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第二章
風雨相伴的男子
唐縣在項目服務器恢復後，談下來一個一百五十萬的大項目。
他們要求紀甄言一個星期的時間內做好，並且外包一小部分給GK海城分部。
結果紀甄言順利完成了任務，獲得了一百二十萬的回款。
GK海城分部的設計被唐縣客戶嫌棄了，三十萬的回款遲遲沒有着落。
GK公司再次派出秦川到唐縣，讓他找找紀甄言。
海叔說，“紀甄言對秦川很不錯，這小子也想要追求她，讓他們見見面，最重要的是把GK公司唐縣的項目款追回來，秦川這小子就知道追求女人，在唐縣他負責的項目款項都沒有要回來！這樣的人，怎麼可以負責聊城銷售部。”
秦詩瑤知道這個事兒的時候，秦川已經從聊城抵達了唐縣，他原本想找紀甄言，但是此刻，她人並不在唐縣，唐縣HS公司的客戶經理們告訴他，“我們紀顧問是HS公司飛花雪月項目最重要的研發人員，她是最靠譜的。”
秦川就問，“飛花雪月項目啓動到現在都傳賺了六百五十萬，這紀甄言賺了多少錢？”
“二百萬！”陳玲不客氣的說，所有一個屋子的客戶經理們都臉紅了。
紀甄言真的是最好的技術，她沒有要提成，只是拿着底薪。
所以，在HS公司這樣的一級國企，她是最被倚重的技術之一。
公司一把手盧見城二把手江乘風看到紀甄言會欣慰的笑，但對客戶經理們不客氣。
她們也抗議過，只是得到的回覆是，“你們也七天做成一百多萬的項目來，我們也可以客氣的對待你們。”
HS公司裏流傳着一句話，鐵打的紀甄言，流水的飛花雪月項目。
可以看的出來，紀甄言在HS整個公司的江湖地位了。
秦川第二次到訪唐縣待了幾天，並沒有見到紀甄言，他負責的項目要回到一部分款項，便匆匆離開了，因爲秦詩瑤知道了秦川跟紀甄言的事情，她認定秦川跟她結婚又是欺騙她的。
這一次，她打算離開密市，再一次回到國外去。
秦川趕到秦詩瑤家裏的時候，她已經整理好了離開的衣物。
他一臉頹廢的挽留她，並且解釋說，“紀甄言就是一個技術，我跟她沒有共同語言，我等了你好幾年，你不能離開我！詩瑤，我的心裏只有你，真的只有你！我不會做出對不起你的事情~請你一定要相信我！”
秦詩瑤低着頭，很疲憊，“紀甄言跟你到底是甚麼關係，你在聊城好好的，爲甚麼要去唐縣那麼偏僻的地方，你想她去找她了是不是？”
秦川握住了秦詩瑤的手，說，“沒有，真的沒有，是海叔讓我去的！我真的沒想到，海叔會跟你舅舅起衝突，我真的不想你舅舅難做的，我真的有能力做給你看的。”
秦詩瑤聽着聽着哭了出來，“我知道你很難做，GK公司是大公司，在全國屏保市場份額很大，我相信你做事不會對不起我，但是你也要多爲我考慮一下啊！
秦川，我真的不想失去你！但是你知道別人怎麼說我的嗎？
他們說我白養了一個跟屁蟲！”
秦川被秦詩瑤逗笑了，他笑着說，“我就想做你的跟屁蟲，我就想跟你在一起~！我就想跟你結婚，詩瑤我愛了你七年，我要把最好的我留給你！~”
秦詩瑤臉色微紅，兩眼痠澀，但眸底的光，讓秦川挪不開眼。
這就是他的詩瑤，世界上最美的女人。
秦川跟秦詩瑤溫存了半天，回到聊城。
GK聊城銷售部傳出了一些聲音，讓秦川大驚，
他內心煩悶，站在江邊，最後抱頭哭了起來。
他不能失去詩瑤，絕對不能失去詩瑤，他跟紀甄言真的沒有問題，真的一點問題都沒有。
他爲甚麼要爲了一萬塊，做出這樣的事情，讓GK公司和HS公司的人都認爲他要追求紀甄言。
