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陌生男人
第010章 陌生男人
晚上我回家,柳惠坐在沙發上,沒有開燈,把我嚇一跳。
“小惠?你來了不打個電話呢?”
“我也剛到,古屋子以後你不要再去了,危險。”
“那裏面有人,是誰?”
“只是守宅子的人,一個老頭罷了,在那兒有幾十年了。”
柳惠原來說,沒有守宅子的人,現在出現了,想想,我不必再多問了。
柳惠早早的就走了,我起來的時候,她已經走了,留下字條,說週六過來。
我上班,直接進了任總的辦公室,進去就把門反鎖上了,任總一愣。
“你幹甚麼?”
“賒店。”
任總冒汗了。
“我是去過賒店,無意中進去的,我賒了一件東西,是甚麼我不會說的,我也扯進了去了,至於發生了甚麼事情,我也不會說的,所以以後不要再我面前提到這件事情,賒店,我不喜歡。”
“我也同樣,所以說,我們兩個要一起面對這件事情,你告訴我,關於賒店的事情。”
“說實話,我沒有你知道的多,因爲柳惠就是賒店的主人,我是才知道的。”
看來任總也在打聽着這件事情,賒店賒出來東西之後的人,大概都會發毛的,那東西真是不好拿的。
看來任總是絕對不會和我配合的。
我回辦公室,坐在窗戶前,想着這件事情,我感覺賒店和古屋子是分不開的,它們有甚麼關聯呢?
柳惠已經告訴過我了,不要再去古屋子,那麼我要是知道賒店的一切,就得去古屋子,賒店裏似乎找不到甚麼,那後院子所住的人,我不知道是誰,沒見過,我不能去賒店找甚麼,只有古屋子。
我去,柳惠就會知道,這說明,看宅子確實是有人,這個人告訴柳惠的。
柳惠是不想把我攪進去,我還去嗎?
我要和柳惠好好的談談。
柳惠週六來的,帶着喫西餐的時候我說了。
“小惠,我想幫你。”
“我現在還能應付,你需要做的就是等我三年,守孝三年後,我們結婚。”
柳惠笑着看着我。
“我的那把刀……”
“賒店賒出去的東西,你就收好,到時候會收賬的,我在清賬,有人會找你的,甚麼時候不一定,三年店要關掉,這些賬都要結的,你也不能例外的。”
“我知道規矩。”
我不能再多說了,那是給柳惠找麻煩。
我沒有想到,那天我在辦公室看稿子,編輯帶進來一個人。
“主任,這個人說找您。”
這個人進來,坐下。
我不認識。
“我有一件東西,想賣給您,我需要錢,您肯定喜歡。”
這人有病吧?
“您覺得挺奇怪的,您喜歡去古董市場,我看過您很多次,所以冒昧的前來。”
這個說着就把包兒打開了,拿東西。
“你等下。”
我看着這個人。
“您……”
“我不認識你,我也不喜歡甚麼東西,出去。”
“你看看。”
死皮賴臉的,這個人把東西拿出來,擺到桌子上。
“玉石的棺材,有巴掌大小。”
“拿走。”
“這棺材就是官財的意思,升官發財的意思,非常的不錯,是真的東西,今天有緣分,就當你欠我一個人情,送你了。”
這個人起身就走,我一把給拉住了。
“拿走。”
這個人愣了一下,返身回來,又坐下了。
“我們聊聊。”
這個人看來是有目的的。
“東西是甚麼地方出來的,你最清楚了,你和賒店的主人關係不一般,這東西你收回去,我不能拿。”
和賒店扯上了關係,這東西是賒店裏賒出來的。
“你當初賒的時候,知道規矩吧?”
這個人沉默了半天才說。
“我不管,反正你和賒店的主人是一夥的,我就讓你收回去。”
是一個無賴。
“這東西我不能收,想收回去,等,或者你找賒店的主人,我和賒店的主人是關係不錯,但是我不在賒店內,不管賒店的事兒。”
“那我不管。”
“那你等着。”
我出去給柳惠打了電話,說了事情。
“規矩,賒的東西送回來可以,但是他會失去一樣東西,是甚麼不清楚,這就是代價,如果上門收賬,那又是一回事了。”
“這樣的東西收賬收多少錢?”
“和錢沒有關係的,他非得要把東西送回來,可以,你帶着他到賒店來。”
我進去。
“你拿着東西跟我走。”
這個人滿頭是汗,看來他往賒店送過,但是怎麼回事不清楚。
我開車帶着這個男人去了賒店,柳惠在店裏。
“我要把東西送回來,我再搭上一萬塊錢,我不要了。”
“當初的規矩你也是清楚的,東西送回來沒問題,但是你會失去一樣東西,是甚麼,現在不知道,你考慮好了嗎?”
這個男人的汗又流下來了。
“失去甚麼東西?”
“對你來說,非常重要的東西。”
“是甚麼能告訴我嗎?”
柳惠搖頭。
“我拿錢,兩萬。”
“這一切都和錢沒有關係,你考慮清楚了。”
“那你告訴我,這東西爲甚麼會讓我做噩夢呢?而且不斷的,我想賣出去,但是賣出去後,沒過幾天,買這東西的人,給我送回來,說甚麼都不要,說同樣的會做噩夢,我擔心會出事。”
“你賒這東西的時候,和你說過,這東西上有人命,你非得要賒。”
“會出甚麼事情呢?”
“這個就看你本人的修行了,修善得善,修惡得惡。”
“你收賬,那賬收甚麼呢?”
“肯定不是這東西了,收了賬,這東西就不會出現噩夢,你可以自由的買賣,不會出任何的問題。”
“甚麼時候?”
“三年之內。”
“太久了,我受不了了。”
這個男人要瘋了。
這個男人出去抽菸,在賒店門前來回的走着。
“小惠,我們可不能幹傷天害理的事情。”
“不會的,放心吧。”
那個男人進來了。
“東西我拿走。”
這個男人把東西拿走了。
“還算是一個男人。”
柳惠說完,站起來,收拾東西。
“關店,去你那兒呆兩天。”
“小惠……”
“甚麼都別問,我自己能處理好,放心。”
我開始擔心了,這件事我現在分不出來善惡來,我總是感覺不符合常理,這賒了東西,賒店最終的目的是甚麼呢?
和錢沒有關係,那和甚麼有關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