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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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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中午,宋清清從同學婚禮上回來了。

“顏顏,你這是怎麼搞的?”宋清清見阮顏紅腫的臉,震驚出聲。

阮顏將今天發生的事跟宋清清說了一遍,以及自己癌症晚期懷孕的事。

“顏顏,你的命怎麼這麼苦。”宋清清拉着阮顏的手坐在沙發上,失聲痛哭,“厲寒年那混蛋也太渣了吧,自己的女人跟孩子都不要了!”

“他只要蘇馨兒生他的孩子,我又算的了甚麼呢?”阮顏勾脣蒼白的笑了笑,“清清,幫我保密好麼?”

“嗯。”宋清清胡亂的抹了一把臉上的淚,“顏顏,你知道我的,我沒有生育能力了,這輩子都不會再有屬於自己的孩子,你的孩子生下來我會視爲己出,拿命去疼。”

“清清,謝謝你。”阮顏笑了笑,“接下來我會多賺些錢,等我死後,留給你和孩子。”

“就算你不賺錢,我也會給你養孩子的。”

“你說甚麼傻話。”阮顏無奈的笑。

......

既然宋清清回來了,阮顏喫過午餐後也該回公司上班了,她不該耽誤時間,趁着生命的彌留之際要賺點錢。

回到公司上班後,阮顏收到了個同城送貨上門的快遞是一支燙傷膏。

阮顏以爲是宋清清給自己買的,她塗抹在臉上,那冰涼的膏體在臉上淡淡融化開,涼涼的。

臉頰上的紅腫很快消退下去。

阮顏給宋清清發微信消息,她拍了張照片,【清清,燙傷膏很好用,謝謝你。】

謝謝她一直陪伴着自己,一直溫暖她。

宋清清很快發來消息:【我要給你買的燙傷膏周圍的藥店沒有賣的,給你點了美團,送貨小哥還在路上呢。】

宋清清還發了一條快遞正在配送的視頻。

阮顏看着手中的這支燙傷膏有些疑惑。

既然不是清清給自己買的,那是誰買的?

總不可能是厲寒年吧。

畢竟,今天自己燙傷了他連看都沒看自己一眼。

阮顏自嘲的笑了笑。

就在這時,公司主管過來了。

“大家都停一下手上的工作,今晚公司有個團建活動,活動中有咱們的甲方王總,大家這次主要是陪着王總喫喫喝喝,把王總哄開心了,爭取把單子簽下來。這一單最少能賺20萬的業績提成。”主管笑道,“爲了大傢伙的業績考覈,咱們這把衝了!”

大傢伙躍躍欲試。

阮顏原本不想參加這種活動,但爲了業績提成,還是要努力一下。

......

傍晚,帝爵酒店包廂內。

“來,王總,喝一杯!”同事們使勁渾身解數的給王總灌酒。

“我可不是誰的酒都喝,把我喝趴下了,這單生意還怎麼談?”王總是個身材油膩肥胖,地中海禿頭的四十多歲的老男人,他目光落在坐在他對面的阮顏身上,不懷好意思的笑了笑,“但如果是小阮來敬酒的話,我願意賞幾分薄面。”

同事們怎麼會不明白這句話代表了甚麼,他們個個催促着,“來,阮顏,難得王總賞臉,快去。”

阮顏被推搡着,只好拿起酒杯來到王總面前,“王總,敬您一杯。”

可這時,王總卻是色眯眯的摟住阮顏的腰肢,在阮顏的驚呼掙扎中,一把將人扯在了懷裏。

“來,坐在這裏喝,那才帶勁兒。”

說着,他肥膩的大手扣住阮顏的腰肢,把她往懷裏扯。

他那混着口臭跟酒腥味的嘴朝阮顏靠近,那氣息令人作嘔。

阮顏胃裏一陣翻江倒海,她面色蒼白,使勁掙扎着,掙扎間,那酒水潑了王總一身。

可王總卻是不以爲意把人使勁往懷裏摁。

就在這時——

阮顏察覺到有兩道壓迫感極強的眸光鎖在了自己身上,她驚慌抬眼,朝着包廂門口處看去,此時包廂的門沒完全閉合上,透過門縫,她對上了男人那雙深不見底的黑冰似的眸子。

是厲寒年!

阮顏沒想到總是在自己最狼狽的時候見到厲寒年,他總是將自己的狼狽看在眼底。

她鼻頭一酸,張了張脣想說些甚麼。

可厲寒年卻只是淡淡的瞥了她一眼就收回了眸光,隨後,起身離開。

他就在這麼走了......

一丁點也不在乎自己。

哪怕是自己被一個油膩的老男人脅迫,他也完全不在乎。

即便是早就認清了厲寒年對自己的冷漠與絕情,可這一幕還是深深刺痛了她的心。

阮顏眼眶發酸發澀,她慌忙站起身來,猛地推開王總,“我......我有些不舒服。”

她起身,踉踉蹌蹌的奪門而出。

阮顏一路狂奔到衛生間內,她纖白的雙手用力撐住洗手池的邊緣,乾嘔着。

胃部又開始劇烈作用起來,那痛感越來越強烈,就像是被一隻大手給死死攥住似的,疼的她眼前發黑,她乾嘔着,幾乎要把胃液給吐出來。

胃癌再加上妊娠反應......真的很不好受。

此時,一道冷沉冰寒的嗓音從阮顏身後傳來。

“你也會覺得噁心麼?”

那嗓音帶着淡嘲與譏誚。

阮顏脊背一僵,她在洗手池的鏡子中,對上了男人那雙涼薄冷峻的黑冰似的眸子。

是厲寒年。

他剛纔不是走了麼?

怎麼會出現在洗手間內。

阮顏捧着流動的水漱了漱口,轉過身來,“厲總這是甚麼意思? ”

聽到那聲“厲總”,厲寒年黑眸內的冷意又寒了幾分。

“我以爲,你會去找你的阿深,卻沒想到,你會飢不擇食到找個老男人。”男人淡嘲着,眸底的冷意幾乎要將人給冰凍凝結,“還是說,不管是誰,只要給你錢,你就給睡?”

輕飄飄的幾句話輕而易舉的撕碎了阮顏所剩不多的自尊。

“你怎麼知道阿深?”阮顏攥緊手掌心,“阿深的事,你都知道些甚麼?”

聽到她清軟的嗓音喊着那兩個字,跟稱呼自己時的冷淡疏離的“厲總”完全不同,厲寒年深邃立體的五官越發冷峻,涼薄深戾的眸光微微眯起。

他猜的沒錯。

她果然是深愛那個叫阿深的男人。

也難怪每次午夜夢迴時哭着喊的都是“阿深”。

這該有多念念不忘,纔會每次都喊那男人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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