他真的不喜歡紀甄言，
她不是秦詩瑤，
不是。
他從來都沒有想過背叛詩瑤。
她是他的白月光，是他最愛的女孩。
秦川站在江邊，看着粼粼江波，心情始終都無法平靜，他很擔心，怕GK公司海城分部的人亂說，傳到秦詩瑤那裏。
他也擔心紀甄言知道HS公司的人支持她和他談戀愛，她會糾纏他不清。
他不想因爲一萬元，失去秦詩瑤，
也不想因爲紀甄言，影響到他跟秦詩瑤的感情，
但定時Z彈，就在GK海城分部引燃。
GK海城分部在唐縣的飛花雪月項目徹底涼透。
給秦川的一萬元補貼成了他們心中的一根毒刺。
5
赤果果要回來，GK公司沒有面子，週週以豐厚待遇爲由，將秦川介紹給了一家小型企業，他跟他說，“這家企業是GK公司的合作伙伴，可以給你工資到現在的一倍，他們看中你密市本地人的身份，你過去後會重點培養！”
因爲GK海叔等人對他和紀甄言的事情起鬨，讓秦川沒有安全感，
他決定劍走偏鋒，先回到密市，跟秦詩瑤朝夕相處，這樣也避免了多事之秋的突發變故。
他等她這麼多年，總應該有個好的歸宿。
秦川不疑有他，離開了聊城銷售部回到密市。
等到了這家名字叫做CK公司的單位，被人事告知試用期工資只有3000塊，秦川徹底被激怒了，他說，“週週你們董事長認識的大人物，他承諾我過來後工資漲一倍。”
聽到週週的大名，人事默默姐點頭笑了一下，說，“試用期3000底薪，按照業績來提成，轉正後的底薪是你入職前的一倍。”
秦川不大願意接受，他告別了默默姐離開了CK公司。
GK聊城銷售部是回不去了，秦川想不到的是，他着急回到密市的舉動讓GK公司的好心人認爲對紀甄言始亂終棄，最後集團公司給了他一個差評，秦川想要重新回到GK公司的想法徹底破滅。
接下來的一個月，秦川留在了密市，他沒有去找秦詩瑤，而是開始找工作，不知道怎麼回事，所有他面試的企業對他的評價都是差評，最終他在一個更小的企業待了一個星期就離開了。
現在就業環境很難，週週給他介紹的企業跟他自己找的比算是更好一些。
秦川咬咬牙，走了回頭路。
不想對方公司因爲秦川之前強硬的態度，堅持轉正後，保留目前薪水的提意，不再給他一倍薪水，左右碰壁的秦川生氣歸生氣，一個月沒有工作，他都快喫不上飯了。
他決定先加入CK公司，而後再看。
秦川離開聊城銷售部的事兒，還是被秦詩瑤知道了，一個月在密市竟然沒有聯繫她。
這讓秦詩瑤心裏很不好受。
再加上秦川新工作非常不順利，想要再次離職，臨走前被人事告知要支付違約一萬塊。秦川要離開必須得補上錢，秦川徹底崩潰了。
秦詩瑤站在弱小的秦川面前，眸中的光滅了。
這哪裏還是年少時，那個神采紛飛的優秀少年？
“秦川，我們分手吧！”秦詩瑤不能忍受這麼無助的秦川。
他呆愣的看着秦詩瑤，眼底的淚水強忍在眼眶，他抿着脣欲言而止，只是說了一句，“我從來都沒有背叛過你！~”
秦詩言心口一痛，低下頭說了一句，“我累了~秦川我們不合適！”
事業愛情的雙重打擊讓秦川悲苦難忍，他回到家裏，給自己吃了半瓶AM藥，決定這就這樣安靜的睡過去。
秦媽媽好久沒見兒子了過去公寓找他，發現秦川自S的事實，悲痛的無法接受。
她給秦川最好的朋友鄭平打電話。
兩人合力，把秦川救了回來。
秦川安靜的坐在病牀上，鄭平靠在窗口抽着一口香菸，秦媽媽一直哭着流眼淚。
鄭平給秦詩瑤發了消息，但久久沒有回到回覆。
直到第三天，秦川從醫院回家後，發現秦詩瑤在他自S的那一天離開了密市，重新回到了國外。
秦川付了違約的一萬元，辭職後飛到美國波士頓。
