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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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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應總,您......”溫沫精緻的臉上寫滿震驚,杏眸難以置信,剛開口,櫻桃紅脣便被人堵住。

這男人真夠直球的,這就忍不住了?

她的本領還沒施展一半。

溫沫佯裝驚訝,短短几秒就將震驚惶恐難以置信羞愧等情緒展現的淋漓盡致,拼命掙扎,力道又恰到好處,無形中加深了這個深,勾起男人更強的慾望。

應寒臨渾身緊繃,腎上腺素飆升,快要爆表。

【臥槽…大金腿這是要和你滾牀單的節奏啊!心跳快的一批......】小0一時沒忍住,驚訝開口。

溫沫表面掙扎半推半就,內心極爲淡定。

【就這?爲時尚早。】

溫沫回應。

隨即抽身離開。

突然喊卡,應寒臨感覺身體快要爆了。

反觀溫沫,眼尾溼潤,不知何時跑出的淚珠晶瑩剔透,落在臉頰格外晃眼,好看的櫻桃小嘴肉眼可見的紅腫了些,明顯遭受了暴力對待,低頭抽泣,身體也在微微顫抖,帶着些許驚恐,我見猶憐。

他剛剛,好像太粗魯了?

“應總,雖然我不懂您爲甚麼會這樣,但我知道這一定不是您的本意,我是應沉澤的妻子,他對我不仁我卻不能對他不義,再說,我還是你曾經的老師,我知道你一直在幫我,今天這事,就當沒發生過。”溫沫裝出一副十分傷心的樣子,說完轉身要走。

“你對他,還有感情?”應寒臨低聲詢問,身體原因,嗓音聽起來有些啞,荷爾蒙十足。

溫沫腳下步伐一頓,微微側身,留給應寒臨一側傾城容顏,嘴角卻勾起一抹自嘲,“感情?俗話說得好,一日夫妻百日恩,自從與他相知相愛,我心裏邊再也放不下他人,爲他辭去工作,一心一意照顧這個家,可他卻說我是黃臉婆,和其他女人愛的死去活來,前一秒剛剜了我的心,下一秒就對我威逼利誘,企圖用錢堵住我的嘴......”

溫沫突然停頓,哽咽抽泣,梨花帶雨,讓人心疼。

“我若圖錢,當初怎會嫁他?對不起應總,我......失態了。”

溫沫離開,留給應寒臨一個絕美而又悽慘的背影。

不知不覺中,男人垂在身下的拳頭硬了。

應沉澤。

這個名字真讓人噁心,讓他生了想讓這人徹底消失在這個世界的想法。

【哇塞,沫姐你是在是太牛了!剛剛你都走遠了,應寒臨的眼睛還追着呢,根據我以往的經驗,這個大腿穩了!】系統喜出望外,高興自己跟對了人。

【這才哪到哪,我要的,是非我不可。】

溫沫不以爲意。

支線任務,也要滿分。

發佈會結束,部分記者已經離開,只剩下一大部分留下在大廳喫東西。

一個好的宿主一定要善於利用身邊的一切。

轉了轉靈動的雙眸,溫沫伸手叫來一個服務員,在他耳邊低語幾句。

很快,應沉澤接到了消息,“應總,一位姓宋的小姐正在外面的樹下等您。”

“宋小姐?”應沉澤一愣,隨即喜上心頭,他正準備約宋馨出來,與她分享這個好消息。

【真是猴急,不知道的還以爲八輩子沒見過女人。】

瞧着應沉澤離去的背影,溫沫眼底閃過一抹嫌棄。

原主的眼光,真不咋地。

【沫姐,您打算?】系統暗暗錯了搓手,準備看好戲。

【放心準備瓜子西瓜小板凳。】

溫沫走到一處無人的地方,撥通報警電話,悅耳的聲音添了抹驚恐害怕,“喂,我......我要報警,松柏路786號,應氏集團外面的大樹下,有人光天光日之下進行性,關係,擾亂公共秩序......這倆人好像是變態,好可怕......你們趕緊過來......”

做完這一切,溫沫拿出電話卡,折斷扔進垃圾桶。

一套動作行雲流水,不要太熟了。

宋馨是被一條陌生短信叫來的,本以爲應沉澤找自己有急事,想當面問問,誰知這對渣男賤女着實精蟲上腦,一見面三兩句話就能親在一起難捨難分。

這棵樹有些年份,長的又大,再說了,應氏集團門口,閒雜人等不敢逗留,更讓倆人親的放心。

正忘我準備進行下一步的時候,一陣警笛聲突然響起。

警察將倆人抓了個正着。

衣衫不整交纏的緊,這不正是報警人口中說的擾亂公共秩序!

“啊!你們是誰?你們這是要幹甚麼?放開我!“宋馨嚇得尖叫,慌忙整理凌亂的衣服。

應沉澤心疼,把人護在懷裏,“你們知道我是誰嗎?趕緊道歉離開,否則,我一定會讓你們吃不了兜着走!”

應沉澤態度囂張,宛如當今應家小太陽,

只可惜,警察並不買賬,“我管你是誰,談戀愛可以,但是大庭廣衆之下擾亂公共秩序就不行,走!跟我回局裏接受詢問!”

“不要!沉澤哥哥我不要跟他們走,他們弄疼我了,啊!”

警笛聲尖叫聲混在一起,好不熱鬧,吸引了大廳記者的注意力。

沒想到喫東西還能吃出猛料,這些記者職業素養極高,立馬拿起話筒扛起攝像機抓拍,犀利的問題一個接一個,直接在警察面前戳破他倆非正常情侶關係。

宋馨嘴上的妝都花了,應沉澤嘴角還有殘留的口紅,倆人衣衫不整,原來前幾天關於應沉澤的花邊新聞都是真的!

“別拍了!”

“我讓你們別拍了,聽到沒有!”

宋馨嚶嚶嚶撒嬌個不停,應沉澤一直把人護在懷裏,怒斥記者。

好在有警察,外面熱鬧了好一陣才散。

那對狗男人被警察帶走,留下應家二老應對殘局收拾這個爛攤子。

還有溫沫。

紅腫的眼睛還沒恢復,豆大的淚滴像是斷了線的珠子,啪嗒啪嗒的往下掉,嬌美人兒像是瞬間失了魂,如同盛開的花朵沒了根,瞬間枯萎,臉色慘白雙目無神嘴裏不停呢喃,彷彿在獨自訴說委屈不甘。

“應老先生!應老太太!”

前面傳來驚呼,應家二老當着衆人的面暈了。

溫沫對這聲音充耳不聞,如行屍走肉般往大廳有些,單薄的身軀搖搖欲墜,雙腿一軟,只聽“砰”的一聲,溫沫跪坐在大廳,堅硬的地板卻沒讓她皺一皺眉頭。

彷彿,這疼,不及她內心千分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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