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第一章初遇美女上司
一天快下班了,我在辦公寫材料,別的同事都出去辦事了,科長找了我,叫我去幫他退火車票。
他媽的,他自己的破事,讓我去幫着跑腿,我心裏不樂意,表情卻很愉快的接受了任務。
退火車票必須要到火車站退票窗口,我坐公交車到火車站,退票後拿了錢放好,出了火車站門口,已經燈火闌珊。等了老半天,公車卻沒來,乾脆走到火車站對面馬路的銀河大酒店門口,攔了一部的士,開了後車門坐上去,有個人也跟了我上車,一屁股坐在我身旁,砰的關上了車門。
誰和我搶的士了,我扭頭過來,一個一身酒氣的長髮美女坐在我身旁,身材妖嬈,緊身的套裙勾勒得身材極好,她的身體靠着我,一隻白皙的手拿精緻的包包,頭搭在了我的肩膀上,讓我不禁臉紅心燥。我推了推她:“喂,喂。”
司機扭頭過來,眼珠子不動了,視線停在了美女那若隱若現,問:“去哪?”
司機把我們當成一起的了。
我推了推醉酒美女:“喂,你去哪?”
她把頭抬起來,睜開一雙長睫毛大眼睛,看了看我,然後就要吐,司機大喊起來:“不要在我車裏吐!你把她帶下車。”
司機把我們兩個都趕下了車,我扶着她開了車門下車,司機一腳油門就溜之大吉,我靠,真沒職業道德。醉酒美女蹲在路邊,乾嘔了幾次,想吐又吐不出來。我想一走了之,一是自己良心過不去,好多人都看着我們兩,大多都是大老爺們的。二是怕她出現甚麼意外,三是私心了,這女的真的是好漂亮,我從來沒接觸過這麼漂亮的女人。
我蹲在了她旁邊,問:“你沒事吧。”
她看了看我,然後又幹嘔。
我給她遞過去一張紙巾說:“你給你朋友打個電話來接你。”
她沒說話,看來真的醉得不醒人事了,嘴裏不知說些甚麼,我打量着她,漆黑蜷曲的秀髮,如同瀑布一般,隨意披散在細膩白嫩的脖頸上。她穿的是春裝,一件小披肩下面是一件玫瑰紅色的連身套裙,顯得風情成熟,這讓我不由得心中一熱。
她試圖站起來,我伸手過去扶着她起來了,凹凸有致的身段緊緊貼着我的,我被她搞得有些心猿意馬,可她一點反應也沒有,頭靠在我的肩頭,如蘭氣息混着酒味刺激着我的耳孔。
得把她送回家,我想到這就問:“你家住在哪?我送你回去吧。”
她唔了一聲,因爲我摟着她的腰,之前,她的頭靠在我的肩上,現在由於我一邊問話一邊搖着她,讓她反而把提着包的手抱在了我的脖子上:“不,我不回家,我還要喝酒…”
她一邊說一邊把我往銀河大酒店裏面拉,她全身軟綿綿的,抓着我脖子,閉着眼,頭往後仰,更把她胸口的山峯弄得更是高聳。
如此美女,投懷送抱,上,還是不上?她明顯是醉了,上了她,她也許甚麼也不知道,現在是她纏着我。可是搞沒有意識的女人,可不道德啊。
幾番思量後,我決定,把她送到酒店開個房,讓她睡下,我就走人。
我扶着她回去酒店大廳,到接待臺前,跟服務員說開房。
單人房,最便宜的,六百八十八。
真夠貴的,我身上沒那麼多錢,就問她:“你帶錢了吧。”
她靠着前臺櫃檯,把包包放在櫃檯上,打開包包拿出一沓錢嗔道:“我還要,白酒。不要紅酒了…”
靠,喝傻了。
儘管是喝醉的狀態,可她卻絲毫沒有發酒瘋那樣的醉態囧現,而是甚麼動作都是嫵媚之至高雅端莊,如同舞蹈般優美。說話的聲音有點嗲,拖着音,聽着很酥麻。
辦了入住手續,我扶着她進了電梯上樓進了房間。
“給我拿水。”她躺在了牀上。
關上門,走進屋裏,感覺蠻不自在的,有一種拘束感,我倒了一杯水,過來一看,她躺在牀上,那豐挺的曲線更加的迷人,這樣看上去,她的身材很有韻味,這一系列的紅引惑惑,我只感覺到心裏蹦蹦的跳動了起來……
面對這樣高貴而且身體如此火爆的女人,我的身體很不自然的有了生理反應,這一連串的強烈的youhuo,我已經沒有意識去思考這是符不符合常理,也沒有意識去分辯是她給予我的暗示還是其它信號,反正這種情況下發生得有點不太符合邏輯,因爲我也是有生理衝動的男性,我也會不由自由的聯想起女人的身體,也會不自覺的有幻想,因爲這實在是讓人想入非非。
我的腦子裏有一種超越了常規的反應,我幾乎是不相信這是真的,直到我聞到她的香味,我才發現這一切絕對是真實的存在,她的身體發出的一種幽香,特別的淡雅,可是卻十分的具有想像空間,它彷彿是一種海樣的清香,卻又帶有一種野性的犖香;它彷彿是一種安靜的花香,卻又有一種神祕的香味兒,讓我的內心與思緒絕對的不能平靜下來。
在這個夜裏,在這個寂寞的空間裏,在這個有着男人與女人的荷爾蒙飛揚的空間裏讓人無法呼吸……
我很快的有了生理高速的反應,我知道自己已經淪陷了,她微微翻動了一下高挑的身子,沉沉的睡了過去。
我不由的吞了一口口水,然後我迎了上去,我的脣即將碰到她的脣上之際,一巴掌扇了過來:“你要幹甚麼!?”