在那裏呆了整整一個月的時間，卻沒有找到秦詩瑤。
自此，秦詩瑤從他的世界裏消失。
秦川留在了密市，這天收到了紀甄言的一條消息，她說，“好久沒有聯繫，我現在主業換了，在一家研究所工作，是院士助理了。飛花雪月項目我還是兼顧着顧問。”
秦川羨慕的苦澀一笑，這不是他所期望的山和大海，他說的話說八道，“我在ck公司工作，我已經回到密市！”
紀甄言點了點頭，說，“恭喜，這很合適你，我已經結婚了，對象是一個可愛的人。”
當時紀甄言並沒有結婚，她只是不想跟秦川有過多的糾紛，所有HS公司的人得出的結論就是，[這個人真的沒有意思。]
是挺沒意思的！
紀甄言笑了一下，最後兩人相忘於江湖。
而另一邊，組建家族團隊的顧言深，人就在海城唐縣。
6
紀甄言是他的娃娃親，他好久沒有見到了，聽聞有個密市的男孩子追求她，他心裏就犯起了嘀咕，這小丫頭片子的膽子是越來越肥了，看他不收拾她。
在紀甄言再次到唐縣出差的時候，顧言深找到了她所下榻的酒店。
紀甄言住在酒店中間樓層，那一層走道的燈需要手動打開。
紀甄言的習慣是在離開酒店時，將自己門口的燈留下一盞開着，方便自己加班後回酒店。
這天回到住處時，一整層的燈全都被打開，紀甄言第一次感受光與熱帶來的衝擊，感覺有一個人在等自己回來，心裏不由的一暖。
疾步走進自己的房間，關門的剎那，整個走廊裏仍舊是靜悄悄的，這個世界還挺可愛的。
第二天早上，凌晨六點，酒店的管理檢查酒店用燈情況，發現了這個蹊蹺的一幕，最後發現是景城顧家顧言深的手筆。
顧言深此次抵達唐縣，是要擴展家族事業，紀甄言作爲他的娃娃親，他必定要給她一份禮物。
昨晚只是開場的小甜點。
他在紀甄言完成工作離開唐縣後，到訪了GK唐縣公司，這是一家老牌的國企，顧言深並沒有跟這家企業有交集，但他娃娃親紀甄言有。
顧言深踏着穩健的步子，走到了二把手江乘風的辦公室，作爲紀甄言的直接領導人，江乘風對她評分頗高，他先打了一個電話給對方，江乘風見到他時，頗有些詫異。
“你是顧家的......顧言深？”
唐縣只是一座六線的小縣城，景城第三大族顧家竟然會選擇將事業擴展到這裏，這讓江乘風很意外，但這也證明了GK公司如今在行業中的地位，能夠吸引到顧家人前來拜訪。
顧言深的到來，讓江乘風得意非常，他笑着讓對方坐下來。
顧言深也不客氣，表明了來意，“我這手機的屏保非常不好看，聽說你們這裏這個業務做得很大~”
他對飛花雪月項目關注，讓江乘風意外但也驚喜，他強調說，“我們是專業的！已經做了好幾個亮點。”
顧言深點了點頭，笑說，“我想看看陳縣開先河的那個項目，我要那個項目的複製本！”
紀甄言陳縣的項目轟動了整個行業，省裏的領導都只誇這個孩子做技術真的穩健。
只是，這個項目的版權在陳縣，不能算是唐縣的項目，江乘風略有思慮，顧甄言先發制人，“我們家族打算將業務推展到唐縣，需要一些獨特的東西，陳縣的飛花雪月開了先河，但是隻是試點沒有鋪開，並不算是一個商業的項目，我們顧家喜歡這個項目，想要買下來。”
顧言深的這番話，讓江乘風開心的不得了，他立刻要求陳玲着手設計。
紀甄言人不在唐縣，這個項目不可以延後，像顧家這樣的大家族，GK公司最尊貴的VIP。
顧言深留在GK唐縣公司中午用了餐後，看到了陳玲的設計，隨後跟江乘風說，“一模一樣就可以了！我們顧家就是要那個項目的複製本！”
江乘風好言讓陳玲抄一下，一模一樣做出來了，一屋子的人又覺得要有點唐縣的特色，但是卻一點眉目都沒有。
