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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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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次日一早,應沉澤睡得正香,夢裏還抱着宋馨纏綿,樂不思蜀。

一陣又一陣刺耳的電話鈴聲響起,終於把他從美夢中喊醒,一臉怒氣的接聽:“誰啊,一大早叫魂嗎?”

“你還在睡覺?你竟然還有臉睡覺!現在網上都鬧成甚麼樣子了,應沉澤,你小子真是有種,我們一幫老頭子費心費力的把你從一衆旁支裏挑選出來,讓你享受榮華富貴,可你小子倒好,繼承人的位置還沒捱上屁股,人就先飄了!”

來電的是董事會元老張董,一張嘴就劈里啪啦把應沉澤罵成狗:“出軌劈腿這種醜聞,足以把你發配回老家繼續過普通人的平凡日子!現在連應氏的股票都被你連累跳水,現在應寒臨要召開股東大會,你等着死吧。”

“甚麼!甚麼出軌......”應沉澤一臉懵逼,眼皮直跳,“怎麼連應總都驚動了?不管發生了甚麼,我可以解釋的......”

“應沉澤,應總現在停了你在集團的一切職務。”張董冷笑,“你等着股東大會之後,準備承擔應氏因你而起的一切損失吧。”

應沉澤震驚的看着被掛斷的電話,腦子終於清醒過來,連忙去翻熱搜,一點開頓時黑了眼球,被熱辣赤裸的畫面衝的頭皮都炸了。

這些鬼東西都是哪兒來的?

怎麼會拍了這麼多,他還毫無察覺!

不等他看完,電話再次激烈的響了起來,一個又一個,打來的全部是陌生號碼。

他不堪其擾的接了一個,對方一張口就知道是八卦新聞的騷擾電話,氣得應沉澤咬牙切齒,焦頭爛額的關掉了手機。

與此同時,溫沫在衣帽間中一邊化着精緻的妝,一邊翻着手機看小報新聞,形形色色的報道已經有好幾百條。

“許多大V都跟着轉發看熱鬧,還有博主洋洋灑灑的看圖寫作文,把應沉澤和兩個人女人的愛恨情仇編成了小作文,閱讀量破十萬了!”系統熱情的當起了喫瓜羣衆,“宿主強大!輿論發酵的這麼快,你這一招扮豬喫老虎,讓渣男狠狠吃了個啞巴虧。”

溫沫一邊翻看小作文一邊跟系統感嘆:“這些人的想象力可真讓人歎爲觀止。”

系統趁機跟進:“宿主接下來打算怎麼辦?離婚嗎?”

“離婚?想得美!哪有這麼容易!”溫沫放下眉筆,端詳了一下精緻無匹的妝容,滿意一笑。

隨後站起身,隨手打掉手邊的玻璃瓶,一秒變臉。

她傷心又憤怒的衝出衣帽間,劈頭蓋臉的把手機砸過去:“應沉澤,你不是說昨晚你沒有和宋馨在一起嗎?你不是說你們倆上牀是因爲喝醉了嗎?你一直都在騙我!你就是婚內出軌,和那個小妖精勾搭在一起了。”

“你幹甚麼你!”

應沉澤被問得啞口無言,腦袋被砸腫了,氣得跳腳。

但他現在被一連貫的事情衝得沒有反應過來,溫沫悲哀的質問讓他的腦子快要炸掉了:“現在甚麼時候了,你還計較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我馬上可能被逐出應家,一朝回到解放前了。”

“都到了這個地步,你竟然一點都沒有想向我解釋一句的意思!我在你心裏到底算甚麼?”溫沫一臉憤怒和難堪,失去理智的衝過來,抬腳就踹,小拳頭趁機蓄力,不要命似的往他身上捶。

不帶任何感情,純屬報復。

“你瘋了嗎!溫沫,你個瘋婆子快住手......”應沉澤沒想到這個瘋婆子爆發起來力氣這麼大,驚的抱頭鼠竄,一邊破口大罵,形象全無。

“你心裏壓根沒我,嫌棄我是黃臉婆,罵我是瘋婆子!應沉澤,你混蛋!”

溫沫跳上牀,直接把二人牀頭的婚紗照扯下來,狠狠朝着渣男腦袋上扔過去,用盡力氣把他砸得頭破血流。

砰的一聲,婚紗照墜地,相框支離破碎。

溫沫表面瘋狂,內心冷靜地一批:“小零,看見沒?這就是渣男的下場!甚麼狗屁婚紗照,我早就想砸掉這噁心東西了,看見渣男的臉和我同框出現,我都覺得備受侮辱。”

系統狗腿的恭喜道:“宿主強大!宿主威武!恭喜宿主暴打渣男,復仇任務進度百分之十,目前積分爲10分,滿分100。宿主繼續加油哦。”

溫沫還沒說話,就見惱羞成怒的應沉澤頂着一腦袋血站起來,一把抓着她的手腕厲聲道:“你這個瘋婆子,給我滾出去!”

“就算你求我,我也不回來。”溫沫淚眼汪汪的喊完,抽出手頭也不回的衝出去,實則嘴角都快咧到了耳後根。

渣男,等着你跪求我回來!

想這麼趕我走?沒那麼便宜!

溫沫剛衝到樓下,果不其然發現了一輛低調優雅的豪車,正停在路邊,安靜而神祕。

系統激動道:“任務目標出現,請宿主儘快進行支線任務,抱應寒臨大腿。”

“這條大腿不用我主動去抱,他自己找上門來的。”溫沫勾了勾脣,“區區一個小報狗仔,拿着一個豪門無名氏的出軌醜聞曝光,如果背後沒高人推波助瀾,輿論怎麼可能發酵的這麼快?”

小零恍然大悟:“這一定是應寒臨的手筆!”

“除了他,還能有誰有這麼大的能量,一夕之間毀掉一個如日中天的應氏準太子!”溫沫面上假裝甚麼沒有發現,狼狽的往外跑,好像慌不擇路的樣子,茫然的在大街上獨行。

“溫小姐。”剛走出去幾步,一名黑衣保鏢攔在了身前,“應先生請您上車。”

“應先生?”溫沫假裝疑惑,回頭看了一眼,車窗彷彿受到感應一般及時落下,露出一張俊美冷漠的臉龐,“上車,溫老師。”

應寒臨打開車門,眼神平靜的沒有一絲波瀾,好像特意停車在這裏等着她,是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應總。”溫沫猶豫了一下,咬着脣磨磨蹭蹭的上車,卻是倔強的捏緊了小拳頭坐在車門邊,離男人遠遠的。

她不動聲色的夾起耳邊碎髮,露出精緻又充滿了破碎美的側臉,“我不需要任何人的可憐,應總,你不需要安慰我。”

應寒臨瞥了她一眼,沒有溫柔安撫,只是沉默的拍了拍寬敞的沙發座:“你過來,還是我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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