我大喫一驚。
“你想幹甚麼!?”她怒問我。
她會不會打我一頓?或者大喊大叫強,一大羣人圍過來把我抓起來?想到這,我馬上奪路而逃。
“se狼!”她喊道。
我加快速度,開門後出了門就跑。
到了外面,纔打了個的士。
一路上,我都 在想,媽的還好跑得快。
靠!
晚上做了一個夢,夢了一宿那個醉酒女人,搞得自己睡不好覺,上班路上哈欠連連。
出了風光秀美樹影斑駁的宿舍區,轉左進入工廠工作區域,最後的那一棟樓就是我的戰場。這個鴻途木業廠區是鵬飛企業籌備了兩年,今年才動工建設的,每一棟樓每一處建築甚至每一棵樹每一棵草都那麼嶄新,來到這裏的兩千多號員工一個一個也彷彿獲得新生似的,我指的不是那種剛坐完牢出來重新做人的新生,而是進入這個嶄新環境裏面的新生,職員們每天動力無比朝氣蓬勃。
我則是在五個月前我們農林大學學校安排進來的,剛進來的時候工廠新建階段,進度完成了百分之七十。我們進來的這些新員工每天要乾的事情很經典,扛木頭,卸貨,搬傢俱,扛機器……學校收了我們一人四百塊錢介紹費給我們介紹了這一份工作,說好我們進來就是技術工人的,哪知道一進來就是乾的這些苦工,整天灰頭土臉跟土撥鼠似的。弟兄們一賤就笑,牙齒白白比黑人過之猶不及:“你們今天扛電線杆啊?”
“是啊,你們在幹啥?”
“拉鋼筋……”
“好苦啊。”
“這算甚麼?那邊的兄弟在挖新建員工俱樂部的地基,那才苦!”
“是嗎?哈哈哈哈……他們真可憐啊。”
“嗯,明天就輪到他們來扛電線杆,我們去挖地基了……”
“……”
當下便有一大半的同學受不了苦,連工資都不要就逃之夭夭了。之後每打電話給我,開口就是工廠的這個關塔那摩基地建好沒?幸好逃得快啊。
進來一百三十多號我們學校的同學,走了一百一十多號人,剩下的這十來個,不是不想走,而是沒辦法走!我也想走,可走不了,沒地方可以去,回到城市裏,一個是沒地方住,一個是重新找工作,那我只能繼續留在關塔那摩基地每天扛木頭挖地基做灰頭土臉的土撥鼠,記得那天扛木頭被一根鋼釘穿過腳掌,去醫務室包紮了一下還被組長拉回去扛木頭,那次第,怎一個苦字了得……
那些人走後的第四個月,這個廠區完工度百分之九十,廠區大清潔一個星期後,風景秀美閃閃發亮。老子也不用再面朝黃土背朝天,從一個月八百塊錢工資的臨時工一躍提升跳到了月薪一千八車間普通員工的職位,又過了不到一個月,又從月薪一千八普通員工的職位試聘跳到了月薪三千的儀器操作辦公室任操作工。
進電梯的時候不小心腳尖踢在電梯門關合腳下那條縫隙上,一個趔趄便衝進電梯裏,一頭撲在某女人波濤洶湧軟綿綿的胸懷上。
“啊!”一女聲高音尖叫。
啊啥啊呀?我差點摔死都沒叫,你叫啥啊!抬起頭來,我愣了一下,這個窈窕豐滿身着灰色工作服,貌若天仙的大美女不就是……昨晚喝醉G引我的那個狐狸麼?
她美目圓睜,仔細打量了我,用一種彷彿我強過她又恰好被她遇到的口氣咬牙切齒說道:“是你!”
我原本開頭要道歉,見到她,我愣住了。
她看到我遊移在她衣服領口的目光估計還聯想到了昨晚那不堪入目的那個場景,氣得臉都憋紅了:“給我道歉!”
“對,對不起。好巧。”
“昨晚的事,你最好不要提起!”她微微側頭橫眉冷對,口氣非常的不友善不溫柔。
聽她這麼一說,我膽子大了起來,嘻嘻的鬧她。
“那我給你扯開我工作服,當扯平好了,你看了我腹肌,再摸一下以後誰也不欠誰了,咋樣?”我一邊笑還一邊做扯開自己衣服的動作。
“無恥!下流!”這下可徹底激怒她了,她大步流星跨出了電梯外,回眸奸笑:“我不想看到你腹肌,更不想看見你,你完了。”
“哦。”我輕描淡寫的回道,繼而勝利的笑了起來。
電梯門悠悠合上,狐狸在電梯外睜着一雙大美目邪惡地對我眨了眨眼。飛媚眼啊?我也會!可惜電梯門合上了,不然我還真想一邊表演扯開衣服的手勢一邊對她拋媚眼,氣死她!
電梯裏只有她留下的淡淡香水味。
不過,她在我們廠裏幹甚麼?
究竟幹甚麼的?
世界上怎麼還有那麼巧的事情?
百思不得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