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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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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蕭予辰猝不及防,竟生生被扯到了牀上!

若非他及時用雙臂撐住,非得砸到她身上不可。

此時,蕭予辰面無表情,結實的雙臂撐在謝姮身體兩側,眼底卻閃過一絲詫異。

他被發現了?

男人目光微凝,再次看向謝姮——

“不要......不要......”一聲哽咽從紅脣中溢出,淚水順着謝姮的眼角滑落。

她正陷入噩夢之中,無法醒來。

夢中,謝姮穿戴妥當,要跟楊嬤嬤一起出門,可就在走出院門的瞬間,她的身下流出了汩汩鮮血......

蕭予辰看着正哭泣的謝姮,冷瞳裏躥出晦暗的火苗,腦海中閃過似曾相識的一幕。

等他回過神來,已經把她抱在懷裏爲她擦拭眼淚。

回神之後,男人的眉峯蹙得更緊,他一手摟着謝姮,另一隻手抵在她的頸間,墨瞳冷冷地眯了起來。

只要稍稍用力,這脆弱的脖頸就會折斷......

這時,遠處有鷹唳聲傳來。

蕭予辰瞬間收回手,起身離開,腳步卻忽然一頓。

不知何時,他的衣角被謝姮緊緊攥在手裏。

他想了想,抬手脫掉外袍,整齊疊好讓謝姮抱在懷裏,邁步離開。

*

“嘖......你這是去哪了?怎麼衣裳都沒了?”把玩着手中的骨扇,明旌詫異地問道。

蕭予辰沒有回應,略過他向前方飛躍。

“不是,咱們去城南辦事,你幹嘛繞遠來一趟城北,這邊有啥啊?”明旌跟在他後面,繼續追問着。

“廢話這麼多,事情都辦完了?”清冷的聲音順着風飄過來。

“嘶......我不就是問了幾句,你呲我幹啥?”明旌追上了蕭予辰,“要不是你繞遠,咱倆現在都回去了。”

兩人一鷹的身影自黑夜中消失。

——

謝姮坐在牀上,愣愣地瞧着被她抱在懷中的外袍,從用料跟針腳來看,這一件就價值千金。

起初,她以爲是辰文遠趁夜來到她房間,可這玄色衣衫是他根本就不會穿的。

他也穿不起。

下意識的,謝姮將外袍湊到鼻尖,陌生中帶着些許熟悉的味道,讓她頓時瞪大眼睛。

是......那晚的男人?

他來幹甚麼?!

“姑娘,您醒了嗎?”屋外傳來白朮的問聲。

謝姮捧着衣袍四下看看,塞到牀下,答應一聲。

白朮與佩蘭等人帶着一衆丫鬟進來伺候。

還未梳洗妥當,靈芝就從屋外進來,衝着她行禮,“姑娘,老夫人那院的張嬤嬤來了,說是老夫人要您去陪着喫早飯。”

“知道了。”謝姮按下心頭疑惑,轉頭衝着佩蘭淡淡吩咐道,“我餓了,先去把燕窩給我端來。”

佩蘭去拿燕窩,一旁伺候着的白朮卻忍不住開口,“夫人,老夫人讓您去她那院喫早飯呢!”

“掌嘴。”謝姮透過梳妝鏡,語氣淡淡地吩咐道。

“夫......夫人?”白朮訝然地看着她,見謝姮似笑非笑,心虛地打了自己幾個巴掌。

收拾妥當,將要邁出院門時,謝姮心中升出些許緊張。

忽然,陳文遠的聲音傳來,他幾步走到謝姮身邊,牽住她的手,將她帶出院門。

“本該陪你一起去跟母親喫早飯,奈何公務在身,請夫人見諒。”

謝姮笑看着他,壓抑着內心的驚懼。

無論是老夫人找她“喫早飯”,還是此刻陳文遠陪伴在她身旁,都是前世不曾發生的。

但是——

老夫人找她去喫早飯,不是甚麼稀罕事。

陳文遠從未因此出現,可今日......

