,垂眸冷笑了下。

半響,他重新抬頭看她一眼,然後拿出一份文件來推到她面前。

他低沉的嗓音在夜色中響起。

“這份協議你看看,沒問題就簽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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