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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立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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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正那些商戶都是於家的老關係,他們也不敢在秦楚然面前耍花樣。

  於氏是鎮國將軍最疼愛的小女兒,鎮國將軍糙養閨女,哪怕是去見商人談公務,帶着女兒也不覺得有問題。

  可以說,他們這些人是看着於氏長大的。

  所以於氏很放心。

  說完了正事,秦楚然也不再打擾於氏喫飯,便先回去了。

  歲荷已經安排好了車馬,正在收拾不少傷藥,於家是武將,有不少不外傳的傷藥,給秦楚然送來了不少。

  “你在做甚麼?”歲荷看到秦楚然,臉上帶了幾分自得,邀功似的說道:“明日出門,奴婢想着要找些傷藥出來,想來小姐要帶出門的吧?”

  歲荷表現的也太過熱心了些,不知道她是何時就被人收買了。還有項載沉,是否也是被安排好有意接近她的?

  秦楚然心思百轉千回,面兒上不顯,她不想打草驚蛇,便道:“你倒是貼心。”

  歲荷靦腆地一笑,秦楚然沒有理會她,而是想着明日的事。

  這一場雪災是大乾建朝以來最大的雪災,致死的百姓多達數萬。

  上一世的時候,這次賑災籌措糧食的事也是於氏負責的。不過此時她與項載沉的事曝光,於氏沒有心思管,就被柳姨娘撿了漏。當時糧價暴漲,柳姨娘用於氏早時低價購買的糧食換成了黴米,以謀取差價。

  此事很快就被秦淵的政敵查出來,捅到了皇上面前。秦淵因此被皇上怒斥,柳姨娘把這一切罪責推到了於氏的身上。

  於氏的精力都放在了秦楚然的身上,有口難辯,因此秦淵遷怒於於氏身上。

  秦淵本就責怪於氏,又惱恨秦楚然敗壞秦家名聲,便將她掃地出門。秦淵還放話,從此秦家沒有秦楚然這個人。

  如今重來一次,秦楚然當然要好好抓住這個機會,好讓秦淵更加倚重他們正房。真正當家作主的人還是秦淵。

  秦楚然正想着,靜雯就進來了,她看了秦楚然一眼。

  秦楚然便對着歲荷說道:“歲荷,你去母親那裏問問,還有沒有要囑咐的。”

  歲荷不疑有他,轉身出去了。

  靜雯走到秦楚然的身邊,壓低了聲音說道:“小姐,有消息了。馬受驚的前一日,徐婆子帶着酒去了馬廄,跟蘭嬤嬤喝了一個多時辰的酒才離開。”

  她又解釋道:“徐婆子有個兒子,中秋時剛定了親,定的就是四小姐房裏的二等丫鬟墨竹。”

  如今證實,心中還是難忍心緒激動。

  靜雯也很是憤憤不平,“小姐,我們把這事告訴老爺子吧,老爺子定會爲小姐做主的。”

  靜雯都沒提秦長峯這個父親。可見連靜雯都知道,這事就算找秦長峯也沒用,他肯定也會護着柳姨娘。

  可是,秦楚然能找秦淵嗎?

  柳姨娘做下這個局,巴不得這件事鬧大,然後順勢揭露出秦楚然與項載沉的私情。

  秦楚然身邊還有歲荷這個暗棋,歲荷已經不忠心,還是沒有動她,就是不想打草驚蛇。

  現在的當務之急,是跟項載沉斷情,拿回玉佩。之後再來收拾柳姨娘,她才能無後顧之憂。

  第二天一早,秦楚然給秦老夫人請了安,吃了早膳便出了門。

  歲荷並沒有跟着出門,在出門時她被房嬤嬤叫走,她只能用不甘的目光眼睜睜地看着秦楚然出門。

  秦楚然去了茶樓,在這裏見幾位糧商。

  昨天於氏已經讓人送了口信給幾位糧商,說了買糧的事。可是今天秦楚然一露面,就將於氏說的數翻了個倍。

  幾個管事面面相覷,其中最大的王記的管事上前小心翼翼地說道:“五小姐,原定的已不少了,若是再翻一番,可不是一個小數目。五小姐,來年開春就要種新糧了,這糧食的價格又會下降。姑娘若是不急,何不再等等?”

  王管事說是爲秦楚然着想,其實是擔心秦楚然做不了這個主。

  秦楚然掀起眼皮看了王管事一眼,那一眼,竟帶了幾分威嚴。

  王管事渾身一僵,到底是有着將軍府的血脈,便是個姑娘,也帶着威勢。

  秦楚然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水,順勢垂下目光,王管事莫名的鬆了一口氣。

  秦楚然放下了茶杯,這才含笑說道:“有勞王管事提醒。諸位今日來此處,並不是因爲秦家,而是因爲於家的誠信。與諸位合作多年,於家從未失信於人,諸位亦是如此。”頓了頓,她的目光掃過衆人:“這是定金和契書,是諸位比照軍中的契書所定,我已經蓋了章,諸位請吧。”

  幾位管事面面相覷,最後王記管事先上前按了收銀。

  王記表了態,其他的管事自然也無話說,紛紛答應,定會如期交貨。

  秦楚然便又端起了茶杯,這是要送客的意思了。

  衆位管事便提出了告辭。

  靜雯看着她家姑娘沉穩的模樣,心裏別提多驕傲了。

  然後秦楚然便輕輕地嘆了一口氣,這些管事都好解決,不好解決的是項載沉。

  掌櫃的看到管事的都出去了,便走了進來。

  這茶樓是於氏的嫁妝之一,掌櫃的也是於氏的陪嫁,屬於自己人。

  秦楚然與人談事,自然要選在自己的地方。

  掌櫃的恭敬地行了禮:“五小姐有何吩咐?”

  秦楚然抬頭看了掌櫃一眼,然後遞過去了一張紙條:“派兩個知根知底靠得住的人,給我看着這個人,只要他去了當鋪,就立刻派人去府裏回我。”

  掌櫃的接過紙條,上面有一個地址。

  “五小姐,這人是……”

  秦楚然臉色一沉:“不該問的不問,這個規矩你不懂嗎?”頓了頓,她漫不經心地說道:“母親說了,這家店以後會給我做陪嫁,我目前沒有換掌櫃的打算。”

  目前沒有,如果他說了不該說的,那就不一定了。

  掌櫃的心頭一顫,當即應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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