江乘風說，“好了，讓紀甄言過來做！”
陳玲一聽自己辛苦設計的沒有被重視，氣就不打一處，她說，“紀甄言當時做陳縣時，7天完成先河項目，人都崩潰哭了，我沒哭！”
顧言深眸色一沉，低聲說道，“你做的這個飛花雪月，我不喜歡！”
陳玲眼眶含淚，不再多言。
江乘風邀請顧言深去他辦公室喝茶，兩個人離開了辦公室。
陳玲也是一個厲害的主，她強調道，“紀甄言當時真的哭的厲害，她爸爸還都來了，我辛苦到最後，績效都不給我！”
屋子裏的所有人各懷心思，這個事情傳到了一把手盧見城的耳朵裏。
他打了電話問了陳縣的信息主任，才得知紀甄言當時的情況。
“只剩兩天上線，上線當天一百零八幅不重樣的圖，後臺還需要重新設計，接口和參數全都換了一個遍。
兩個美工都沒幫上忙，就一個紀甄言會。
當時逼的太緊，據說她家裏人打了電話，最後到底是繃不住了。
這個小女孩做事穩，很少hold不住場面，這也看出這個項目是一個極限運動。”
盧見城收了電話，心思一定，紀甄言真的是一個人才，只是可惜，唐縣飛花雪月項目，HS公司需要可以長久駐點的人，這是紀甄言唯一的硬傷。
GK公司的人很快從HS內幕消息知道了陳玲所說的事情，週週找到了HS唐縣公司的黨委書記甄舒表示，“我們跟HS是一家親，要團結一致，把屏保市場做到最大份額，現在我們海城市做的很好，我們有這個實力，聽說顧家想要陳縣開先河的項目，這個項目我們是最熟悉的，本來就是應該我們做的，最後讓紀甄言做，只是她跟省公司更好。”
其實，紀甄言會接下這個項目，因爲準備的時間只有兩天，GK公司不可能冒險，所以HS公司自己接下來了。
現在週週說的，仿若是紀甄言搶走了他們GK的項目一般，他們要求，HS唐縣公司派人跟顧家商榷，讓更有技術實力的GK公司，完成這次項目的主刀。
這個消息沸沸揚揚，可誰都沒有跟紀甄言說起，紀甄言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是陳玲有意無意的再次提起她在先河項目裏哭的事情。
紀甄言哭笑不得，她一個人扛下項目，最後宣泄一下情緒的自由都沒有。
對於陳玲模棱兩可的話，她就當聽聽就過了。
但GK公司海城分部開始着手插手唐縣HS信息化的項目。
而紀甄言的擅長目前看來，只是飛花雪月。
7
顧言深是在三天後，聽說HS唐縣公司將項目開發權交給了GK海城分部。
這個GK公司的水平，他早就研究過了。
他淡淡回了一聲，“要是GK公司做，就不做了！”
唐縣HS公司的高層都震動了。
這個事情不能這麼嚴重。
高層會議中，GK海城分部週週強調，“HS唐縣公司有好的設計陳玲，我們GK公司跟這邊合作，是強強聯合。”他聲稱，“只要顧家同意他們做，他們肯定會在唐縣一炮而紅，他們需要的僅僅只是時間，他們並不缺少機會！”
盧見城問，“你們打算怎麼做？”
週週說，“陳玲這裏有很多模板，我們套下模板就出來就可以了，這些都是HS公司的財富，我們願意項目跟HS唐縣公司分成，你們拿大頭。”
聽了週週的話，陳玲信心滿滿，她在唐縣三年，也做了不少設計項目了，再加上她就是美工出身，紀甄言這個人太清高，做的是很好，但只有領導喜歡她，她的羣衆基礎實在是太弱了。
當場，陳玲並沒有表態，但江乘風說，“模板我們有，美工我們出，你們做甚麼呢，屏保畫面都是我們的，我不瞭解。”
