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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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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景舟舟雙手撐在寧醉墨的胸前,不自覺的瞪大眼睛看着他。

視線從男人凌厲的眸子一路下滑,最後定在他薄削的脣上,景舟舟不自覺舔了舔脣角。

寧醉墨身上淡淡的古龍香水的味道,對此刻的她,有着致命的誘惑。

景舟舟眼神迷離的喃喃自語:“老公.....”

她話一邊說着,手已經不安分的開始摸上了寧醉墨的胸膛。

寧醉墨一把捉住她作亂的手。

他微擰眉頭,臉色凝重。

因爲中藥,她雙頰浮上兩層紅暈,一向清冷的眸子裏此刻被不知名的慾望所填滿,燈光從頭頂灑下來,落進他的眼底,如同萬千星辰一樣絢麗。

寧醉墨在商場這麼多年,甚麼手段沒見過?

但他萬萬沒想到,有一天居然有人在景舟舟身上用這麼惡毒的手段。

就在這時,房門處似乎傳來腳步聲。

寧醉墨一把把景舟舟抱起,把人扔到大牀上,用蠶絲被裹得嚴嚴實實,才轉身出去。

此刻,房門已經被人推開一條縫隙,一個樣貌猥瑣的男人擠了進來。

一想到一會兒要睡到景舟舟那樣的頂級大美女,男人臉上露出一抹Y笑。

“小美人,我來了。”

就在他搓手準備撲向牀上的人影時,寧醉墨突然出現。

他直接抬腿,一腳正中男人胸口。

男人毫無防備,直接被踹飛到牆壁上。

他疼得臉色扭曲,眼神卻驚恐萬分:“你,你是甚麼人?”

寧醉墨居高臨下的看着他,身上迸發出冷冽的寒意,他一腳踩上男人的手指,隨着皮鞋的不斷用力碾壓,男人口中發出S豬一般的嚎叫聲。

寧醉墨聲音冷寒:“誰讓你來的?”

男人疼得不斷大喊求饒:“爺,我錯了!爺,我求您放過我吧,我就是個收錢替人辦事的,我甚麼都不知道啊!”

“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誰讓你來的?”

寧醉墨認出男人身上的衣服,是晚宴的服務員。

一個服務員不可能有那麼大的膽子設計景舟舟,後面一定還有主謀。

男人大口喘着粗氣,話都已經說不利索:“我也不知道是甚麼人,我根本就沒看清對方的長相,她就讓我給這女的下藥,然後多拍幾張照片,就給我一大筆的錢。”

寧醉墨臉色難看。

先是下藥玷污,又要拍照留存證據。

對方的手段明顯是要致景舟舟於死地。

寧醉墨眼裏沒有一絲溫度,看向男人的目光,如同看一個死人。

他從口袋裏掏出電話,直接打給了助理。

“現在,立刻帶人來海天酒店。”

“是。”

“爺,我該說的我全都說了,您高抬貴手放我一馬吧!我上有老下有小的......”

男人不住的賣慘求饒。

寧醉墨直接一記手刀把人劈昏了過去。

他回到大牀邊,抱起已經神志不清的景舟舟,直接就往樓下衝。

這樣的CQ藥有着很嚴重的副作用,如果不及時解除藥性的話,很有可能會造成不可逆的身體危害。

寧醉墨抱着景舟舟離開的一幕落進白柔的眼底。

她瞬間慌亂,急忙提着裙襬,一路小跑過來。

“醉墨,出甚麼事了?”

白柔一臉緊張擔憂,但眼底深處卻閃過一抹恨意。

從景舟舟的狀態來看,她已經得手了。

可是,這麼周密的計劃裏卻突然竄出一個寧醉墨。

“沒甚麼事,我現在要帶她去醫院,你自己打車回去吧。”

寧醉墨連個多餘的眼神都沒分給白柔,抱穩懷裏的小女人。

剛好助理這時開車及時趕到。

寧醉墨急忙上車:“去最近的醫院。”

此刻,景舟舟已經燒得像個小火爐一樣,皮膚滾燙,她柔若無骨的靠在寧醉墨的身上,眼神迷離。

“老公,我好難受啊。”

寧醉墨耐心安撫她:“我在,我現在就送你去醫院,等醫生開完藥,你就不難受了。”

景舟舟此刻已經完全聽不清寧醉墨在說甚麼,只能看到那張誘惑她好久的脣瓣,在眼前一張一合。

她毫不猶豫的就抬頭吻了上去。

果然和她猜想的味道一樣,也是淡淡的薄荷味。

景舟舟在吻技上,還有些青澀。

她笨拙的撩撥着寧醉墨,另一隻手不安分的已經探向了他襯衫裏面。

頃刻間間,就點燃了寧醉墨眼裏的情慾。

“景舟舟,你這是在玩H!”

他毫不猶豫,反客爲主,直接把景舟舟壓在身下。

他大手緊緊的掐着景舟舟的腰肢,像是溺死在這放肆的情慾中。

如墨一般的綢緞長髮披散在背上,此刻的景舟舟美得如同古希臘女神,過於精緻立體的五官,加上瑩白的膚色,愈發美得不真實。

寧醉墨身上的襯衫已經被她扯得亂糟糟的,景舟舟扁着紅脣,眼神有些委屈。

“老公,我....”

寧醉墨額頭青筋猛地一跳,磨了磨牙根。

平日裏的景舟舟,高冷淡雅,如同不可觸及的雪蓮花。

而現在的她,簡直是勾人心魄的妖精。

助理極有眼色的拉上隔板。

到底沒去成醫院。

許久過後。

寧醉墨扣好自己的襯衫紐扣,又轉頭看着已經熟睡的景舟舟,眼裏劃過一抹連他自己都未曾發覺的柔情。

吩咐助理將車開回別墅。

他公主抱着景舟舟上樓,把她小心翼翼的放在牀上,貼心掖好被角後,轉身去書房打電話。

寧醉墨聲音冷厲,周身的氣場冷冽。

“去查一下,今晚想潛入景舟舟房間的那個男人是誰。”

從下藥,再到一路跟蹤景舟舟,找到她房間。

寧醉墨握了握拳,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居然還有人敢算計他的女人,當真是不想活了!

次日,景舟舟醒過來的時候,只覺得渾身疼痛不已,像是壓路機從她的身上壓過去一樣,四肢百骸都帶着尖銳的疼痛感。

她抬手揉了揉眉心,昨天晚上斷斷續續的記憶傳入她的腦海裏。

她好像強睡了寧醉墨!

嘶,以這男人對她的厭惡,不會直接S她滅口,來祭奠他死去的清白吧?

就在此時,房門突然打開。

景舟舟僵硬的抬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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