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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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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這條消息每一個字都像烙印在我腦海裏,磨都磨不掉。

猶豫再三,我選擇無視這條信息,並截圖保存。

現在事情太多了,我自己不能亂,就算要揭開那些殘酷的真相,我也要按照我的節奏一步步地來。

我秦書婭,生平最討厭被人牽着鼻子走。

剛準備放下手機,我突然有了個點子,快速回復對方:是因爲他現在抱着我睡覺,所以你坐不住了嗎?小三。

然後拒絕對方的好友請求,我把手機放回原位。

我以爲自己會睡不着,沒想到太累了,這一覺睡得還算安穩。

早餐是江嶽做的,他一如既往的好男人。

看着兒子圍着爸爸打轉,父子倆笑成一團,我的心就一陣陣的疼。

如果沒有栩栩,我想我會用最殘酷的方式選擇跟江嶽撕破臉,大不了兩敗俱傷,魚死網破,這就是我的性子,如火如烈酒一樣強烈火熱。

但現在我做不到。

我有了最在乎的軟肋,我......必須要考慮到栩栩的感受。

吃了早餐,一家人按部就班地出門。

江嶽在我的臉上親了親:“你彆着急,下午我早點去醫院看媽,還有小墨也在。”

“嗯。”我潦草地點點頭。

公司那邊忙得不行,我一早過去就被於蘭拉住了。

“你昨天甚麼情況?”

“沒甚麼情況......”

“呵,敷衍我是吧?昨天你都那麼說了,家裏肯定是出事了。說吧,甚麼時候從這個位置上退下去,我好準備接你的班。”

這個女人......

我真是恨得牙癢癢,卻又討厭不起來。

於蘭跟我的競爭都擺在明面上,這個女人是狐狸精,但絕不屑在暗地裏用手段,她最喜歡直來直往,最好能當衆把我壓在地上摩擦。

我白了她一眼:“做夢。”

又是忙碌的一上午,保潔在午休開始之前來了。

我問:“阿姨,昨天是你打掃我辦公室的嗎?我丟了點東西,你看見沒有?”

誰知那阿姨流露出很古怪的神色:“昨天嗎?昨天沒有啊。昨天是我們保潔輪休的,秦小姐您忘了嗎?”

我腦海一空,瞬間回憶起來。

沒錯。昨天內部保潔應該輪休,只有外部保潔正常工作。

這是一開始公司跟外包談好了的條件。

如果說昨天保潔根本沒來,那麼進入我辦公室的那個保潔員又是誰?

我的心咚咚狂跳。

保潔阿姨見我沒說話,還催着問:“秦小姐,到底丟了甚麼東西呀?很要緊嗎?哎喲,怎麼搞的嘛,我們保潔員那兒丟了一套衣服,怎麼辦公區還丟東西。”

我立馬抓住她的這句話:“你們丟了一套衣服?”

“對呀,公司上週剛發的新工作服,我都沒捨得穿幾次,今天早上來上班的時候居然找不到了,你說奇不奇怪?”保潔阿姨還在擔憂丟東西的事情,“秦小姐,真的丟了很要緊的東西嗎?你要爲我作證啊,我沒有拿你的東西。”

看了一眼緊張兮兮的保潔阿姨,我笑了笑:“跟你無關。”

保潔阿姨鬆了口氣。

她剛纔的話卻給了我一個新的想法。

我再次去查了公司監控。

這一回,我查的是公司大樓外部的監控。

雖然能看到的範圍有限,但我還是看到了我想看到的畫面——那個身穿保潔制服的女人真的從大樓走出來,一直走出我們公司的監控範圍。

我心頭一塊大石頭落了地。

不是我們公司的人,而是外面進來的。

可是公司每天進進出出不少人,也有很多不是公司職工的客戶或者拜訪者,想要從當中找出一個可疑對象無疑是大海撈針。

只要不是我們公司的人就行。

我找到行政處,讓他們給我換了一把密碼鎖,密碼只有我一個人知道。

不僅如此,我還把抽屜、保險櫃的鎖都換了。

做完這些,我纔算鬆了口氣。

匆匆趕去醫院看母親,我剛到病房門口就聽見裏面有人在對話。

是秦墨和江嶽。

“姐夫,這次多謝你了,要不是有你......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

“都是一家人,說甚麼兩家話?”

“不過,姐夫,你跟外面那個女人真的斷了嗎?”秦墨欲言又止,“我真的不想看到你和我姐分開,你們倆那麼好,栩栩還那麼小......”

“已經斷了,我是一時衝動做錯了事,我愛的人還是你姐姐。”

秦墨彷彿看到了希望,聲音輕鬆不少:“那就好,這件事也不要告訴我姐,我也不會說的,只要你們倆好好的。”

江嶽:“嗯,我會的。”

站在病房門口的我卻聽得渾身冰冷。

秦墨竟然知道江嶽外遇了!

我都不知道,她竟然知道!

她居然幫着江嶽一起隱瞞我這個親姐姐!

一時間,我眼前發黑,頭一陣發暈。

正站不穩往後倒去,我卻被一個有力的雙手扶住了。

“病人家屬要是自己都身體不好,還是早點回去歇歇,不要倒在病房門口給我們添麻煩。”

這話說得就很扎心了!

我回眸剛想理論兩句,但看到對方別在胸口的銘牌,我一下子清醒了。

雖然他帶着帽子和口罩,我看不清他的長相,但是他的名字我很清楚——唐致。

是我媽的主治醫生。

昨天在辦公室他也是這個打扮,好像很怕被人看見似的。

我能拉着老總爲一個方案爭辯到底,但我沒膽子得罪我母親的主治醫生。

我笑了笑:“昨晚沒睡好。”

唐致只是點點頭,然後做了個手勢。

我知道,這是嫌我礙事擋着路了。

他在我前面進去也好,我有時間緩一緩情緒。

等我進去的時候,江嶽和唐致都快聊完了,我媽躺在病牀上,應該是剛剛做完治療喫過藥,她還昏睡着。

聊完後,我送唐致離開:“唐醫生慢走。”

剛到門口,唐致回頭深深看了我一眼:“作爲病人家屬,自己的身體也很重要,空了話好好休息,最好再去——查個眼科。”

我:......

總覺得他話裏有話,但我卻沒有證據。

回到病房,江嶽不在,去打水了。

我心頭一動,藉口買點東西追了出去。

開水房裏空無一人,江嶽根本沒在打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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