盧見城咳嗽了一聲，說道，“我也不是很清楚，現在我們手機除了用普通版本，還有4k版本的，這些都是要上的，圖片我們出了，這個分成的話，應該全都給我們。”
週週臉色難堪的要死，陳玲想不到事情最後落到了自己的頭上，想到108張設計圖，要短短7天時間做完，她就崩潰，更痛苦的是，這件事情，她還不能跟紀甄言說起。
最後，顧家做了一個月時間完成的妥協。
接下來的幾天，顧言深將家族事業遍佈江南西部和東部，就像是一匹戰狼一般。
等到他回到唐縣時，他在HS唐縣公司的定製的飛花雪月還沒有落實下去，這可是一個月前就說好的事情。
他忍着脾氣問道，“你們HS飛花雪月項目是誰在負責。”
陳玲不敢負責，GK公司做不出來，顧言深要求在手機屏保畫面上每一個都加上一個小喇叭的按鈕，當時因爲這個設計，讓整個陳縣備受關注。
如今，讓紀甄言再次做出來是小菜一碟。
但陳玲偏偏對顧言深說，“紀甄言不會做了！”
顧言深不相信，在他看來陳玲心眼特別多。
他說，“這個項目不是你負責的嗎？你不是HS的美工嗎？紀甄言她是美工嗎？我聽說，她是顧問！”
陳玲被說的想要哭，甄舒進來辦公室看到了這一幕，當下臉色大驚，勸是不好勸的，當即就好言邀請了顧言深到他辦公室坐一坐。
顧言深纔不喫這一套，去找了江乘風，對方詫異的看向顧言深說，“不是吧，陳玲竟然做不出來！紀甄言還給我推薦她的！我要訓下她！”
顧言深一聽，覺得紀甄言這小傢伙，還是有點聰明，現在都知道只有她一個人會做，小小得意一下後，他問道，“紀甄言是GK公司的嗎？”
江乘風臉色微變，哪個人亂講，立刻就火大了，“我們紀甄言是Hs公司的，甚麼時候成GK公司的了！您定製的項目，是GK公司的總裁特意跟HS集團總部爭取的，我們也很難做，既然他們做不出來，我們還是自己做，您放心，您放心。”
顧言深點了點頭，做了詳細的需求說明，他除了要做喇叭，還要有聲音譜線，這樣在屏保上，就像是村裏的小喇叭一樣，從難聽的村口喇叭，變成精細的手機喇叭。不同的屏保可以選擇不同人的聲音。
江乘風覺得這個是一個機會，既有亮點，也開了先河，當下就去接洽。
但GK公司不肯放棄這個機會，不願意放手讓紀甄言來做，他們強調，“紀甄言只是一個女孩子，本事太有限，不能耽誤大客戶的項目。”
在杭城HS總部，江乘風和盧見城差點就跟GK總裁吵起來。
顧言深最後人過來了一趟，看到兩方人馬，他說，“項目是給HS唐縣做的，不是給你們集團總部，我們預算不多，不想做太大的項目。”
顧言深回望着會議室的衆人，他說，“我希望是一個靠譜的團隊來做，GK公司已經拖了我一個月的時間，我答應村裏人一個月零7天完成，我不想自己打嘴巴！”
這樣看來，也就是隻剩下7天的時間來做108個屏保。
GK公司總裁想不到，這樣建功立業的機會，讓GK海城分部給浪費掉了。
他的兵他了解，做是可以做，但是設計是硬傷。
那個在唐縣HS的陳玲雖然是設計，但還是太稚嫩了，而這個紀甄言可以以後慢慢收拾。他說，“看盧總的！”
盧見城看了一眼HS集團總部老總葉無聲，葉總說，“讓紀甄言來做！”
紀甄言被盧見城一通電話叫到了唐縣，住進了酒店，還是那個時間，整個走廊裏燈火通明，照亮她回到酒店的路，紀甄言這次要在唐縣7天，研究所那邊沒說甚麼，只道是安心去，她關門後推開落地窗戶，將頭探了出去，顧言深站在酒店外長街回望着那個窗戶，他似乎看到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