“又不是甚麼大事,夫君何必親自跑一趟?”

陳文遠語氣溫柔,“你我新婚夫妻,我對你自是滿心不捨。”

謝姮以袖遮面,擋住了幾乎藏不住的憤怒。

她可以確定,陳文遠的出現絕非偶然,她的身上必定還藏着甚麼祕密!

她必須要儘快查清!

“夫君,我想陪老夫人用過早飯後,出去一趟。”放下衣袖時,她臉上露出還不曾散去的羞意。

“出去?幹甚麼?”語氣有些僵硬,陳文遠趕忙軟下聲音,“如今天還涼着呢。”

“有馬車呢!”謝姮笑看着他。

“再說了,家裏給我的鋪子、田地還有莊子甚麼的,我總得去看看,否則連收入多少銀子都不知道,用錢的時候怎麼辦?”

她如此說,陳文遠心頭湧起火熱。

他知道謝家給了謝姮許多銀子做陪嫁,至於莊子跟店鋪都在楊嬤嬤手裏攥着,旁人無從知曉。

“那你出門時多穿點,仔細着涼,也別太辛苦了,早些回來。”

他笑着囑咐一聲,與謝姮在通往陶然居的小路前分開。

——

陶然居內。

謝姮進到屋中,陳老夫人與陳文馨坐在桌前,看樣子已經喫得差不多了。

陳文馨打量着謝姮,見她穿戴的首飾,隨便拿出一件,就足夠她前幾日在永昌侯府辦的花會上風光。

不由得攪緊手中的帕子,露出妒恨神色,“張嬤嬤都回來半天了,你竟纔來,可真是好大的派頭!”

陳老夫人別過頭去,眼中閃過鄙夷。

她素來瞧不上謝姮這副模樣,一身的銅臭味,如何配得上他們伯府的身份!

想到兒子的囑託,陳老夫人語氣淡淡,“晚些就晚些吧,謝氏,你過來服侍我淨手。”

她背後就站着伺候的丫鬟,卻偏要喊謝姮來伺候。

前世就總是如此,分明伯府處處都得仰仗着她,可老夫人每每喊她過來,卻總想給她立規矩。

這輩子,她可不會繼續當這個冤大頭!

壓下心頭的諷意,謝姮挑了把椅子坐下,“我染了風寒,未免過了病氣給老夫人,就不上前了,有事快說。”

“謝氏,你這是甚麼態度,你怎敢跟母親如此說話?”陳文馨瞪着謝姮,臉上滿是不悅。

“而且母親還未發話,你安敢擅自坐下?到底是卑賤商女,竟然半分規矩都沒有!你們謝家......”

“啪!啪!”

“啊!”

謝姮的巴掌聲跟陳文馨的尖叫聲一同響起。

居高臨下地看着被自己扇翻在地的陳文馨,謝姮面色陰冷,“說我可以,但不許你侮辱我們謝家!”

“謝氏,你放肆!”陳老夫人一拍桌子,怒聲呵斥,“你給我跪下!”

“我爲何要跪?”謝姮轉臉看她,脣邊勾起笑意,“既然你們口口聲聲說我沒規矩,那我就是沒規矩了。”

“況且,陳文馨是做小姑的,卻不敬我這長嫂......皆言長嫂如母,我總得替婆母教教她規矩。”

謝姮笑意更深,她故意的。

只有公婆不在了,纔會長嫂如母。

“賤人,你竟然敢咒我母親!”陳文馨雙頰紅腫,“我要告訴兄長,讓他休了你!”

她的話,似乎嚇住了謝姮,她伸手將陳文馨從地上扶起。

就在陳文馨暗自得意時,肩膀被謝姮扣住,推着她往門外走。

她錯愕地轉頭,只見謝姮面上似笑非笑,譏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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