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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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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遊瀟年正問完孟清,明天要不要去馬場放鬆下心情。

朋友就開始調侃:“你們兩個是不是太過分了,偷偷摸摸躲在那裏說悄悄話,當我們是電燈泡嗎?”

“就是就是,這太過分了。”

孟清給自己的酒杯滿上,不做解釋,而是抬手說:“對不起,我自罰一杯。”

不想下一秒,她的酒杯被人奪走。

然後被丟進旁邊的垃圾桶裏。

周遭音樂聲震耳欲聾,但這個卡座的氣氛顯得無比低冷。

商時序抓住孟清的手臂,把她拉起來,冷沉地命令:“跟我回家。”

孟清愣怔了兩秒,完全沒想到商時序會出現在這裏。

當她看見不遠處站着的沈如雅時,心瞬間往下沉。

這是覺得酒店裏玩盡興了,所以兩人又跑到酒吧裏消遣了?

她當即掙脫開商時序的手,語氣疏冷:“大哥,我和朋友們在這裏玩,晚點我可以自己回去。”

商時序顯然沒想到她會反抗。

而這聲大哥,喊得他極度不舒服。

“知不知道現在多晚了?”

遊瀟年立刻護在孟清的面前,挑釁地瞪着商時序:“多晚怎麼了,商總,孟清又不是未成年,你就算是他大哥,是不是管的也太寬了?”

看見這個男人,商時序的臉色更加黑沉。

他霸道地把孟清拽到自己的身邊,目光陰沉可怖,“既然知道我是孟清的大哥,那就滾一邊去。”

“商時序,你當我怕你!”遊瀟年惱火道。

兩人火藥味十足,驚住了所有人。

孟清是不想跟商時序回去,但她更不想遊瀟年在商時序這裏喫虧,她最終妥協:“瀟年,麻煩你幫我跟之之說一聲我先跟大哥走了,改天我們再約去馬場。”

商時序怒火中燒。

當着他的面,和別的男人約去馬場。

這是當他死了嗎!

孟清不斷地對遊瀟年使眼色,讓他別生氣。但商時序完全不給她時間,強制拉着她離開。

遊瀟年氣憤商時序這樣粗魯地對孟清,想追上去,卻被商時序的人擋住了去路。

而那邊看好戲的沈如雅得意地勾起嘴角。

她不信都這樣了,他們還不離婚。

......

孟清被粗暴地丟進車裏,手腕的疼,讓她不由皺了下眉。

商時序命令開車,司機緊繃脊背,感覺不對勁,快速搖上擋板後,開車揚長而去。

後座形成獨立空間,氣氛壓抑到令人窒息。

隨即,商時序帶着怒氣的聲音響起:“不許再和遊家那小子來往。”

這話惹得孟清想笑,自己不檢點,反過來卻命令她該怎麼做。

“商時序,你現在是以丈夫的身份命令我,還是以大哥的身份教我做事?”她反問。

商時序眉頭驟擰,聲音冷冽。“有甚麼區別?”

這一刻,孟清的心臟被狠狠揪住。

原來在他眼裏,哥哥和丈夫這兩個身份,是毫無區別的。

所以他才能理所應當的跟沈如雅在酒店瀟灑,完全不顧及她了嗎?

她強裝冷靜道:“你應該忘記了我們的關係沒有公開,所以我現在只是你的妹妹,那麼你無權干涉我該怎麼交朋友。”

商時序繃着臉,面色一點點地沉下來,“所以你就覺得自己可以在外面胡來?”

孟清的指甲幾乎掐進肉裏,扯出一抹笑:“有你和沈如雅胡來的厲害嗎?”

他不耐地皺眉:“我看你是喝多了!”

一說起沈如雅,他就明目張膽的逃避,還能如此理直氣壯。

回回都是如此。

誰叫沈如雅纔是他真正的青梅竹馬呢。

沈、商兩家世交,沈如雅更是爲了商時序放棄回家族企業,甘願在保亞集團當公關經理。

兩人合體出席各種活動,更是外人眼中的金童玉女。

而她這個妻子就跟見不得光的污點似的,永遠只能躲在角落。

她反駁:“那爲甚麼外面把你們傳得沸沸揚揚,你們都不做澄清!”

商時序眉頭皺得更緊:“現在說的是你的事。”

“你有甚麼資格管我的事!”

“孟清!”商時序一忍再忍,最終徹底被激怒。

他高大的身形如同黑雲壓城般,逼近她。“不要給我鬧莫名其妙的情緒!”

孟清被徹底氣笑了。

看見自己丈夫和別的女人在酒店廝混,她還不能有情緒了?

如果她到現在還不能醒悟的話,那就是徹頭徹尾的愚蠢!

“離婚吧。”

話落間,商時序的眼裏明顯頓了下,顯然沒想到會從孟清的嘴裏聽見這兩字。轉念,他的語氣變得更冷,“知道你自己在說甚麼嗎?”

“我沒喝多,很清醒,我要和你離婚。”孟清掩蓋住眼底的悲痛,強忍住眼淚,一字一頓道。

忽然,商時序手裏的力道加重兩分,陰鷙的眼神如刀子般,“看來你是忘記四年前的事了。”

聽見這話,孟清只覺得喉嚨被扼住了般,再抬眉,認真道:“那是意外,不是我故意設計的。”

“是嗎?”

這意思就是不信。

孟清嘴巴抿成一條直線,他一直都認定四年前的意外是她做的,所以怎麼解釋都是徒勞。

“商太太的位置是你非要拿到手的,現在說不要就不要,你當我這裏是賓館,說來就來說走就走嗎?”商時序低喝道。

“我求你娶我了嗎?”

商時序周身的戾氣霎時蔓延開,“孟清,我勸你好好說話,不要等明天醒來後,後悔哭着來求我!”

“放心,絕對不會。”

車子恰好抵達珍珠灣,商時序不再與她廢話,開門就要出去。

孟清的聲音在後面再次響起:“離婚我會淨身出戶,麻煩你找律師,如果沒時間,那我來找。”

嘭!

回應她的只有一聲摔門聲。

不知道是酒精作祟還是剛纔和商時序吵得太兇的緣故,她現在覺得太陽穴突突地疼。

她疲憊地下了車。

保姆在門口候着,顯然是被剛剛進屋的商時序的情緒給嚇住了。

“太,太太。”

她淡淡地嗯了聲。

保姆彷彿有甚麼難言之隱似的,硬着頭皮說:“太太,剛剛先生交代,說您那麼想要走,那就今晚就走,別,別留在這裏了。”

頃刻間,孟清只覺得雙腳跟灌了鉛似的,完全走不動道。

才提的離婚,他就那麼迫不及待地趕她走了?

從前她怎麼都沒發現這個男人那麼心狠!

她怎麼就眼瞎看上他了!

“太太,先生還說您要是不想離......”

“幫我告訴他,正好我也住膩這個破地方了,以後也別多管閒事干涉我的私事!”說罷,她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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