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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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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鍾家破產了!都已經兩個月沒發工資了,眼下恐怕又沒戲!”

“就是啊,如果再不發,那我們可要搬東西了。”

......

鍾玄清看着辦公室門口,那些堵着的股東和員工如同催收的人一般暴力,將面前的筆記本關了起來,起身來到落地窗前。

這是西塢市最繁華的商業區,而她的辦公室在十九樓,從這裏可以俯瞰所有的風景,盡收眼底,可是此刻她的內心卻是十分的迷茫。

三天前,期貨膨脹,家裏最終支撐不下去,從而選擇宣佈破產。

可是現在外面的幾百號人,幾百個家庭,都等着集團開支,好拿錢回家討生活,鍾玄清眼角眉梢都是疲憊。

“鍾總,你出去說個話吧,再這樣下去他們要衝進來了。”助理着急忙慌的跑進來,看樣子已經招架不住了。

人在被逼急了的情況下是甚麼都做的出來的。

鍾玄清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整理了一下衣服,點了點頭,隨後就走了出去。

“大家放心,不出一個星期,大家的工資都會到賬,我保證,如果沒有,我鍾玄清任你們處置。”

聽着她的話,所有人都面面相覷,此刻除了相信她,別無選擇。

鍾玄清說完就出了打了個車,三個小時前她自己的賓利已經賣了,可這還只是杯水車薪。

“臺藍別墅區。”

鍾玄清給司機報了個地名,就躺在後座眯上了眼。

她已經好幾個晚上都沒有睡好了。

車輛很快就到了,鍾玄清看着眼前外表富麗堂皇的別墅,頓了頓,就大踏步的走了進去,這是她唯一的出路了。

“你想好了嗎?”大廳裏坐着一個身穿旗袍,看上去十分高貴的女人。

看到鍾玄清的到來似乎並不驚訝,自顧自的泡着上好的碧螺春,替她倒了一杯。

“你答應我的資金甚麼時候到賬。”

鍾玄清坐在她的對面,拿起茶盞抿了一口。

“只要你答應,資金立馬到賬。”女人漫不經心的開口道。

鍾玄清面前的這個女人是沈靈均的母親,沈氏集團的執行總裁。

沈家是一個在西塢市稍微咳嗽一下就能翻起一片浪花的家族,也是鍾玄清現在唯一的救星。

可是最大的敗筆,就是他們有個植物人的兒子,躺在牀上已經三年了,具體原因並不知道。

“錢打進賬,我明天就跟他結婚。”鍾清玄說完就離開了。

一出門,鍾清玄就撞上了一個男人。

“喲,這不是鼎鼎有名的鐘玄清嗎?我當有多清高,最後還是選擇賣給我們沈家了?”

說話的是一個穿着一身運動裝,五官精緻的男人,他就是沈靈均的弟弟,沈書恆,有名的hua花公子,風流債無數。

面對他的羞辱,鍾玄清並不想搭理,而是繞過了他,卻誰料這丫的不要臉,又跑過來攔住了她。

“你想做甚麼?”鍾玄清抬眸。

“你看看你這纖細的腰肢,白嫩的肌膚,嫁給我大哥那個活死人,豈不是守活寡,我覺得你可以......”

沈書恆說着就要上手去撫摸鐘玄清的臉頰,還好她早就識破了,立馬躲閃開了。

“你裝甚麼?說,開個價,一晚上。”沈書恆見着鍾玄清不買賬的態度,頓時惱了。

“你母親讓我嫁的是你大哥,不是你!”鍾玄清撇了一眼惱羞成怒的沈書恆就頭也不回的走了。

手機鈴聲也適時響起。

“媽,我一會兒就回來。”鍾玄清心裏煩的很,說完就掛了電話。

一到家就看到父親和母親兩個人坐在大廳,媽媽正抹着眼淚。

“這是怎麼了?”鍾玄清走過去坐到母親身邊拍了拍她的肩膀,“別擔心了,我已經想到辦法了。”

“沈靈均她是個植物人,你嫁給她,你這輩子可就毀了啊。”媽媽將她抱在了懷裏,痛聲哭了起來,父親將頭撇向了一邊。

一生?她還能有甚麼辦法呢。

鍾玄清一夜無眠,第二天畫了個淡妝就又來到了沈家。

因爲兒子是個植物人,他們也不想聲勢浩大,以免惹人口舌,所以婚禮一切從簡,只邀請了雙方比較親近的人。

鍾玄清坐在休息室,看着沈母早就準備好的婚紗,不禁覺得有些諷刺。

每個女孩兒心中都有一個婚紗夢,可是她的這個不免也太......

“少夫人,您快好了嗎?夫人那邊已經催了好幾次了。”

門外的聲音將她從思緒中拉了回來,鍾玄清抹了一把眼睛,隨後就將婚紗套在了身上出了門。

她打開手機看了自己的賬戶,資金還沒有到賬。

沈母看着她出來也立馬迎了上去。

“資金怎麼還沒有到賬。”鍾玄清問道。

“看到結果,我自然會痛快的給你。”沈母輕笑,今天是她兒子大喜的日子,怎能不開心。

結果?

鍾玄清將這兩個字在腦子裏轉了許久,最後終於明白,那就是要她和沈靈均tong房。

他可是躺在牀上的植物人,就算她進了婚房,那個男人也不會有感覺。

大廳。

鍾玄清驚呆了,一個壯漢竟然牽着一頭牛,這是甚麼意思。

她疑惑的看向沈母。

“均兒情況特殊,他是屬牛的。”沈母覺得這一切都是理所當然。

鍾玄清只在電視上看到過和雞拜堂成親的,和牛,還是頭一遭,她今天算是破了先例了。

不過她都已經妥協了,再壞又能壞到哪裏去。

就這樣,一場荒唐的婚禮在所有人不解的眼光中舉行完畢,她被送入了洞房。

看着諾大的房間,該有的張燈結綵都具備了,唯獨那個躺在牀上,面色有些慘白的男人讓這一幕場景顯得不是那麼融洽。

這一天雖然還算快,可是鍾玄清卻還是莫名的覺得疲憊,脫掉身上沉重的婚紗洗了個澡。

她來到牀邊,看着牀上的男人,。

因爲長期臥牀顯得有些清瘦,一張臉的棱角十分的分明,高高的鼻樑,睫毛跟接過一樣,這要不是個植物人,得讓多少少女爲之前仆後繼。

想着沈母說的那個結果,她緊了緊自己身上的浴袍,看着沉睡的男人自顧自的說道,“我不知道你是否願意,但是我沒有辦法。”

話音落下,鍾玄清靠在牀邊的靠枕上,伸出手指忍不住戳了戳男人的鼻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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