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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不要臉,竟然敢爬陸總的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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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淮啊,這麼晚找媽媽有甚麼事啊。”明婉婉的聲音從電話那邊傳來,夾在着的是她聽不懂的音樂。

林淮本想平穩情緒和她說,可一張嘴,聲音中的委屈和哭腔就控制不住的冒出來。

“爲甚麼我的禮服會穿在張楠身上。”

“甚麼禮服?”明婉婉根本沒有聽出林淮的異樣,聲音頗爲不耐煩的問。

“就是那件陸銘榆給我定製的生日禮物。”

陸銘榆對於情人很大方,不管是出差也好,出去玩也好,只要回來都會給林淮帶禮物。但是那些禮物全都是他按照心中另外一個人的喜好給她準備的,林淮沒有說不喜歡的資格。

可這件禮裙不同,是陸銘榆找設計師按照她的喜好做的。

林淮暗戳戳的放棄了那個人喜好的款式,陸銘榆看見成品的時候非但沒有生氣,還誇了她一句漂亮。

沒有人知道那天林淮開心成甚麼樣子。

她以爲,她終於守得雲開見月明,終於可以打敗那個人,以林淮的身份陪在陸銘榆身邊。

可終究是錯了。

不是她成功打敗那個人,而是陸銘榆放棄了。

放棄了她,也放棄了林淮。

“不就是一件衣服嗎,有甚麼大不了的,等有時間媽陪你去買個十件八件的換着穿。”

“不一樣,那明明是我的衣服,我的衣服!”

林淮哭的聲嘶力竭,放肆的發泄着自己的情緒,甚至不知道她在意的到底是一件衣服,還是陸銘榆。

“你這個孩子怎麼這麼不懂事,人家張楠可是銘榆未來的妻子,那就是陸家未來的夫人,她剛從國外回來,沒有合適的衣服,穿你一件衣服怎麼了!越是這種時候越是要給人留下好印象,要是讓二房三房的搶先,以後還有咱們娘倆的好日子過嗎!”

“再說了,那件衣服是在銘榆房間裏的,人家說是送給你的嗎,說不定就是給張楠準備的,甚麼你的她的,全都是銘榆的。”

說完,明婉婉直接掛斷了電話。

林淮怔愣的垂下手。

是啊。

陸銘榆只說帶她去做衣服,是她一廂情願的以爲這件衣服是陸銘榆送她的生日禮物。

真是可笑啊。

原來都是她自作多情。

林淮自嘲的笑,伸手擦臉上的眼淚,可眼淚越擦越多,越擦越多。

如果當初沒有遇見陸銘榆,會是甚麼樣子呢,她會不會就不會這麼難過了。

她用力的捶打發酸發脹的胸口,好像這樣就感受不到疼了。

不知過了多久,心口的陣痛終於退散,林淮全身是汗的站起身,眼前一片恍惚,彷彿看見了曾經在這間房間的自己。

這是陸銘榆專屬的房間,她的第一次就是在這裏。往後八年,這裏的每個地方都有她和陸銘榆的記憶。

林淮大口大口的喘息,心口的陣痛感又要發作,她掙扎着,逃一般的離開了這間房間,再待下去,她會窒息。

猛烈的敲打電梯按鍵,終於,電梯到了。

上了電梯,林淮好像才活了過來。

可還沒等她鬆一口氣,電梯突兀的停在了十七樓。

電梯門打開,熟悉的禮裙出現在林淮眼前。

她呼吸一窒,不受控制的抬眼看向電梯外的人。

電梯外的女人比電視轉播中更有氣質,舉手投足之間都是豪門貴族用金錢堆砌起來的優越感。

真正的公主和冒牌的公主有着天壤之別。

女人上了電梯,對着林淮輕笑一下後轉身。

獨屬於陸銘榆的烏木沉香的味道從女人的身上散發出來,像是凌遲犯人的刀,一點一點切割着林淮的骨血。

電梯門緩緩關上,從十七樓到一樓短短几分鐘的時間,林淮覺得比一個世紀都要長。

終於,電梯門再次開啓,林淮迫不及待的跑出電梯。

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她總感覺身後好像有甚麼人在看着她。

來不及多想,林淮只想趕緊的離開這裏。

“站住。”

就在林淮馬上要走出酒店大門的時候,不知道從哪裏出來的保安擋在了她的面前。

“你是華天娛樂的藝人嗎,我剛纔怎麼沒有見過你。”

因爲要舉辦頒獎典禮,來的全都是藝人,爲了安全考慮,酒店從一週前就開始不接待外來客人。

這個時候正是典禮後的宴會,一般人是不會選擇在這個時間離開的。

除非……

“我剛纔看見你從十八樓專屬電梯上下來的。”保安眼神凌厲,一把抓住了林淮的胳膊,“你這小姑娘還真是夠不要臉的,我們陸總都要訂婚了,你還想要爬牀,真不知道你父母是怎麼教育你的。”

保安的聲音很大,一會兒的功夫,不少人圍了過來,弄清楚是怎麼回事之後,這些人圍觀的人像是看好戲一般的對林淮指指點點。

甚至還有人拿出手機拍照。

林淮一隻手被保安拉着,只能用另外一隻手擋住臉。

她想要解釋,但是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她是被陸銘榆從地下車庫直接帶上十八樓的,保安肯定沒有見過她。

但是,但是她又不能說出自己和陸銘榆的畸形關係。

只能沉默的,任憑周圍人指指點點。

“現在的小姑娘真是有意思,陸總的牀也敢爬。”

“估計是公司裏的小明星吧,想要走捷徑。”

“嘖嘖嘖,真是世風日下,人家陸總的未婚妻可是寰宇集團的張楠,天才鋼琴家,真不知道她哪裏來的膽子敢爬牀。”

“嘿嘿,你別說,這小姑娘長得還挺不錯。”

“夠了啊,你還真不挑,這種人都不知道被玩多久了,你不怕的病啊。”

周圍人的議論聲像是鋒利的針,順着林淮的皮膚扎到她的血肉裏,讓她躲不開,逃不掉。

尖銳的耳鳴聲刺破她的耳膜,周圍的聲音逐漸淡去,只有嘶嘶的電流聲反覆的折磨着她。

像是從無間地獄裏湧上來的惡鬼,要將她拖入泥潭。

突然,一股林淮反抗不了的大力猛地將她拽了過去,烏木沉香的味道像是一個按鈕,耳鳴聲漸漸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死一樣的沉寂。

圍觀的衆人不知道何時退散看,陸銘榆抓着林淮的胳膊站在她的身前。

就像是高中時期,他們第一次見面一樣。

林淮的眼眶有些溼潤,她慌張的低下頭,不敢去看陸銘榆看過來的眼神。

“陸總,這是那個爬牀的,我幫您抓住了。”保安換臉一般的換上了諂媚的笑,隱隱之間還帶着得意。

“爬牀?”

林淮聽到一聲嗤笑,她知道,陸銘榆的視線一定落在了自己的身上。

肩膀上突然多了一隻大手,手的主人半托半抱的帶着林淮走到了那個保安面前。

林淮的心臟都要跳出來了。

她不知道陸銘榆想要做甚麼。

這幾步路彷彿走在刀尖上,直到陸銘榆停下腳步,用似笑非笑地口吻說:“這是我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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