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第3章
懷王也不給他們廢話的機會,說完甩着袖子帶着隨從和陳家人就進了府衙。
留下怒火中燒的護國公,見狀張知府趕忙上前勸解道。
“王公走吧誰讓人家是懷王,況且他們也有翻案的權力。”
護國公雖然惱怒但是也無可奈何,這也大大加深了他們之間的矛盾。
進去之後張子清穿戴好官服和師爺一起坐到了大案之後,此時兩邊的衙役也都並排出列。
由於懷王和護國公身份比較高貴所以被安排到了大堂的兩側,面朝大堂的西側是護國公和他的隨從,大堂的東側是懷王陳懷月,身後是陳祖德還有陳家的一些人。
由於事發突然張子清也沒有通知大理寺和督察院,就直接升堂。
“啪!”
一聲響亮的驚堂木讓大家都變的肅靜起來。
“升堂!”
兩邊的衙役“威武起來!”
“帶人犯陳懷安!”
“是!”
此時的陳懷安一目十行的已經快要把《大越律法》看完,也對於這個時代的律法有了深,入的瞭解,這個時代的律法很多地方都是不合理的,尤其是刑事案件有着很不嚴謹的判定。
“唉,不知道這是個甚麼樣的朝代,而且這個朝代也不是我認知裏出現的,畢竟比不了自己生活的年代,那個年代有科學,而且對於百姓相對公平一些。”
剛放下《大越律法》只聽牢房外面傳來開鎖的聲響。
“陳懷安提審!”
聽到這句話陳懷安也知道機會來了。
“這下有救了。”
喃喃自語完,獄卒進來推着陳懷安就往牢房外面走。
陳懷安手腳都被鎖着,刑具叮噹作響。陳懷安看着牢房外的一切,大雪寒天,自己身上囚衣布鞋凍的他直哆嗦。
來到大堂外,看着這裏的建築,氣派威嚴,兩邊衙役站的筆直手裏拿着S威棒斜杵在地上。
大堂之上掛着守己愛民四個大字的匾額,張子清坐在大案之後。
在他旁邊的應該是師爺,左邊的那個他不認識,但是卻憤怒的盯着他,好像要吃了他一般。
“這人應該是護國公吧?”
想着想着陳懷安被衙役推了一下。
“愣着幹甚麼趕緊走。”
陳懷安踉蹌幾步差點摔倒,他看了一眼身後的獄卒沒說甚麼,畢竟自己現在是個階下囚沒有甚麼尊嚴可言。
陳懷安被帶到了大堂之上,見到右邊的姐姐身邊坐着一個俊朗的男子。
男子看上去二十出頭,頭戴金色龍冠,一身藍色華貴棉衣,腰間掛着一塊湛清碧綠的玉佩,腳蹬金絲棉靴,這肯定就是懷王了,氣質這一塊拿捏的死死的。
再身後是一個身穿黑色棉衣的中年男人,男人身高七尺,望着自己難掩激動之情,剛要招手結果卻放了下來,這人就是陳懷安的父親陳祖德。
這可能就是我爸了吧!哦不對,應該是爹。
陳懷安不停的告訴自己這個時代要用這個時代的話,千萬可別露餡了。
“快點磨蹭甚麼呢?”
被兩個獄卒推倒大堂中間,堂上的張知府看着陳懷安拍了一下驚堂木。
“犯人陳懷安,還不跪下!”
“跪下?我應該是個秀才吧,按《大越律法》我上大堂是不用跪的,難道張知府不知道嗎?”
陳懷安雖然不學無術,但是在陳祖德的苦口婆心威逼利誘下還是讓他念了些書,而且在前幾年就考中了秀才,雖然考中但是說甚麼陳懷安也不想再進一步,美其名曰,家裏有錢還考甚麼?
難道考取功名不是爲了升官發財?現在的他喫喝不愁,還考甚麼官?兒大不由爹陳祖德也管不了索性就隨他了。
張知府聽到這句話頓時一愣,前幾日的審訊陳懷安可都是跪着的,怎麼今天突然不跪了?看着此刻的陳懷安不禁有些詫異。
一旁的護國公見陳懷安如此囂張頓時怒道。
“陳懷安,你S了我女兒,還在這裏目無法紀,你好大的膽子!”
陳懷安猜對了,這個人就是護國公。
陳懷安看着他表情淡然道。
“護國公,你女兒我肯定沒S,我自己做與不做,我心理清楚,所以我沒有罪。”
“放肆!”
護國公大聲怒斥道。
“誰放肆還不一定呢,這裏是中京府衙,你雖然貴爲護國公但是這裏還有張知府還有《大越律法》,好像也沒輪到你問話!”
護國公聽到這句話頓時有些懵,心說這小子今天怎麼跟變了個人似的,前幾天審訊他的時候唯唯諾諾的就像個娘們一樣。
一時間大堂上的衆人都有些發愣,這小子勇氣真的可嘉敢和護國公叫板了。
護國公現在想要活剝生吞了這個畜生,這個S害自己掌上明珠的罪魁禍首。
“我沒有S王美如,我做沒做我心理清楚,這是有人想要陷害我。”
“呵呵,就憑你信口雌黃也想翻案?”
護國公站起身來,久經沙場的老將自帶一衆威壓,但是沒有犯罪的陳懷安卻不懼他。
“我當然可以證明我是清白的。”
護國公走到陳懷安面前怒目而視道。
“你是清白的?呵呵你個無恥之徒。”
護國公現在恨不得活剝了他。
“我沒S人,我要驗屍,只有這樣才能證明我的清白。”
這句話一出讓在場的人頓時又是一驚,一個犯人要驗屍,這是從來都沒有過的事情。
“放肆,你是犯人如何讓你來驗屍,屍體我們已經驗明。”
張子清指着陳懷安怒斥道。
一旁的懷王此時開口說話了。
“知府大人,既然我們要翻案那就必須要驗屍,這裏這麼多人,況且他手腳都被束縛,你怕甚麼?”
“驗!”
看着陳懷安懷王此時覺得這小子剛纔那幾番話說的有理有據,態度不免對他有了些許改觀。
張子清見狀看向了旁邊的護國公,護國公點點頭表示可以。
“那就驗。”
聽到這話陳懷安轉身來到屍體旁邊,他掀開白布發現女屍腹部有明顯的紅色印痕,想必那就是致命刀傷。
如果是上一世只要驗證留在死者下,體的DNA和罪犯的一比對就可以確認兇手,但是現在這個時候也沒有那種儀器,這條路行不通。
他抬起王美如的手臂,看清楚了她的手指,指甲斷了,裏面還有血肉,而且手指的骨頭也斷了,想必當時也極力的反抗來着。
突然他好像想到了甚麼,欣喜若狂的大喊。
“我知道了,我找到證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